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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里屯”的外星生物沸騰了,幾個蛇妞下去熱場,扭了幾個大秧歌,小眼亂飛,我大聲叫好,“不夠激啊!要看自摸清一色……”
“妹子真豪邁,不是第一次來吧?”阿蒙調侃,這廝喝了酒,熊貓眼更黑了。
就在大家都醉的找不著北的時候,威力突然跳上臺,對著全場大吼:“桃花妹子,我稀罕你,你稀罕我不?!!”
我如遭雷擊,在晦暗不明的燈光下羞射一笑:“威力,你喝多了!”隨即尿遁……
拍拍小心口,這算表白嗎?其實威力也算不錯,知根知底,孔武有力,還是個實心眼(石頭巨人)。正想著,一陣引人遐思的嬌喘隱約傳來……“你弄得倫家好疼~~”
“就是要你疼。”
“壞死了……”然後就是不堪入耳的驚濤拍岸聲,想不到這裡還有免費現場直播,弄這麼大動靜,也不知道是真高亢,還是偽高亢,剛準備觀摩一下,赫然看見牆角還趴著一個人!!
我嚇得酒醒了一半,“偷窺狂?”
“這些有性繁殖的低等生物,有什麼好看的?”那人扒拉了一下凌亂的額髮,懶洋洋的坐起來——萌翻,瘦削蒼白、氣質羸弱、小鹿乞憐銀髮美少年!!
“小弟弟,你看到的畫面雖然醜陋了點,但是不能因此對女性失望哦!等你長大了,就明白了,木有xx就木有你,木有xx就木有種族的延續,生命的繁衍……”我耐心解釋,生怕他因此淪為萬壽菊(萬年受菊花)。
他那水波灩灩的杏眼,精緻纖細的鎖骨,時隱時現的激凸小茱萸,還有那倔強小獸般的小眼神……
我捂住充血的鼻子:“唉!這是誰家的小孩,穿個裸色緊身衣就跑出來,姐姐送你回去……”
一道異樣射線罩住了我的身體,像接受透視掃描一樣,他似笑非笑的看著我:“蟲族女人,你真想送我回去?”
“是啊,你叫什麼名字?”
“Ultimate DT…S-024”
“UGG?記不住啊,還是叫你小宥好了!”
“好!”他露骨的靠過來,半咬櫻唇,“姐姐,我渴……”靠,柳下惠也要變身中山狼了,我藉著酒勁,欺上索吻,好冰,好甜,好舒服……
“不好了,二里屯被砸了!”警報器一樣的嗓音劃破夜空,我心裡惱火他打斷了我的好事——其實人家救了你的命。
後面再聽“生死決鬥,酒國名花黯然垂淚為那般?” “熊貓人和狗頭人互掄大錘,為妹妹撐起一片晴天!”
我寒,這“熊貓人”說的不會就是“阿蒙”吧!
來遲一步,“二里屯”裡,阿蒙和威力已經打趴在地,滿頭滿臉都是血,甘道夫平時大大咧咧,關鍵時候很機敏,他裝的在地上打滾,其實傷勢最輕的就是他。
甘道夫悄悄拉住我:“別去,他們是萊斯比男爵的人。”
我沒聽過萊斯比的名字,我只知道不能看著我們家國寶被欺負,再看那人族陪酒女,見風使舵的攀在狗頭人身上,“冠毛哥哥,倫家心裡只有你,他一上來就強迫倫家,我,我……”我就氣不打一處來,強迫你大爺!
冠毛看著我,鼻子“吭哧吭哧”吐著粗氣:“怎麼著,不爽啊?”
“對啊,就是看你不爽!”小宥上前一步,囂張的戳著他的鼻子,“是個狗,還不長毛!”
這下不用我動嘴了,冠毛直接就餓虎撲食一般撲過來了,誰料,小宥輕飄飄往旁邊一閃:“姐姐啊,你上!”
我%#4¥……
第九彈:間諜
難得日行一善,還被人陷害,做蟲的悲哀莫過於此……
長期不用手腳,倒不協調起來,不知道該出爪好,還是出手好,冠毛好像學過幾年搏擊,一顛一顛的顛的我眼花。但我好歹身經百戰,還被夏恰什特訓過,鞘翅一振,朝他直插過去,那銳利的翅尖在冠毛身上劃過,就是兩道深深的血痕。
“你敢傷我!兄弟們上!”一般反面角色打不過,都是用的這句臺詞。冠毛的雜毛手下不敢打我,就去欺負甘道夫,可憐的甘道夫這次是真捱了幾下,疼的嗷嗷叫。
“一幫雜碎!”放狠話,我也會!我的蛛絲一彈,就把冠毛捆的嚴嚴實實,“還想打嗎?”
“不想了!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開罪了姑奶奶您!您大人有大量,把小的當個屁,放了吧……!“
一般大俠到這時,就該豪氣干雲的喝一句:“還不快滾!”可我偏不……我把冠毛吊在彩旋燈上,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