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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勾唇,得意一笑,“我的目的不是來做太醫,而是想與你這個仙子比出個高下,要知道,輸給一個女人,很沒面子的。”
魂媚兒收起唇角的笑意,靜靜的望了男人一會兒,才開口道:“薛睿淵,其實,我早就已經不是你的對手了。”
薛睿淵見魂媚兒突然間變得認真起來,臉上的表情不禁僵住,出口的語氣也不再輕挑,“你若都不是我的對手了,這世間還能有誰是我的對手?媚兒,你信嗎?這世間,你是我薛睿淵唯一的對手。”
是的,她魂媚兒,就是他薛睿淵的剋星,也是唯一一個能讓一向討厭束縛的他,放棄自由,留在深宮中的女人。
其實,他沒有那麼偉大,他沒有想過要默默的陪伴她一生。
他只想,在她傷得透徹,徹底死心的時候,帶她離開。
他的付出,雖然是為了得到,但他卻要得到的光明正大……
“我信”魂媚兒從來不是個扭捏的人,他的意思,她既然懂了,她就不會迴避。
她就算不能回應他的愛,卻也不會阻止薛睿淵愛她,這就是她魂媚兒的灑脫。
“薛睿淵,我們去喝酒,好不好?”她突然很想找個人陪她大醉一場,好的壞的,都統統拋到腦後。
“好”薛睿淵應了一聲後,便飛身而起,魂媚兒隨後跟上。
那一日,兩人為了找個安靜的地方,便去了冷宮的屋頂。
先皇歐陽芮麒的後宮,沒有一個女人進過冷宮,這裡自然也就連個鬼影子都沒有。
原來,當一個男人,將一整顆心都給了一個女人的時候,其他女人再在那個男人的面前耍什麼花樣,他都能不在乎。
歐陽芮麒因為將一整顆心都給了秦鳳兒,所以他後宮裡的女人,沒有一個人進冷宮。
於他而言,那些女人不管在哪裡,他都不會愛她們。
而她娘,卻愛了這樣一個不愛她的男人二十多年,何其的悲哀?
如今,她再次走上了孃親的老路,也許結局還不如孃親。
孃親雖然得不到歐陽芮麒的愛,但是至少贏得了他的尊重,而她呢?
她得到的,只有他的厭惡。
“媚兒,你說說你,為什麼總是連名帶姓的叫我?”薛睿淵昂頭喝下一杯酒,打破兩人之間的沉靜。
“薛睿淵叫起來比較好聽啊!”魂媚兒一杯酒昂頭而下,看著空空蕩蕩的冷宮,突然問道:“薛睿淵,你說這裡會是我最後的歸宿嗎?”
“不會”薛睿淵的語氣很篤定,就好似他能預見未來一般。
“你什麼時候做了算命先生了?”魂媚兒調笑一句,舉起一杯酒,昂頭而下,眼中卻多了幾分淒涼。
“我並不會算,也不能預見未來,我只是告訴我自己,如果有那樣一天,我一定將你打包帶走,再也不由得你願意不願意了。”薛睿淵轉頭,盯視著魂媚兒仍舊帶著輕挑笑意的側臉,用很少有的認真語氣說道。
魂媚兒的眸光只是微閃了一下,便轉頭對上薛睿淵的認真的眸子,笑罵道:“我說,薛睿淵,你長能耐了,是不是?還想要將本姑娘打包帶走,你就不怕本姑娘一隻毒蜘蛛,毒死你啊!”
薛睿淵愣了下,才一副怕怕的樣子道:“怕,怎麼不怕呢!還真是最毒婦人心。”
“知道怕了,就喝酒,別那麼多廢話。”魂媚兒將一個酒壺遞給薛睿淵,自己也隨手扔掉杯子,直接用酒壺喝了起來。
那一日,魂媚兒一直與薛睿淵喝到了天黑,反應也沒有人在意她的行蹤,她什麼時辰回去,等著她的,永遠都只是一座冰冷的宮殿,再無其他……
“我送你回去吧!”薛睿淵看了看天色,便攬住魂媚兒的腰身,在房頂上,行走開來,直奔魂媚兒的顏夕宮。
“到了,你自己小心點。”薛睿淵從顏夕宮的屋頂跳下,將魂媚兒放在院子中,迅速飛上屋頂,消失在夜空裡。
撫著頭,已經喝得暈乎乎的魂媚兒,看了一眼薛睿淵離開的方向,一步三晃的邁進了自己的寢宮。
“送你回來的男人是誰?”清冷的宮殿中,突然響起了一道冰冷的質問聲,驚得魂媚兒的醉意頓時去了大半。
皇甫辰風怎麼會這麼晚來她的顏夕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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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媚兒帶著濃濃醉意的眸子微怵,努力的想要穩住不停晃動的身子。
只是,她站穩了,為什麼眼前的男人還在晃啊?
“魂媚兒, 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還哪裡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