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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竟沒有聽出來,只恨聲道:“記得告訴哥哥要快,本宮一日也再忍不下去了!”
徐大夫人仍是恭聲應了,又陪著徐皇后說了一會兒話,眼見時辰已不早了,也就跪安出宮去了。
一時回到安國公府,安國公徐晉年因知道今日夫人進宮去了,怕皇后娘娘有什麼吩咐,早早便回了府,侯在了徐大夫人的上房。
徐大夫人見自家老爺等著自己,顧不得先去更衣梳洗,屏退下人,令自己的心腹嬤嬤守了房門後,便壓低聲音,將徐皇后的話轉述了一遍,末了皺眉道:“臣妾想著茲事體大,不敢做主,便沒有明確答應皇后娘娘,只說回來轉告老爺……”
“糊塗!”話沒說完,徐晉年已是一拍桌子,“端王可是成年皇子,此番又立了大功回來,豈是我們想除就能除的?一旦事發,宮裡宮外,我們所有人都休想脫得了干係,你當時就該擺出長嫂和宗婦的身份,直接駁回了皇后娘娘的,還回來與我說什麼!”
本來徐晉年這些日子以來就因江南多年的基業毀於一旦,連帶他自己也因劉準是當年其父舉薦做了江南總督的,在朝堂上吃了皇上的掛落而滿心的不痛快,誰知道妹妹又欲在這當口生事,他自然也恨端王,可再恨他也知道,在恭王沒有登上那個最高的位子之前,他們不能動端王,不然就是自尋死路自掘墳墓,也就難怪他火大了。
徐大夫人暗暗腹誹,她是長嫂與徐氏一族的宗婦不假,可她那小姑子卻是母儀天下的皇后,豈是她敢駁回的?可眼見自家老爺正處在盛怒當中,徐大夫人也不敢將這話說出來,便只是低著頭沉默以對。
徐晉年罵完妻子便反應過來自己這話擺明了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了,別說妻子,便是母親和自己到了皇后娘娘面前,也不是想說什麼就能說什麼的,更何況妻子只是做嫂子的?
因嘆道:“罷了,皇后娘娘的回你的確不好駁的,這樣,你過兩日再進宮一趟,告訴皇后娘娘我的話,端王此番是出盡了風頭,可我們真正的對手還是寧王母子,皇后娘娘沒見皇上將張光玉的孫女兒賜婚給了寧王嗎?張光玉如今雖只在內閣排行第三,但他今年也就五十出頭,不像首輔唐時中,已近古稀之年,指不定什麼時候便會殯天了,也不像次輔姚成,是個慣沒有主意的,將來唐時中殯天后,皇上必要提拔張光玉做這滿朝文臣之首的首輔的,到時候寧王有他扶持,才真正是我們的心腹大患,端王不過就是皇上用來為寧王做擋箭牌的罷了,不足為懼,請娘娘別看他一時風光便亂了陣腳,最好是找機會挑得端寧二王鷸蚌相爭,我們才好坐收漁人之利!”
徐大夫人認真聽自家老爺說畢,原封不動的複述了一遍,方道:“除了這些,老爺可還有話與皇后娘娘說的?”
徐晉年想了想,皺眉道:“本來這話我不該說的,可恭王與鳳丫頭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都成親快一年了,還沒有訊息傳來,明兒若是二皇子妃先生下皇上的長孫也就罷了,若是端王妃乃至寧王妃先生下,局勢無疑會對我們更不利,你讓皇后娘娘也管管恭王,別再任他胡鬧,好歹也要等到鳳丫頭先生下了嫡子再說!”
大皇子那點見不得人的愛好徐皇后雖一直瞞著人,連在自己的親妹妹陸大夫人都不曾表露出一絲半點來,但徐晉年卻約莫知道一點,所以才會有此一說。
“是,妾身記下了。”徐大夫人再次應了,沉默了片刻,才一臉遲疑的向徐晉年道:“有一件事妾身拿不定主意,想討老爺一個示下,二弟妹這陣子隔三差五的過來找妾身,每次都提出想去……二皇子府瞧瞧三丫頭,妾身想著二皇子雖被皇上下旨禁了足,也沒說外面的人就不能去探望二皇子妃啊,妾身雖一直都攔著二弟妹不讓她去,可看她那樣子,又實在可憐,老爺看,要不就讓二弟妹悄悄兒瞧瞧三丫頭去,也算是……”
“算是什麼?”徐晉年才稍稍舒展開來的眉頭霎時又皺了起來,沒好氣道:“明兒她若再來,你就告訴她我的話,她如今真那麼惦記女兒,我不介意以長兄和族長的身份賜她一紙休書,如此她便可以長長久久的陪在女兒身邊了,當然前提是屆時她女兒還願意認她這個娘!”
冷哼一聲:“若不是三丫頭之前太輕狂,處處要鳳丫頭的強,若不是二皇子擺明了要與恭王一決雌雄,若不是他們兩口子存了自己女兒做皇后的心思,當日皇上下旨禁二皇子的足時,皇后娘娘又豈會冷眼看著連話都不為他們說一句?說來三丫頭落得今日的下場,全都是她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我待會兒去到外面後,也會好生與二弟說道說道的,別說三丫頭如今已萬萬沒有做皇后的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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