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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娘留給你的錢財份上,你以為夫君會娶你這樣一個殘花敗柳之身的踐人?水幻晴,你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住口,你莫要血口噴人?我水幻晴的清白之軀,又豈能容你這個踐人汙衊?”水幻晴雖然被水清婉的話刺得心口生疼,卻在聽到最後一句話之時,尖聲反駁道。
“我當然知道你是清白的!”水清婉詭異一笑,原本精緻完美的容顏,因為她這一獰笑而扭曲得可怖,她緩緩低下頭來,眼中的嘲諷就這麼清清楚楚地映入水幻晴的眼眸:“不僅僅我知道,便是婆婆和祖母也知道,因為,那一晚,鑽入你房中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我們的夫君,水幻晴,你讓我這個做妹妹的人說什麼才好,你這般的愚不可及,竟是連成親幾年了,也不曾發現這一點,難怪夫君他總是說你空長了一張風姿絕代的臉,卻是一個不可救藥的草包!”
“什麼?!”聽得水清婉的話,水幻晴只感覺腦中陡然炸起一道驚雷,身子晃了幾晃,險些沒有就這麼一口氣沒回過來,昏厥過去:“你說,那一晚的人……是宋鵬煊?!”
“沒錯!水幻晴,不僅那一晚,便是當年你的難產,你腹中孩子的死,你的不孕之症,都是夫君所為。所以,水幻晴,你別再繼續恨我了,我也是受夫君之命,身不由己的!”水清婉目帶憐憫地看著水幻晴,人能夠蠢到這個地步,果真也算是奇葩了!
“宋!鵬!煊!”水幻晴在聽到了當年之事的真相之後,終是忍不住一口鮮血噴出,灑在斑駁汙穢的牆上,當年宋鵬煊之母水氏一臉譏誚地嘲諷自己,如施捨般地讓宋鵬煊以一頂小轎抬著自己進了門,更刻意為難自己,從不讓下人稱呼自己為夫人。
而自己,也一直自卑於自己的不潔而總是忍氣吞聲,更卑微討好地奉上自己孃親留給自己的財產只求能夠博得水氏和宋鵬煊的歡心,如今想來,這一切是多麼的可笑。水清婉和宋鵬煊說的沒錯,自己的確是一個不可救藥的草包。
“宋鵬煊陷害我是為了我娘留給我的家業,但他為何還要害死我的兒子?那可是他自己的親生骨肉啊!他怎麼就下得去手?”水幻晴掙扎著站起身來,一步一步艱難地挪到了鐵桿面前,瞪大了雙眼逼視著水清婉,厲聲問道。
☆、第5章 逃亡
水清婉被水幻晴猙獰的神情嚇了一跳,連連退後兩步,卻在發覺自己這一舉動,無疑是對水幻晴示弱,當下目光一凌,冷笑一聲,開口答道:“為什麼,水幻晴,你竟是到現在還不明白,夫君他如此厭惡你,又怎會任由你生下他的血脈。憑你一介商戶之女的卑賤身份,又怎配得上宋家長子生母的身份。實話告訴你水幻晴,夫君如今已然成了當朝狀元,更由當今聖上欽點為駙馬,公主再有三日就要嫁過來!所以,你的性命,是留不得了!”
“狀元,駙馬?”水幻晴只感覺世事竟是如此的殘忍,她日日夜夜地詛咒了宋鵬煊五年,他卻輝煌騰達地成為了當朝狀元,更娶了公主成了駙馬。難怪,宋鵬煊在關了自己五年之後,終於下了決定要殺了自己,相對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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