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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老夫人嗔道:“長者賜不敢辭,給你你便拿著,若再推辭,就是沒拿我當祖母,我可是會不高興的。”
陸明芙只得滿臉受之有愧的應了,心裡下定決心,以後一定要將陸老夫人當親祖母般孝順,方能報答她老人家的大恩一二。
很快雙喜便捧著個一尺見方,刻龍鳳呈祥圖樣的匣子出來了,張嬤嬤忙接過開啟,陸老夫人便先指著裡面一套紅寶石的頭面道:“這是我年輕時戴過的,樣式雖有些陳了,這上面的紅寶石卻是極好的,你拿去後若是喜歡呢,便將就著戴戴,若是不喜歡了,便拿去銀樓重新打過。”
又指著一對老坑玻璃種的翡翠頭面道:“這也是我年輕時戴過的,只翡翠易碎,倒是不好再重新打了,還是那句話,你喜歡呢就將就著戴戴,若是不喜歡呢,就留著壓箱底兒罷。”
陸明芙見那紅寶石頭面上的紅寶石顆顆都有蓮子米大小,翡翠頭面則包括兩隻髮釵、一副手鐲、一對耳墜並兩隻指甲蓋兒大小戒面的戒指,全都翠綠得讓人愛不釋手,知道這兩套頭面絕非素日陸老夫人賞人的能比的,不由滿臉的感激,想說推辭的話,喉間卻似是被什麼東西卡住了一般,半日都說不出來。
卻沒想到陸老夫人給她的東西遠不止這兩套頭面,竟還有城外一個五百畝的莊子並一千兩銀票,說是用給她壓箱的。
陸明芙強忍著的眼淚再也忍不住落了下來,哽聲道:“老夫人,我、我、我……”卻‘我’了半日,都‘我’不出個所以然來。
兩套頭面也還罷了,雖極為難得有銀子也未必買得到,送頭面首飾之類,卻是長輩們添妝的慣例,而且都是死東西,素日既不能產生任何收益,真正到了危急時刻,也抵不了多大事兒。
莊子和銀票就不一樣了,莊子每年都有收益,京城外的莊子更是有價無市,五百畝的莊子少說也值三四千兩銀子,每年的收益也至少有五六百兩;而壓箱的銀子則是出嫁女兒的私產,任何時候,女兒家都是有了銀子底氣才更足的,要不正妻和妾室之間的地位有天壤之別呢,只有正室才有嫁妝,也只有正室才敢挺起腰桿說:“老孃嫁到你們家,連你們家的恭桶都沒用過!”之類的話。
陸老夫人連這些都為她考慮到了,這根本就是拿她在當親孫女兒一般看待,她老人家哪裡是在為她添妝,分明就是又為她準備了一份嫁妝,叫陸明芙怎生不感動?
她禁不住跪到陸老夫人跟前兒,趴在她老人家膝頭哭了起來,“老夫人,您待明芙這般好,便是親孫女兒也不過如此了,明芙一定會好生孝敬於你,永世不忘您老人家大恩大德的!”
陸老夫人一下一下的撫摸著陸明芙的頭髮,漸漸也忍不住有些紅了眼圈,初時她將陸明芙一塊兒接進府養著,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以免旁人對陸明萱動疑,再就是答謝陸中顯前些年將陸明萱養得還不錯罷了,但彼此之間相處了這麼幾年,便是一條狗也處出感情了,何況陸明芙還是個活生生的人,且還十分懂事,從不曾惹過她或是府裡其他人生氣,待陸明萱也十分好呢?
也所以,陸老夫人才會為她準備了這份價值不下於五千兩的添妝,便是之前陸明麗出嫁,她也不過只准備了這麼多而已。
陸明萱在一旁看著她老少二人都動了感情,不由得也是淚盈於睫,但瞧著陸明芙再哭下去也不是個事兒,遂忍淚上前勸起她來:“姐姐,老夫人待你這般好,你該高興才是,怎麼反倒還哭起來?老夫人,您也是,孫女兒出嫁本是喜事,您該高興才是,可不興哭的。”
張嬤嬤也在一旁幫腔:“是啊,這樣的大喜事,老夫人與芙姑娘都該笑才是,可不興再哭了。”
你一言我一語的,到底勸得二人止了淚,陸老夫人怕陸明萱看著自己給了陸明芙這麼多東西,心裡會有疙瘩,因向她道:“將來待你出嫁時,我也會有東西給你,定不會委屈了你的。”
陸明萱見陸老夫人待陸明芙好,高興還來不及呢,又怎麼會心生疙瘩,不過她有意逗陸老夫人高興,因笑道:“那老夫人到時候可不能賴賬才是,我可是有姐姐和張嬤嬤做人證的。”
說得其他三人都笑了起來,陸老夫人故意板下臉來嗔道:“不過也就幾千銀子的事兒罷了,也值當我賴賬?要不要我立個字據給你啊?”
“字據嘛就不必了,”陸明萱吐了吐舌頭,“您老人家自己都說了,不過幾千銀子的事兒罷了,您若是賴賬,豈非將一世英明都給毀了?那多划不來啊,您老這麼精明睿智的人,怎麼會做這種丟西瓜撿芝麻的事兒呢?”
陸老夫人啐道:“你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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