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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夠快有夠遠的……陸明萱歎為觀止,但在衛玉華的絮叨之下,心情卻不自覺好了很多,甚至有心情與她說笑了:“姐姐這麼好的人,老天怎麼可能會讓三皇子有什麼毛病?姐姐只管放心罷,況就像姐姐說的,三皇子若真有什麼毛病,你也可以打得他改過自新,除非他不怕打,再不然功夫比姐姐好,不過我聽說幾位皇子功夫都很一般,想來三皇子絕不會是姐姐的對手,姐姐只管放心罷。”
衛玉華立刻一臉的得意:“那是,不是我吹,我的功夫連我好幾個哥哥侄兒都不是對手,三皇子一隻養在金玉堆裡的弱雞,難道還能比我哥哥侄兒們更厲害不成?好了,不說這些無關緊要的小事了,你等著我,我立刻找你姐姐去,你記得別亂走,就躲在這裡等我啊,我很快回來的……”話沒說完,人已跑出了老遠。
餘下陸明萱看著她的背影,想起她方才竟說自己的婚事大事是‘無關緊要的小事’,又說三皇子是‘一隻養在金玉堆裡的弱雞’,不由搖頭笑了起來。
只是想起方才自己的遭遇,陸明萱很快便笑不出來了,脖頸與耳後被二皇子弄傷的地方方才與衛玉華說話時還不覺得,如今沒有旁的事轉移注意力了,她方覺得火辣辣的疼,再想起被二皇子撕去衣裳那一刻的屈辱與絕望,她的眼淚差點兒忍不住又要掉下來,她忙狠狠將其逼了回去,復又坐下,拿帕子狠狠擦起自己身上被二皇子觸碰過的地方來。
然越擦陸明萱就越覺得髒,越擦就越覺得噁心,身上的藥效還沒有散盡,她既暈且熱,再被這股噁心的感覺一衝,終於忍不住蹲到一旁,“哇哇”的嘔吐起來,卻又嘔不出什麼東西來,只是乾嘔,倒比真嘔吐尚要難受幾分,很快便憋出了滿臉的淚來。
淚眼朦朧中,冷不防眼前忽然出現了一雙屬於男子的皂靴,陸明萱的心下意識的一緊,只當是二皇子醒來追來了,嚇得猛地抬起來頭,卻見眼前竟站著一個她萬萬想不到會於此時此刻出現在此地的人——賀知行!
陸明萱的心先是一鬆,隨即便又縮緊了,強撐著身子站起來,看向賀知行冷冷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賀知行本來還沒有認出陸明萱的,他只是覺得有了幾分酒,想出來透透氣,才無意走到了這裡,不想卻隱約聽見花叢裡有人在嘔吐,還夾雜著細弱的啜泣聲。賀知行生來便長在豪門,豪門的秘辛見得多了聽得更多,只當是二皇子的哪個姬妾受了委屈偷偷躲著在哭,他自不會去自找麻煩,第一反應便是遠遠的避開。
不想他心裡是這麼想的,鬼使神差的,腳步卻徑自往花叢裡走了去,然後他便看見了陸明萱,第一眼他並沒有認出陸明萱,只是覺得這姑娘長得還不錯,而且有幾分眼熟,看身量還小發髻也還是姑娘家的髮髻,想來不是二皇子的姬妾,那她為什麼會躲在這裡又吐又哭的?卻沒想到他還沒說什麼,陸明萱倒先語氣不善的問起他怎麼會在這裡來,眼裡還寫滿了嫌惡,就好像他是什麼見不得人的髒東西一般。
賀知行立時滿心的不悅,正想呵斥陸明萱‘不識好人心’,忽然就想起自己何以會覺得這姑娘眼熟了,自己上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被姑娘拿嫌惡甚至仇視的目光看,可不正是拜這姑娘所賜嗎?自己當時還因此而難得對她生出了幾分興趣,想著待她年紀大些後,再與她玩玩兒,只可惜之後一忙起來,他便忘了還有這回事,誰曾想二人今日竟會在此地遇上,難道這便是緣分不成?
賀知行的不悅散了個七七八八,看著陸明萱微笑問道:“姑娘既這般問,可見早就認識我,知道我是誰,看來在定國公府藏書樓那次‘偶遇’,我並沒有冤枉姑娘?只是姑娘既有那個心,就該知道同樣的招數用一次好用,用兩次只怕就不靈了,不過若是換成你,總要等到第三次才不靈。”‘偶遇’兩個字,有意被他咬得極重。
陸明萱聽他言外之意,竟是至今仍以為兩年多以前那次在九省樓的偶遇是自己故意為之,亦連這次也是自己為了接近他故意安排的,不由氣了個半死,這世上怎麼會有這般狂妄自大的人,他以為他是誰,全天下的女子都理所應當為他傾倒嗎?又後悔自己方才情急之下,竟說了那句一聽便讓人動疑的‘你怎麼會在這裡’,也就難怪賀知行會那般自大了!
只得冷冷道:“公子怕是聽錯了,我並不認識公子,也不知道什麼藏書樓,這裡是我先來的,還請公子離開,不要擾了我的清淨!”
賀知行被她嫌惡的眼神、冰冷的話語和急於撇清的樣子弄得才散了的怒氣又聚攏起來,語氣也不善起來:“你既小小年紀便知道‘欲擒故縱’,就該知道‘縱’只是手段,‘擒’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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