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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天,還是真正下不了狠手,不像你的好父親,那才是真狠呢,等閒毒藥我就不說了,到最後竟連砒霜都上了,老話說‘虎毒不食子’,凌思齊你這窩囊廢在別的方面窩囊,在這件事兒上卻比老虎還要狠哪,連我深恨小雜碎的,看著你這樣都忍不住覺得唇亡齒寒……這話憋在我心裡已經十幾年了,今日總算可以一吐為快了,關鍵還可以在臨死前看一出狗咬狗的戲碼,我也算是不虧了,哈哈哈哈哈……”
趙氏說到最後,忽然近乎癲狂的大笑起來,笑聲十分的��耍�萌舜笙奶斕奶�耍�既灘蛔∑鵂ζじ澩瘛�
凌老太太與凌思齊除了渾身起雞皮疙瘩以外,更是唬得三魂七魄都快要飛到天外去了。
凌老太太因顫抖著聲音色厲內荏的喝罵道:“你這賤人胡說八道什麼呢,因你不賢不孝,我們凌家已經休了你了,誰知道你竟死透臨頭還不知悔改,還想離間我們祖孫父子,方才我還覺得這樣休了你,心裡多少有幾分不落忍,現在才知道同情你還不如去同情一條狗!老爺,你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把休書扔給她,將她趕出去呢,省得她再髒我們凌家的地兒!”
母子二人都萬萬沒想到,當年自以為做得人不知神不覺的事,竟然早被趙氏知道了,一直揣著明白裝糊塗至今,眼見自己只餘死路一條了,才說出來將他們一塊兒拉下水,臨死也要拉了他們做墊背的,實在是可恨至極!
“……對對對,母親說得對,同情這賤人還不如去同情一條狗!”凌思齊聞言,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劈頭蓋臉把休書扔給趙氏後,便要趕其出去:“賤人,還不快給我滾出去,以後都休想再踏進我們凌家的大門半步!”
趙氏自然不肯就此離開,退後幾步任休書掉到地上去後,才反唇相譏道:“你們凌家?這明明就是人凌孟祈的地方,與你們什麼相干,況很快你們也要被趕出去了,又有什麼資格來趕我走,我見過不要臉的,還真沒見過你們母子這般不要臉的!”
說完不待凌老太太與凌思齊再說,已看向一臉陰沉的凌孟祈冷笑道:“所謂‘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我都落魄到這個地步了,自然也沒有再欺騙糊弄你的必要。不錯,當年我們母子的確曾百般欺凌虐待於你,甚至幾次三番欲要你的命,可我上有厲害婆婆,旁有心不在我身上的夫主,就算我想著你死了我兒子便是凌家唯一的男丁,爵位與家產非都他莫屬不說,也沒人再敢拿我們母子怎麼樣,你終究是凌家的嫡長子,若不是知道凌思齊那個窩囊廢身為親生父親,竟也想要你的命,我們母子又怎麼敢那般肆無忌憚?”
“乍然發現此事時,我還曾懷疑過,難道你竟不是他的親生兒子,而是你那個死鬼娘與人苟合的結果,他又不願讓人知道自己戴了綠帽子,八輩兒祖宗的臉都丟光,所以只能想這樣的法子?那他狠心也就說得通了,可後來我又發現,你的確是他的親生兒子無疑,那他的心就真是黑得無藥可救了!我就想著,反正連身為你親生父親的他都恨不能立時結果你了,那我還有什麼好顧忌的?”
趙氏在剛過門,且生下凌仲佑的頭幾年,雖時時都巴不得凌孟祈即刻死了好為自己的兒子讓位,卻只敢在心裡想想,至多也就是揹著人對凌孟祈使一些絆子,挖些坑給他跳而已,——原配嫡長子,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比她這個給人填房做繼母的可尊貴多了。
哪怕她親眼目睹了凌老太太這個做祖母的對凌孟祈有多冷淡,凌思齊這個做父親的對他又是多視若無物,有宗法大義擺在前面,她也不敢太過分。
第一次發現有人在凌孟祈的飯食中下藥時,是在凌孟祈七歲那年,那藥並不如何厲害,只是一般的瀉藥,可其時凌孟祈只是一個七歲的孩子,這藥吃多了也是會送了性命的。
趙氏當時已經主持了廣平侯府的中饋好幾年,在各行當上都安插進或是發展了幾個自己的心腹,已可以說廣平侯府內院有任何風吹草動,都瞞不過她的耳目了。
她先還挺奇怪,自己明明沒有做過啊,那凌孟祈飯食裡被加的藥是怎麼一回事,難道府裡除了他們母子以外,還有其他人覺得凌孟祈擋了自己的路,想要除之而後快嗎?
趙氏心下雖狐疑,面上卻不動聲色,只暗暗吩咐了自己的心腹陪房去秘查此事,然後便得知了給凌孟祈下藥的人竟不是別個,而是他的親生父親凌思齊!
難以置信兼後背發涼之餘,趙氏更多還是高興,雖然她不明白凌思齊何以比老虎還要狠,竟做得出謀害自己兒子的事,但凌思齊做親生父親的都不心疼凌孟祈了,她自然更不可能心疼他,——也就是從那之後起,趙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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