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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靳磊跟著去!那是他媳婦兒,他跟著,那是最自然的事兒,理直氣壯的很呢!
還好?不是吧?
“靳大哥,那……索性讓嫂夫人在赤鷹堡多留幾日,最好有個三年五載的,要能再長,那就更好……呃……”話才出口,寒景習瞥見了一女子翩然而來,柔姿美態,不是水瀲灩是誰?
他面色一僵,忙縮縮脖子,對靳磊擠眉弄眼,想要告訴他水瀲灩來了。可……
“咔吧”一聲,靳磊手中的碗硬生生被捏裂了。陷入自己思緒裡的男人面上竟有些悲壯之色,沒有察覺異樣,雙眼赤紅,睚眥欲裂,從胸臆裡強行擠出那個字:“好……”
呃……這下玩大了……
寒景習偷瞅著水瀲灩的臉色瞬間如冰,心中有些不太好的預感。
可下一秒,一切都脫出了剛才的軌道。
“……好……我好想揍你!”靳磊再也忍無可忍,咬牙切齒的跳起來,揮舞著缽盂兒那麼大的拳頭,“你小子得寸進尺!哪怕你是我親弟,又如何?朋友妻不可欺,你不懂麼?不管她原來跟誰定過親,哪怕成了婚,她現在已是我的妻子,一輩子都是我妻子!這輩子,我要她!誰也不許搶!誰也搶不走!懂不懂?你懂不懂?”
靳磊像是一輩子也沒說過這麼一大串子話,而且又急又氣的,不由鼻翼翕動,呼呼喘著氣。
水瀲灩靜靜的轉身。轉過身的同時淚已沿著臉頰滾落,落在淺勾起的嘴角邊。
這男人……還是這樣蠻氣……誰又真要搶了?便急成這樣……
水瀲灩知道他的面皮薄,未曾現身,只是聽見身後傳來寒景習的慘叫。
“大哥……你饒了我吧……我就算有仰慕之意,可也不敢對嫂夫人有非分之想!剛才,剛才是開玩笑……開玩笑的……”
“什麼就算?什麼仰慕之意?玩笑?不許拿她開玩笑!懂不懂?你懂不懂?”
“嘶……懂!小弟懂了!”賠笑臉,卻有些扭曲。
“你到底懂是不懂?快說!懂了沒有?”這傢伙笑得好可惡。
“別、別、別!小弟真的懂了呀!”疼啊!難道自己口齒不清麼?
“還是不說,你究竟懂不懂?”憋了這麼久,忍不了、停不下,我錘錘捶、我打打打!
“人家都說懂了嘛!”欲哭無淚啊!
女子的淺影兒漸漸遠了,兩個男人的聲音在夏夜的林裡傳得好遠……
回林家求一勞永逸 相追隨盼廝守終身(上)
第二日一大早。
“要走了?”水瀲灩淺笑著問,心裡有數。
“呃……對啊對啊!”寒景習忙不迭的點頭。
再不走,他真怕自己沒活路了。他自恃武功不弱,可靳磊……嗚嗚嗚……自己不是那漢子的對手啦!
昨晚他被“蹂躪”的好慘啊!且那漢子是打定了主意讓他有苦說不出,所有的勁兒都使在暗處!
這習武的人跟市井裡打架又不一樣,什麼經絡穴位,靳磊最是知道。他這幾下子,讓寒景習傷不至於傷,卻疼得厲害,沒個幾天時間,怕是好不了。而且全在裡頭,外頭是一點兒都看不出來……
唉!是他失策啊!俗話說,兔子急了還咬人呢。這靳磊,可是江湖上的黑麵刀神的!刺中了他心底的軟處,還不是自己找不自在!自作孽啊……嗚嗚嗚……能活他覺得很感激了!
“水兒……”靳磊低沉沉的聲音傳來,寒景習這次學乖了,忙道:“大哥……我……只是跟嫂夫人說一聲,我要走了……”
靳磊瞥了他一眼:“路上小心。”
這話聽著像是關懷,可實際上……就是壓根不打算留他的意思!
寒景習聳肩一笑,倒也豁達,不覺意的呲了呲白牙。
他人就算走了,可還留了一個惡作劇的引信在這兒!從靳磊的話裡,他能推測的出來:這男人想是察覺了自己調查花轎之事,以為自己的夫人是林六小姐,他寒景習名義上的未婚妻。
可他偏未曾告訴靳磊他所以為的林慧玉,其實是水瀲灩!他是想看看,這漢子吃醋能吃多久!
說起來,水瀲灩也並非可以對靳磊隱瞞身世,只是寒景習出現之前,她覺得往事已矣,況且那些在林家的往事並不是什麼快樂的好事,倘若說起來,難免有幾分悲涼,那漢子心實,豈不要跟著心疼?此其一;自然還有第二個原因:若說起身世,她是打另一個世界穿越來的,這一點要不要說呢?若說,又該怎麼說呢?所以幾番猶豫,也沒遇上好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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