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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他這個父親。
西庇阿希望是個男孩,全軍上下也是這麼期盼的,因為男孩是個好兆頭。有了後嗣,代表著他們此次出征無顧無慮了。
“在想什麼?”陳志看著發呆的西庇阿問。
西庇阿回過神,忙回答:“什麼也沒想。”
“第一次做父親難免緊張。”陳志也沒做過父親,但他看電視、讀報紙,心想應是這樣。人生大事,誰不在乎?
“其實我的確在想事。”西庇阿抓著袍邊,手足無措地說。
“在想什麼?”
“我在想,如果難產怎麼辦?”
“你就不想想點順利的事嗎?”陳志立刻開導他說:“想想以後抱著兒子的幸福感吧!”
西庇阿點點頭。他也知道不該想不吉利的事,但腦子考慮大事成了習慣,總愛做最壞的打算。“我對你說說孩子的名字吧!”他打算轉移自己的思維方向,“按照家族規矩,男孩一般取名為普布利烏斯或格涅烏斯。比如我和我父親都叫普布利烏斯,而我叔叔和他的兒子叫格涅烏斯。所以我在想,我的兒子是不是應該繼續名為普布利烏斯呢?或者叫名的名字,因為他的父親這樣與眾不同。可是也因為他父親太非凡了,他更應該繼承他父親的一切。”
陳志很想告訴他,別再叫普布利烏斯了,全家一個名字,區分起來令人頭痛。但他身為外人,不應該在別人給自己孩子起名這種大事上指手劃腳,只好聽他繼續叨嘮。
“實在難以選擇。我問了別人的意見,他們看起來不願意干涉我的事。特別是奧斯佩克斯,我以為他是個有智慧的人,所以向他虛心請教,可他不僅不給意見,竟然說我老是想沒用的事。他什麼意思啊?”西庇阿談到趙弄潮,奇怪的感覺又浮上心頭,從義大利回來後,那小子變得很奇怪,對人冷漠了許多。
陳志也開始思考趙弄潮的話有什麼意義。趙弄潮不會無緣無故表現脾氣,冷漠的態度與他一慣討好西庇阿的作風相差太遠了。趙弄潮似乎在義大利遇上了什麼事,回來後悶悶不樂,整日將自己關在房裡。陳志問過西庇阿,西庇阿也不知道原因。陳志曾試著登門拜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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