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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誰知道,幕秋水一口應下,即便沒名沒分,她也願意跟著蕭白逸。
幕宮主自然是不希望女兒去給蕭白逸做小,但是,自己的女兒成天拿要死要活做威脅,逼得他只得答應。
而蕭白逸本來還要反對的,畢竟他並不想與孟靈曦長久,他那時已經答應了何冰柔,有朝一日,一定帶她隱居山林。
若是再多出個幕秋水,他要如何收場?
但,這一次,幕宮主不願意了,“我女兒給你做妻,你不幹,做妾,你還不幹,你就這麼看不上我們幕家人嗎?非要讓幕家和秋水宮的顏面掃地嗎?”
為此,幕宮主甚至不惜與蕭白逸翻臉,要撤回一切天靈宮對蕭白逸的支援。
蕭白逸在萬般無奈之下,只得娶了幕秋水。
但是,蕭白逸答應下那一日,也對幕宮主說:“即便娶了她,我也只是把她當成妹妹看待,不會與她圓房,如若有一日,她找到了自己喜歡的人,我便放她自由。”
幕宮主自是知道蕭白逸的心思,對此也就沒有強求,畢竟,如果蕭白逸不能真心的對待幕秋水,那麼他情願自己的女兒可以另覓良人。
而如果兩個人有緣,在王府中朝夕相處,必然會開花結果的。
兒孫自有兒孫福,他只能幫女兒到這裡了。
於是,有了那一日的正側妃一起入門,不管是出於想要羞辱孟家也好,想要讓師傅臉上有光也好,他那一日都只能選擇去迎娶幕秋水。
可悲的,他一日內娶了兩個女人,享的不只不是齊人之福,卻還生出了那麼多的事端來。
而可笑的是,一個女人是仇人的女兒,一個女人是自己的“妹妹”。
洞房花燭夜,他應付走了皇上的人,本想去婉柔閣看看何冰柔,卻被她以休息了為由拒之門外。
他知道,她沒睡,她一直在等他來……
那一夜,他在她的門外對她許下誓言,“柔兒等我,等我完成了我的使命,定會帶你離開這裡。”
可是,他沒想到,有一日,他想要娶她為妻的心竟然也會動搖……
直到,她奄奄一息的對她說,“你從來沒有說過愛我。”
他才知道,他們之間原來真的少了些什麼。
只是,即便是那決心有了動搖的跡象,但,只要她不想離開他,他依然會遵守他的諾言。
除去他欠她的不說,他還是個男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大丈夫怎能言而無信?
思緒在蒼涼中紛亂,只有他自己知道那藏在眼簾後的情緒是傷痛,而不停的充斥在他耳邊的嘔吐聲,就像是一把鈍器,一下一下的敲打著他的心。
他從來沒有一刻像此刻這般,想將一個女人扯過來,揉入懷中,狠狠的折磨,讓她求饒,讓她不敢在這般厭惡她。
而他為什麼會這般可笑的想法?他歸結於,他不過是想征服一隻不聽話的小野貓而已。
“王爺,到了。”車伕恭敬而洪亮的聲音響起,將蕭白逸的思緒拉回。
偉岸的身子步下馬車時,仍舊如昔日一般挺拔,一張如萬年不化,猶如冰雕般菱角分明的俊臉,仍舊讓人看了心生懼意。
入府後,蕭白逸便直接去了婉柔閣。
紫冥草的毒快要發作了,如若她再不接受魂媚兒的醫治,怕是即便是到時候找到了紫幽草,也沒人能救得了她了。
蕭白逸急衝衝的邁入何冰柔房中時,屋子裡只有何冰柔一個人靜靜的躺在床上。
起初,他還以為她睡著了。
當他輕手輕腳的走到床邊時,他才發現,何冰柔不是睡著了,而是睜著一雙沒有光澤的雙目直直的望著帳頂那串鈴鐺。
“柔兒”他在她床邊坐下,握著她放在被子外,纖細得骨骼分明的玉手。
當手下捏著她有些硌手的柔荑,抬眸望向她有些削尖的下巴時,他才發現,她真的瘦了許多……
記得,初見她時,她是一張圓潤的鵝蛋臉,她很喜歡低眉斂目的笑,一副含羞待放的模樣,怕是哪個男人看了,都會動心的。
而從幾時起,她很少再笑得那般純淨?又是從幾時起,她已經瘦得如此弱不經風?
“柔兒喜歡鈴鐺?那一會兒本王讓人多買來,掛在房中可好?”他放下身段,像哄小孩子一樣的哄著她。
她微皺了下眉,才轉頭望向他,“不用了”。
蕭白逸的神色明顯的一怔,他見她總是望著那串鈴鐺,便以為她喜歡鈴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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