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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柔看了睿琛一眼,道:“正是託了妹妹的福呢!”言外之意,若是她沒有被幽禁,皇上興許就不那麼寵著清淺了呢!
睿琛聽了,不著痕跡的笑睨清淺。康選侍說話利索他是知道的,難為清淺在南臺數月,倒也學會這些了。若換做以往,她是不屑逞這般口舌之爭的。
皇后和莊妃等人都訝異的看著清淺,康選侍麵皮紫漲,正要反唇相譏,皇后輕咳一聲,道:“說著僖嬪的事,何必扯上旁的?皇上,您看此事……”
睿琛收回目光,道:“確實需找到私相授受之人。”
皇后頷首,亦有此意,便道:“把僖嬪身邊的宮人發往宮正司,嚴刑拷問!務必問出那藥的來源!”
孫太后卻是急了,此事必得速戰速決,若一天沒有結果,康選侍就一天不能復位,長此以往,睿琛必定不會再想起這麼個人來。便連連對僖嬪身旁的翠縷使眼色,翠縷一凜,孫太后的話又在耳畔:“無論僖嬪是否真的假孕爭寵,都必得做實了此事!你父母妹妹都在永昌侯府當差,到了必要之時,你可得為他們想一想。”
翠縷臉色慘白,咬了咬唇,決絕而希冀的看了看孫太后,隨即磕頭高呼:“奴婢知罪,求皇上皇后寬恕!”
孫太后牽動嘴角,問道:“你可是知情?”
翠縷泣道:“奴婢知情不報……理應處死,可奴婢、奴婢只是發現了娘娘服用藥物,並不知那藥是作何用處的。”
孫太后追問:“你何時發現僖嬪服藥?服藥之後又有何反應?”
翠縷做思考狀,然後說道:“就在僖嬪娘娘‘有孕’之前的一個月,奴婢問了娘娘在吃什麼,可是娘娘神神秘秘的,還說什麼……什麼以後就不必再受順妃的氣,也一定會比康妃更得寵!”
孫太后怒道:“果真是司馬昭之心!”
翠縷眼珠一轉,又道:“至於私相授受一事,僖嬪娘娘與順貞門的小安公公交好,曾命奴婢給小安公公帶去不少財物。”
僖嬪不曾想到自己身邊的貼身宮女會反咬她一口,她何時服過什麼藥,更沒有與她說過那些話!至於順貞門的小安公公,她不過託他帶些東西給家中的姨娘……僖嬪怒火中燒,撲過去掐住翠縷的脖子,吼道:“你胡說!誰給你的膽子冤枉我!我對你不薄,你怎麼能說出這些話來!”
皇后當即斥道:“成何體統,還不快住手!”
孫太后立即對春雨使了個眼色:“去傳順貞門的小安。”春雨會意,僖嬪仍在辯解:“臣妾確實給小安公公一些財物,但那只是請他捎帶回我家中的,並沒有……”
麗嬪鼻子裡笑了一聲,尖著嗓子說:“是啊!這私相授受的罪名比起欺君之罪,算得了什麼呀!”
皇后蹙眉低斥:“都住口!”
殿中除了僖嬪的啜泣聲,便再無旁的聲音,眾人都在等著小安公公前來對質。可是等了半刻鐘,春雨回來稟道:“太后恕罪,奴婢前去的時候,小安公公已經投湖自盡了。”
僖嬪怔住,小安公公一死,便是死無對證……她,百口莫辯了!
孫太后滿意的靠在引枕上,冷笑道:“必定是知道事情敗露,畏罪自殺了。”對春雨微微頷首,示意她做得好。
敏華卻似乎看到了一線希望,忙道:“皇上,既然小安公公已死,便不能證明僖嬪是否透過小安公公得到假孕之藥。”
翠縷賭咒說:“奴婢可不敢撒謊!況且,僖嬪娘娘確實沒有過身孕!”
敏華瞪她一眼,道:“僖嬪沒有身孕不假,但也許僖嬪是遭人陷害!”
翠縷心虛,扭過頭說:“誰會陷害她!”
敏華道:“你身為僖嬪的貼身宮女,竟背主忘恩!翠縷,你到底收了什麼人的好處,在此胡言亂語,意欲置僖嬪於死地!”
她義正言辭,毫不因上面坐著太后等人而有所畏懼,審視的眼神牢牢盯著翠縷,翠縷一哆嗦,跪著的身形有些不穩,求助似的望向孫太后。敏華立即反客為主:“你看太后做什麼?太后最是重規矩之人,難道你以為她老人家會庇護你一個忘恩負義,血口噴人的婢女麼!”
孫太后大怒:“衛氏你好大的膽子,和嬪,你是怎麼管教宮人的,竟縱容她在這裡大放厥詞!”
清淺並不看孫太后,只一眼不眨的盯著敏華,敏華也正看她。她的眸子裡帶著失望,敏華亦是哀求和愧疚。清淺知道,敏華放不下過去十多年和美兒的閨中之情,哪怕美兒險些殺了她。而清淺自己也無法放下過去幾年敏華的雪中送炭之情。
果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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