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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一件事情,希望各位不要再糾纏這個問題了。首先,肖氏總裁肖莫笑是我的父親,父親和女兒同出同入,互相攙扶天經地義。所以,我身邊的這位,莫氏總裁莫諾雲先生。《憾情》已經拍過了,我母親的故事也是我自己來演繹的,我相信大家也應該都知道故事的始末,所以這位,你們口中說的,我的劈腿物件,”我伸手比在表哥面前,諷刺地笑了笑說:“他是我的親表哥,我從小的夥伴,也是我最好的朋友親人,諸位覺得我和他能像季潔兒小姐講的那樣,不堪入目到怎樣?”我揚著下巴哼了哼,寶寶,媽媽解氣了有米有?讓那些一天到晚想攪渾我和你爸爸的各種蛋,滾遠一些吧……嗷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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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我正了正神色,進入我今天最想闢謠的正題:“關於這次在沙漠的遇險,我想說,我能活下來,還能平安的站在這裡,不是因為什麼卑鄙的行為。而是因為有一個傻子,他用自己的整個生命來愛我,把所有的水讓給了我。所以副導的事情,我非常惋惜也非常難過,但是我必須澄清,”我的話還沒說完,卻聽見身後一聲清越的男聲傳來,他說:“不需要澄清。”
我詫異的側過臉,就見傅君顏坐在輪椅上,那麼突兀地出現在會議室門口。他手腕上還掛著吊針,上身穿著白色的棒針毛線衣,腿上搭著一條淡灰色的毯子。可縱使這樣,他整個人依舊乾淨清爽,如沐春風,只是面色的淺白,讓他多了幾分惹人憐惜的美麗柔弱。他的經紀人徐經紀推著他,面色肅穆。
望著就這樣闖入我視線的傅君顏,那依舊優雅清俊的姿態,我的心,卻有說不出滋味的片刻心酸,他做完手術怎麼就醒了?我連忙起身向他走去,各大報社的攝像師也都驚喜地紛紛站起往前湊,現場再次亂作一團,酒店的保鏢自覺地擋在我前面,我因為害怕刺目的閃光燈,微微半偏著頭走著,卻聽見傅君顏在第一時間和悅的朗聲說:“大家拍照可以,請不要對著小愛開閃光燈。”我下意識的停下步伐,心中洶湧鼻頭微酸,但也只是微微垂眸,走到他身邊,蹲下身握著他的手,無言地扯起唇角對他笑。
傅君顏捏捏我的手心,力道很輕,有幾分虛弱的說:“乖,站在我後面。”我點點頭,回握了他一下,聽話的起身,徐經紀向我頷首,淺笑著把自己的位置讓給了我。我就乖乖地站在傅君顏身後推著輪椅,看不見他的表情,卻看見一群越發如狼似虎的記者,只好心中焦躁的側過臉望向一邊轉播器裡的畫面。
然後我聽他清幽的開口,嘴邊帶著和熙的笑,他溫和的說:“君顏剛從手術室裡出來,中途打斷新聞釋出會,給大家帶來不便,深表歉意。”接著他微微垂眸,溫暖的笑意不再,表情沉靜下來,如松竹一般靜瑟安靜,他說:“關於副導的過世,君顏心中惋惜。但這確實無需解釋,對於諸位的質疑,君顏只想說,君顏雖然不才,但也應該可以估算到事發現場的大概位置,如果請專業隊伍去尋找,相信是可以找到的。不讓副導拋屍荒野,孤身一人,也是我和小愛的願望。到時,很多事情,真假自明。君顏就不去多費唇舌了。”
“公子雖然說得有道理,但在沙漠中進行這樣的挖掘,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地方政府又怎麼會這樣勞師動眾,他們不一定會願意出這樣一筆不小的開支。到時候就以此為藉口一拖再拖嗎?”
“不需要他們出,我出。”傅君顏輕笑,淡淡的勾起唇角,清淺的目光對上那位記者,通透的問:“對於死過一次的人,錢,算什麼?”清清涼涼,卻乾淨利落地堵得太多人說不出話來。
說著他笑了笑,溫暖的笑容如大地回春一般緩和了氣氛,傅君顏抬起眼,幽靜而從容的望向眾人,轉而微微回首暖融的凝視了我一眼,才終於一字一句的緩緩開口,我聽他說:“把水讓給她,護她出沙漠,這一切,只不過三個字,我願意。所以沒有什麼需要質疑猜測的。就像這個傻孩子,也因為不想拖累我,而差點放棄了自己的生命。我不介意大家關注我們的生活,但是,很多時候,我們的事情,冷暖自知就夠了。”
說著,傅君顏的神色有了一瞬而過的憂傷,他沉重的望向眾人,眼底深如夜空,只聽他繼續開口道:“我不明白,在座的諸位是受到了怎樣的教育?在大難之後,不去慶幸有人還活著,而是質問為什麼有人還活著。危難來時,先救助老人、婦女、兒童,這不是應該的嗎?這本就是為人該有的基本氣度。而作為一個男人,我的女人毫髮無傷,這是我的驕傲,誰又有資格來指責?她又憑什麼要站出來向你們道歉?”他說的每一句都擲地有聲,漸漸地,我清楚的看見,那些上一刻還趾氣高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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