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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板打下來都受不了,更何況是她這麼一個婦道人家。
“雲姑,這打板子可是表哥做的決定,你向姑姑求情,莫非是想要挑撥他們母子感情不成?”見得水氏有意開口說些什麼,水幻晴當下目光嘲諷地看著雲姑,說出的話讓得雲姑與水氏皆是臉色一變,齊齊住了口。
心懷鬼胎的他們,自然心知,這宋鵬煊作為外家藉助水府的表親,足足耗費了一年多的時間,才在水府站穩了腳跟,在這等緊要關頭,她們可不能做出半絲對他聲名威望有損的事情。
雲姑沉默地被拉了下去,很快地,院子裡傳來了重重的打板子聲,水幻晴低垂眼眸,黑眸深深,手上卻是愜意地把玩著鞭子,直至五十個板子結結實實地打完之後,才將鞭子一丟,灑然拍了拍手,滿臉笑容地站起身來,清然道:“既然表哥的身子沒有大礙,晴兒也就不多加叨擾了!”
“我送你回去!”莫名地,宋鵬煊今日突然想要多和這個以往自己不喜的少女多呆一些時間,即便今夜就……
“表哥身子風寒未愈,還是別再受凍了才是!”水幻晴淡淡拒絕了宋鵬煊的套近乎,秋眸冷然一掃那目光不捨看著他的雪琴,微微一勾嘴角,眼底掃過一絲嘲諷之色,臉上卻是笑得純真地和臉色難看的水氏道別。
才撩起門上的氈子,水幻晴便對上了悽慘無比的雲姑怨毒的目光。
見此,水幻晴只是傲然攏了攏身上的大氅,朝兩名水府護衛讚賞地點了點頭,便張揚離開。
“該死的小踐人!”
水幻晴才走,水氏便再也難以忍受地揮袖將桌子上的東西盡數掃落在地,臉色猙獰地破口大罵道。
“娘!”宋鵬煊冷然凝眉示意水氏隔牆有耳,而後朝孫姑使了個顏色,示意她出去守著門,這才不急不躁地為水氏倒了一杯水,開口道:“不過是一個不懂事丫頭,你和她計較些什麼!”
水幻晴的護短是眾所皆知的,也正是因為如此,雖然水家失去了家主,一干掌櫃和護衛卻是沒有二心,依舊盡忠職守。
是以,宋鵬煊清楚地明白,想要得到水家,就必須先得到水幻晴這個水家唯一的嫡女。
“煊兒,你真決定那樣做了?”水氏皺了皺眉,想到今夜的計劃,不由皺了皺眉,開口問道,“要知道,以你的才華,未來定然不可限量,若是萬一因為這小踐人而名聲有損……”
“娘,我們別無選擇!就算我徒有一身才華,但沒有錢財開路,依舊寸步難行,三年前的事情,莫非娘忘記了嗎?明明中舉的人是我,但偏偏被人買通了考官,換了試卷,以至……”宋鵬煊深吸一口氣,冷然道:“此事我早有定論,娘只需好好配合我就好!”
“好!煊兒放心,娘一定會配合好你!”水氏點了點頭,下定了決心,雖然這水幻晴配不上自己的兒子,但是一旦她失了楨潔,也只配得上當一個妾侍罷了!屆時,任這水幻晴再是刁蠻,還不是隨自己搓圓捏扁。
☆、第17章 事出反常必有妖
宋鵬煊看到水氏的臉色,深沉的眼光冷冷一斂,莫名地,想到水幻晴在今夜之後,就要從雲端跌落,任人踐踏辱罵,他的心中就有一股氣悶。
只是,若不實行那個計劃,他便無法以最快的速度獲得水家的家產,所以,為了自己的前景,水幻晴,必須成為自己的女人!
冷然捏著手中上等的漢白玉茶杯,宋鵬煊涼薄的雙唇微微一抿,發覺自己對原本只是準備敷衍了事的計劃變得分外期待起來。
只不知,水幻晴這個冷傲囂張的表妹,今夜在藥效發作之後,將會對自己展現出如何別樣的魅惑風情……
路過梅園,水幻晴在一顆梅花樹下停下了腳步,抬頭看著天際紛紛揚揚的鵝毛大雪,琉璃般清澈的秋眸之中閃過一絲迷濛之色。
與上一世一樣,這是入冬以來的第一場雪,下得非常大,不過一*夜,就會鋪地面。
上一世的她,因為被人捉jian在chuang,為表自己的清白而僅著單衣跪於冰天雪地之中整整一日,卻並未如她所想的那般換來老夫人的憐惜信任,反而一直承受著眾人的羞辱嘲諷,直至昏倒在地。
而其中,譏諷的最為大聲的,便是水清婉與宋吟香這兩個不同戴天的敵人。
“軒表哥,你就答應了我吧!為我畫一副肖像圖就這麼為難嗎?”
就在水幻晴靜然立於雪中欣賞著灼灼梅花之際,遠處傳來了一個嬌滴滴的嗓音。
這矯揉造作的嗓音聽入水幻晴的耳中,頓時眸光一冷,舉目朝著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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