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靂般,轟然又坐了下去。
而來人,也在凝目看清南意歡的臉後,不敢置信般地後退了幾步,一直到脊背抵上了硬實的房門才審慎止住。
“你---?”
“你---?”
倆人同時驚喊出聲,卻又皆也再說不出話來。
越君行狐疑地看著兩人的反應,對著南意歡低語道“你認識他?”
南意歡用力地點點頭,然後扶著越君行伸來的手臂,顫顫起身,往門邊走了兩步,遲疑道“你能摘下斗篷,讓我看看你的臉嗎?”
來人一雙在外的俊眸中同樣激動萬分,他伸出微微發抖的手,慢慢將蒙著的面巾取下後,又揭開一張精緻的玉質面具,露出一張五官分明、俊美異常的臉,只是那臉上斜斜一道刀疤,從右頰眼角直劃到唇畔,顯得猙獰異常。
南意歡哆嗦著雙唇,眼淚奪眶而出,曾經萬分熟悉的兩個字哽在喉間,噎的她難以呼吸,終於,她嘶扯著嗓子喊道“蕭翰---”
對面男子同樣滿目通紅,在聽到南意歡口中那兩個字時,終於止不住激動地大步邁上前來,單膝跪地,哽咽道“公主,是你嗎?公主?”
“是我,蕭翰,是我--”南意歡忙不迭地點頭,眼淚如斷線珍珠般滴落在地。
“公主,屬下終於找到你了?他們都說,都說你---”
“沒有,我沒死,我沒死--”南意歡已經提淚漣漣,泣不成聲。
“易炎呢?玉階呢?她們可好?”
“好,好!他們都很好。”蕭翰連忙應道。
一聽到蕭翰親口承認說夜易炎和玉階安好的訊息,南意歡再也忍不住,以手捂著口鼻,無法自抑地蹲下身,失聲痛哭起來。
越君行伸手拽了她兩下,見她仍舊虛軟地蹲地不起,心中也是百感交集。
看著仍然跪倒在地的蕭翰,越君行走到他面前,彎腰,雙手拉住他的左右臂,微一用力,將他扶起道“候世子,請起吧。”
蕭翰起了一半的身體一震,他瞪大雙眼,一臉喜色的面容頓時換上驚訝不已的神情,結結巴巴道“越太子,你--你怎麼知道我的身份?”
越君行鬆開雙手,又走到另一邊,將同樣聽到這話,微微呆怔的南意歡扶了起來,心疼地伸手撫著她已然哭的通紅的雙眸,又將她扶在桌邊坐下,方才轉身淡淡道“本來不知,今日收到你遣人送來的字條時,我思量著,也許是你父王,也就是扶夷王侯景或者是三王戚屬,想要約我談相助對付燕驚鴻一事。”
“可來的是你,而你又是蕭翰,我便想到意歡從前和我說過,你故鄉在漠城,漠城是昔日南楚與西延交界之地。且一年前,又有訊息說扶夷王侯景晚年膝下無子,便接回了早年在外生養的一個私生子。”所以,我才猜想,那個人,便是你吧!“
蕭翰怔了怔,片刻後,咧嘴無奈一笑”越太子果然厲害,這樣也能猜出在下身份。如越太子所言,如今的我,確實對外的身份是扶夷王世子。“”請坐--“越君行自己在南意歡身側坐了下來以後,指著旁邊的木凳對著蕭翰說道。 ”
蕭翰也不推辭,大步走到桌旁坐了下來,正好與南意歡面對面,他看了南意歡幾眼,猶豫著問道“公主,您的樣貌,怎麼成了如今這樣?剛才若不是您先開口喚我,屬下真的不敢相信。”
南意歡耳中聽著倆人剛才的對話,已然知道了蕭翰的身份,她抬首抹了抹仍在溢位的眼淚,啞著聲音道“這是東祁幻術,那年是夫君給了我假死藥,幫我從宮中逃了出來。後來我隨皇兄去了東祁,再然後便嫁到了北越。”
發覺蕭翰眼中對越君行有著一絲戒備和懷疑後,南意歡又解釋道“我以往的身份和所有的事情,夫君都知道,不必瞞他。”
“好,屬下明白了--。”蕭翰微鬆了口氣。
“蕭翰--”南意歡打斷他未說完的話語,“依你如今的身份,不用再這樣稱呼自己了。且不說我已經不是什麼公主,就憑你幫我救了青炎和玉階,你就是我這輩子最大的恩人,我不知道可以用什麼來報答你。”
蕭翰想了想,沉聲道“好吧,為免引人懷疑,這樣確實不妥。我如今在西延對外的名字是候羽陽,你們也可這樣喚我。”
“嗯--”南意歡接過越君行遞來的一杯茶水,仰頭灌了下去後,雙手用力地捏著杯身道“你快和我說說,那一日晚上,你們是怎麼逃走的,又是怎麼來的這裡?”
“好”蕭翰低頭略微理了下思路,慢聲道“我孃親是漠城一個普通商戶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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