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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麼了?”靳磊虎目一瞪。
“哦……她……晚飯時,大夥兒說起紫林二小姐的婚事,一時高興,就開了一罈好酒。這……大夥兒起鬨,夫人她也就跟著喝了幾杯。然後……她就醉了……”
“醉了?”
“是啊!心蓮也喝多了,還吐了夫人一身,我就讓桂菱兒把夫人送回了房,還讓她打了熱水給夫人淨身……”勇老三眼睛瞄見藏在門廊後面的阿強、馬彪等人正拉著他口裡說的本該醉得亂七八糟的心蓮,制止她跑出來,不由得一陣緊張,咽咽口水,口裡的話也頓住了。幸好賀四在那裡對他比劃,他才又想了起來,繼續說道:“……可心蓮那邊還是又是吐又是鬧的。桂菱兒只能過去了,也走不開。可這夫人……洗澡水只怕是要冷了……可咱們也都不方便進去。您回來就好了。夫人交給你了,我……我們去看看心蓮那邊……”說完,勇老三趕緊拉著鑼槌兒就走了。
靳磊略一遲疑,還是推門而入了。
這客棧的房間本就不大,一眼便看盡了。此刻門內白霧嫋嫋,微帶酒氣,烏木衣架上,掛著女子的衣物。靳磊眼尖,一下子便瞧見其中混著一塊月白的布料,上面還繡著一枝顏色俏麗的蝴蝶蘭,竟是女子貼身的褻衣!而那扇畫著桃李爭春的絹紗屏風後面……
靳磊輕輕地帶上門,將手中的隨身兵器輕輕一撂,那把幾十斤的烏鞘大刀便如一根羽毛被輕鬆地擱在桌上,隨即大步一邁,往前走去。
那木桶對嬌小的水瀲灩來說,有些太大了。整個身子都浸在熱水裡,那一身雪肌玉膚、窈窕身段皆隱在水中,朦朧不可得見,可……靳磊知道,那水底下可聯想的空間……極大!
她粉頸揚靠在桶邊,紅潤的玉面,半閉的水眸,溫澤的朱唇,像是個搖籃中的嬰兒,已是半夢半醒之間,看著就那麼……安逸舒泰,讓人不忍打擾。
男人粗糙的大手在半空中懸停了片刻,有些遲疑似的,可最後仍是探入水中。
這水……不但不涼,還挺溫暖,像是才添了熱水不久。而且……
他轉頭看去。那桶邊地上還放了一個小火盆呢……這季節還用火盆?
“嗯……”水瀲灩慵懶的輕吟一聲,人已幽幽醒來,可只是密睫忽閃幾下,眼卻酸酸的睜不開。
昏沉沉的甩甩頭,覺得那些酒似因這樣的動作在腦門中發酵冒泡似的,咕嘟嘟的從胃裡衝上來,讓人不舒服。
在浴桶中手腳一直保持固定的姿勢,意識雖只稍回,便下意識的動了動手腳,可許是泡得時間長了,讓她有些覺得手腳乏力,還未細想,下一秒……
“呃?”手指不小心在柔軟水裡掃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
這是什麼?
她摸了摸,又捏了捏。圓柱形的,上面粗些,越往下稍稍變細,再往下……分成長短不一的……五根?!
“咳?!”募地瞪圓了雙眼,水瀲灩對上那雙熟悉的玄眸。
這男人啊……
“大寨主是想……渾水摸魚麼?”水瀲灩眯起水眸,秀氣的打了個小小的哈欠,裝作不經意,實則在觀察著,被熱水烘得紅紅的臉蛋上看不出太多的羞澀,語氣中調侃的味道很重,聲音卻因嫋嫋的水煙顯得更加飄渺清甜。
雖然他還沒跟她圓房,但是兩人也算達成一致,要做真夫妻,所以就算有些害羞,她也不想去遮掩。甚至這兩天,她也很納悶,為什麼他還沒順應“民”意,吃了她。
說是民意,自然是指群狼寨漢子們的集體意志。
幾天前開始,她就發現漢子們有些古怪的小動作。先是有人力邀靳磊一同去妓院“消遣”,在遭到靳磊冷漠拒絕之後,當晚賀四叔便送了幾本書來,說是讓靳磊睡前看看,可以解悶。
靳磊不明就裡,拿來一瞧,耳根便浮起一陣紅潮,慢慢捲到臉上。尷尬之餘,為了不讓水瀲灩發現,便暗自藏在櫃子中,壓在衣物下頭。
可水瀲灩是何人?她心思細密,即便是為官做宰的人也未必比得上她。她如何會不能發現?
她當時沒有揭穿,而是趁第二日靳磊出門,才翻出來看,那賀四送來的竟是全套的金瓶梅!
水瀲灩不露聲色,仍是照原樣放好,狀似從未發現。可第二日晚上,勇老三也來送書。這勇老三可不比賀四叔通文識字,竟來送書,豈不更是讓人起疑?
果不其然,水瀲灩還是趁靳磊不在,發現這次送來的赫然便是一本春宮畫冊!
再後來,鑼槌兒、馬彪等人越發不懂含蓄,陸陸續續的,那櫃中不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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