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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山楂水的攤子去了。
一時凌孟祈買了山楂水回來,陸明萱說渴不過是託詞,並不是真的渴,喝了兩口也就不喝了,凌孟祈接過一飲而盡後,才與她道:“你並不是真的渴,而是怕我觸景生情尷尬難堪,所以才假說渴了,要拉我離開罷?”
陸明萱被他點破了心思,既不承認也不否認,只是偏頭看著他笑道:“原來在你心裡,我這麼善解人意?”
凌孟祈笑道:“你放心,我方才不但沒覺得尷尬覺得難堪,反而只覺得無比的慶幸,當初我要是沒有去大街上賣藝,又怎麼會與你產生交集,也就不會有今日的嬌妻在懷,心想事成了,所以說老天爺其實還是公平的,他雖然在前面十幾年給了我許多苦難,但相較於擁有你,那些苦難也算不得什麼了!”
“所以才會有‘苦難有時候也是一筆財富’這句話呀!”陸明萱握了凌孟祈的手,笑靨如花。
凌孟祈立刻反握了她的手,心裡比方才更加慶幸,慶幸老天將陸明萱賜給了他,他們是如此的心意相通!
兩人繼續往前走,一路上說說笑笑,吃吃喝喝的,陸明萱只覺心裡說不出的快活,惟願時間能永遠停留在這一刻。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市集上不論是大姑娘還是小媳婦兒,在經過凌孟祈身邊時,都會忍不住多看他幾眼,有膽大的,還會紅著臉上前問他:“敢問公子高姓大名,家住何處?小女子年方二八,尚未婚配,家有恆產,今對公子一見傾心,願與公子共度此生!”
甚至還有梳婦人頭的上前搭訕:“奴家年方二五,夫君早亡,無兒無女,獨守萬貫家產度日,不知公子可有興趣與奴家共享富貴?”
直把陸明萱氣了個半死,那些女人眼睛都瞎了不成,沒見凌孟祈還牽著她呢,那便說明他早已有主兒了,那些女人最好哪兒涼快呆哪兒去?活了十五年,她終於明白醋罈子被打翻是什麼滋味兒了!
終於在又一名年輕女子一臉春色的上前搭訕時,陸明萱再也忍不住一把扯下了面紗,上前兩步擋在了凌孟祈面前,大聲說道:“我夫君已經名草有主了,誰敢再打他主意,別怪我不客氣!”
河東獅吼一祭出,再加上之後陸明萱一直緊緊挽著凌孟祈的手臂,總算沒有不長眼的人上前搭訕了,倒也不完全是因為懼怕她,更多卻是因為自慚形穢。
陸明萱方鬆了一口氣,轉頭故意兇巴巴的警告凌孟祈:“以後再敢給我招蜂引蝶,就給我跪搓衣板去!”
凌孟祈一副小生怕怕的樣子,“不敢了,再不敢了,娘子饒過我這一次。”心裡卻早已樂開了花,滿心只餘下一個念頭,萱妹妹雖隨時都好看,到底還是打翻了醋罈子的時候最好看!
☆、第五十二回 居家
因著某人打翻了醋罈子,某人少不得要加倍打疊起精神來賠小心獻殷勤,只究竟是怎麼賠的小心怎麼獻的殷勤,就只有當事人彼此知道了,反正翌日起來,無論是打發醋罈子的那個,還是賠小心獻殷勤的那個,瞧著都一副笑容滿面,心情極好的樣子,顯然已經雨過天晴了,不,應該過根本沒有下雨,不過只稍稍變了一下天而已。
“……回大爺、夫人,五爺接夫人回門來了,馬車也已經備好,一應禮物也已裝點妥當了,虎子哥遣奴婢來稟告大爺和夫人一聲。”方吃過早飯,夏荷便走了進來屈膝稟道。
凌孟祈聞言,放下漱口的茶盅,待陸明萱也放下後,才問她道:“走罷?”
陸明萱點點頭,與他一道被簇擁著去到二門外與陸文逐見了禮,然後陸文逐上了自己的車,陸明萱與凌孟祈則上了自家昨兒下午才新買回來的車,坐在車轅上的虎子便一揚馬鞭:“駕——”,趕著馬車徑自往陸家去了。
方行至陸家門外,可巧兒陸明芙與顏十九郎也帶著旺哥兒到了,當下姐妹連襟之間少不得有一番契闊,然後才被被管家引著出來迎接姐姐姐夫們的安哥兒和一眾下人簇擁著,去了陸家的上房。
陸家的七大姑八大姨早到了,陸中顯與戚氏坐在主位上,與上次陸明芙回門時一樣,也是陸明萱與凌孟祈方跪下,已被陸中顯叫了起來,細細打量起女兒來,見女兒眼角眉梢都帶著喜意,未語人先笑,方放下心來。
只依然少不得敲打凌孟祈一番:“你家裡沒有長輩,若萱兒有什麼做得不好不對的地方,你只告訴我和她太太,我們來管教她!”言下之意,便是我女兒真有什麼做得不對不好的,你也別想對她怎麼樣,她可不是沒有孃家撐腰的人!
凌孟祈是見識過當初陸明芙出嫁時,陸中顯對顏十九郎的種種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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