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2/4 頁)
繃的肌理,水瀲灩揚起頭,極輕巧、極曖昧、又極溫柔的……在男人帶些胡茬的頜骨邊……“啵”地香了一口!
瀲灩撫著唇,倩笑轉眸。有些刺又有些癢……嗯!結論是……挺有意思!
下一刻,被男人健臂一帶,兩人已是夾心餅兒似的,雙雙倒在床上……
人家姑娘都做到這個份上,再不明白、無行動,不但是傻子,只怕壓根就不是男人!
瞧著禁錮在身下的美人兒,卻半點也沒壓疼她,眼眸裡那小火苗呼啦啦的悶燒,可……忽的,男人又翻坐起來,有些懊惱的喘著粗氣:“不行!”
瀲灩不明白,羽睫忽閃,問得無辜:“你……你……什麼不行?”
這話說得……是個男人就受不了這個……
咬著牙,男人臉黑黑的,額上落下一滴汗:“不是我不行……是你……你不行。”
“嘎?”
“你對許大姑娘說的,我都聽見了……”
“……”這種時候,水瀲灩的腦子很不管用,想不出今天她說了那麼多,而他指的是哪一句。
靳磊瞳色認真:“你說……你只是我不小心撿來的。還說,我們之間,一無媒、二無聘……”
水瀲灩也跟著坐起來,因對方眼中此刻不經意顯露的憐惜而有些感動:“誰在乎那個?”
“我在乎!”鄭重的語氣裡帶有一種固執,看她的眼神也不似剛才純粹的慾望,而是多了尊重和敬慕,“對別人,我可以不在乎。但對你……我就是在乎。”
水瀲灩無言,秋水盈盈。
這男人……毫不把別人的眼光放在心上,而這一切都是為了她,只是為了她……這個男人對她的愛護和看重,純若甘泉,從沒有一絲雜質!
無聲對視了好一會兒,忽的,輕柔笑了,女嗓打破安靜:“那……你說……你心裡……心裡對我……愛是不愛?”
靳磊皺起眉,扭頭看她,眼神有些奇怪,半晌擠出兩個字:“……當然。”
水瀲灩儘量讓自己溫柔些:“當然是愛還是不愛吶?”
更覺奇怪了,來了個反問:“……你還不知道?”她……不是很聰明的麼?怎麼一下子變笨了?那剛才又……
“……”知道是一回事兒,聽他親口說又是另一回事兒啊!
瞧著女子略帶氣悶焦躁的眉心,靳磊忽的又明白了一層:她要他的話吧?
女人還真是麻煩,喜愛她,平日裡憐惜疼愛也就罷,何苦非要說出來?
平生沒說過這種話的靳磊只覺得嗓子緊、心窩子麻,哪裡說得出呢?
悶悶的,他自笑了,眼色柔暖,黑臉上也泛紅光。
剛才她故意逗他!這幾日也是處處不給他好果子吃!合該這次……也得讓他佔一次上風吧?
拉起被子,忍住笑意,靳磊竟有些像年輕小夥子時那種心態,就在水瀲灩有些不甘的眼光下,這麼睡下了!
得!
吹燈拔蠟!
她怎麼就這麼命苦!
人家是,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可她……革命也算是成功了吧?可……小女子還得努力啊!
在這一次兩人的互動中吃了癟的水瀲灩暗自下了決心,非要撬開這石頭的一張嘴不可!
黑暗中,靳磊的眼閃亮如星。其實……未能圓房,還有一個更大的原因……壓在他的心裡,只是此刻,卻出於憐惜,不可對她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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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無話,第二日一早。
勇老三的聲音直愣愣的傳來:“當初正是大當家的揭了水兒的紅蓋頭!這叫緣分天註定!她若不當咱們的寨主夫人,還有誰能當呢?”
“就是!我也喜歡水姐姐當咱們寨主夫人。”小葫蘆坐在石墩上啃著窩頭,卻忙著附和。
“呵呵……我不是早就說了。所謂自古英雄配美人,自古美女愛英雄……”賀四捋著鬍鬚,有些得意似的。
“噗!那之前您還跟孤雲寨的吳飛稱兄道弟,說什麼以後就是一家人了!”鑼槌兒吐出嘴裡的草根,撇著嘴道。
“咳咳咳……”賀四咳嗽起來,“稱兄道弟怎麼了?一家人怎麼了?我那是跟吳飛有舊交情!你小子懂什麼?我啥時候說過大寨主會娶許大姑娘了?”
“是!您沒說!”鑼槌兒點頭,卻是一副很不以為意的表情。
馬彪道:“若真娶了許大姑娘,咱群狼寨以後哪能抬得起頭啊。”
“就是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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