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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結束的時候我站了起來,深深的鞠了一躬:“我柯安在這兒懇請大家,一定要客觀的報道我們今天談話的內容,謝謝大家了。”
記者不過是因為事情發生之後一直沒有找到當事人,所以每次知道我在哪兒之後,總是第一時間蜂擁而至。而現在大多都得到了滿意的答覆,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為難我。送走他們返回辦公室,張勳還在忙,我不敢打擾他繼續忙我自己的事。他忽然冷不丁的冒了句:“一小時10分鐘,你超假了。”
“對不起張經理,我。。。”
“在我這兒守時是必要條件,下不為例。”
我真的懷疑自己是聽錯了,要知道就在昨天客戶交流會上,因為客戶遲到他可是當場甩臉就走,且把這個客戶的方案移交到了另外的企劃人手裡。而如此嚴苛的他,竟然告訴我下不為例?
我像是得了恩賜似的頻頻點頭:“謝謝張經理。”
第二天一早我剛到公司,就接到了張落打來的電話,“柯安,你還有完沒完?”
“三姐,我怎麼了?”我反問。
“事情塵封了這麼長時間,你非得又要拿出來炒炒才舒服是吧?你是不是覺得這段時間太過憋屈想要裝下可憐?再說,你裝你的可憐,你把我扯上做什麼?”
辦公室裡很安靜,我忙把聲音調到最低,開啟新聞想看看到底媒體都怎麼說的。出乎意料的是新聞並不是以採訪到我為標題,而是打著:“柯安隱晦承認,張落並非張家親生。”
經過這次採訪,我天真的以為當時的和諧真的是所有記者對我報以同情,會很客觀的把整個過程報道出來。但我始終還是把它們想得太簡單,他們要的不過是有噱頭的新聞,不會真正顧忌會對當時人帶來什麼影響。
張落氣急敗壞不停的說:“柯安,我還是那句話,別以為我爸媽同意放過你,就代表我能放過你!”
“可是三姐,你為什麼又會知道我的手機號碼?”
一句話噎住了張落,她瞬間明白了自己太過於突兀,結束通話了電話。
這一整天不太平的事情不僅是張落,大部分同事上班之後,我走到哪兒都能聽到別人在背後議論我。有的話說得還特別難聽,什麼我是因為出軌離婚不成找姦夫殺了張南,什麼我是為了張家的財產反而把自己給作了進去。
總之說什麼的都有。
更為嚴重的是,企劃部主管聽到了大家的議論,竟然把我叫去了辦公室:“柯安,你作為公司還沒有過考核期的新人,如此的影響對公司的聲譽也不大好吧?”
“主管,他們說的都不是...”
“真假暫且不論,公司是供大家工作的地方。但因為你的到來,大家聊天的時間明顯多了起來,這樣已經嚴重影響公司的工作氛圍了你知道嗎?”
張勳忽然推開辦公室的門:“我覺得你應該查查是誰把這件事捅出去的吧?”
“哦?”主管對張勳的到來很是意外,更是沒有想到他會幫我說話,“怎麼說?”
“工作時間拍下同事照片傳微博,這算不算違反規定?柯安接受採訪向我說明過情況我也批准的,跟她沒有太大的關係。”張勳說完直接對我說:“你先出去吧。”
我悻悻的離開主管辦公室,還有些莫名其妙。這個他們口中換了無數助理的金牌策劃,到底今天是撞了哪門子的邪?
因為張勳,我的工作也得以保留了下來,同樣因為他,拍照發微博的同時被開除。而從此之後,同事雖然不會當著我的面兒說什麼,但我也會聽到他們私下議論,看到我的時候也會繞道。一副得罪不起的樣子。
張勳在之後只說了一句:“埋下頭來好好做事。”
也許是為了消除這件事的影響,也可能是張落為了隱瞞什麼。半個月之後的一天,我偶然翻到新聞上,說是許安芷就正式向張家提起了訴訟,而張落面對記者,一副義憤填膺對許安芷恨之入骨的樣子,說張家無論如何也不能把孩子交給像許安芷那樣的人,而且也表示已經和律師溝透過,對贏得官司有十足的把握。
她們這番作秀的行為,我只是在心裡冷笑。畢竟那天我是親眼看到她和雷希出現在同一間房間,畢竟雷希親口告訴我,是她帶走了許安芷。
默默的關掉新聞介面,整理著張勳明天一早要用的資料。明天的客戶見面會很重要,連一向不把客戶放在眼裡的張勳,今天也提醒了我一定要仔細整理,切記不能出半點差錯。因為涉及到整理張勳之前類似的所有成功案例,我晚上又加了個晚班,到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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