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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燦天艱難地吞嚥了口口水,看了眼一旁正虎視眈眈地拿槍指著他的雅,結結巴巴道:“我脫……”
監察教師是一個苦力活,這意味著你得幹賣白粉的活,領種白菜的錢。
而且,時不時還會遇見不少突發情況。
比如這個時候,面前的監察物件正在調戲民男,那自己是看,還是不看呢?
張志文此刻就很苦惱。
老實說,他一刻不停地跟著這些小兔崽子們五天裡吃不好睡不好,現在好不容易有個放鬆的餘興節目不讓他欣賞實在是不怎麼可能?可是他內心殘存的良知告訴他自己目前好歹還是個人民教師,作為一個人民教師,怎麼能夠偷窺學生的活春宮呢?對了,自己是監察教師,不是普通的教師,嗯,不目不轉睛地盯著學生,怎麼能夠保護學生的安全呢?!
好吧,那麼自己就委屈一點……
張志文剛剛給自己找了個大義凜然的理由,就看見一個電子錶朝他的方向飛了過來。
這麼激烈?!
他趕快往旁邊移了一步。
這時,他才注意到,在他“說服”自己的這段時間,民男已經只剩一條內褲了。
T恤、牛仔褲、鞋子……能從民男身上脫下來的,都被那個女西門慶給亂扔出去了。
只剩一條內褲的民男眼淚汪汪地看著女西門慶,嘖嘖嘖,真是好激烈,世風日下啊,現在的女生都這麼……呃,奔放嗎?
只是,女西門慶怎麼這個時候還握著槍不放?難道她準備那個的時候也握著槍嗎?
就在張志文浮想翩翩的時候,場面陡然生變,女西門慶拋下只剩一條內褲的民男,忽然舉起槍,槍口對準的方向……好像是他?
女西門慶,不,祁玖的嘴邊向上勾了勾,淡粉色略顯蒼白的唇瓣微微一動。
張志文下意識地定睛去辨認。
“你輸了——”
就在這一剎那,張志文的頭盔微不可察的震動了一下。
一朵斑斕的花朵,在空無一物的空中盛放著。
“怎麼?還不出來?”祁玖冷笑道。
半晌,那塊空無一物的空間,忽然像融化了一樣模糊了一瞬,接著,一個人影突兀的憑空現了出來。
張志文大張著嘴,一副瀕臨痴呆的表情:
“你怎麼看得到我?”
“不,我沒有‘看’到你。”祁玖說。
“那你怎麼……?”
“我沒有看到你。所以請他陪我演了一場戲。”祁玖說。
直到這時張志文才注意到吳燦天已經飛奔著撿起四散的衣物穿戴完畢了,雖然他身上擦傷多處,但哪裡有他叫的那麼厲害,頂多淤青破皮。而身上觸目驚心的大塊血跡,這時定下心去看才發現竟然是紅色的彩彈捏破後塗上的——這一切竟然只是一場戲!
被捕獵的物件並不是吳燦天,而是他張志文!
“一個小時內,你一共移動了四次,你的每一次移動都讓我縮小了一次包圍圈,直到最後一次,為了確認我的預測,我向你扔出了電子手錶。”說到這裡,祁玖對他露出了一個意味不明的微笑:“你沒有讓我失望,你再次移動,確認了我的預測正確。”
“從一開始的追逐,到最後的扔衣服,一切都在你的算計中……?”張志文完全呆滯了。
“我比較喜歡稱它為理性計算。”
“可是你費這麼大勁把我引出來是為什麼呢?我又沒有銘牌啊!”張志文叫道。
“廣播裡說過,這次演習沒有規則。”祁玖說著,像是確認一般,目不轉睛地看著張志文。
“是這麼說過沒錯……”張志文不知道她此刻提起這個是什麼意思。
“你的確沒有銘牌,我需要的也不是你的銘牌。”祁玖抬著下巴,淡淡地看著張志文:“你的價值在於情報。告訴我,最近的控制小屋在什麼地方。”
☆、第38章 私仇
張志遠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他猶豫了一會,琢磨著這好像的確沒違反規則,說:“在……”
祁玖忽然打斷他:“我要的是地圖,你聽懂了嗎?”
“地圖?!”張志遠瞪大眼,看著祁玖,一副自己聽錯了的表情。
“還有你身上,能改變光波的道具,我很感興趣,也一起留下吧。”
張志遠瞪著眼,看著這個陰險狡詐、貪得無厭、趁火打劫的無恥女性。
“怎麼?”祁玖看著張志遠只知道瞪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