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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相池山那個神醫倒也還不賴,我看太子殿下如今寒疾像是好了不少,我記得往年這個時候,恐怕已經用上厚厚的狐氅了吧。”
南意歡也側首看了看淡然而立的越君行,輕快笑道“是啊,雖然那個神醫開藥方的時候說只能治標不治本,但可能是瞎貓遇上死耗子,夫君畏寒的症狀倒真是好了不少了。”
有關越君行身體漸漸恢復好轉的樣子是倆人自西延回來之後商議而定的,目的是為了試探那真正對越君行施血蠱的人,他們想讓幕後之人知曉,他的症狀已慢慢在解,從而引蛇出洞,一舉擊中。
可惜,到目前為止,除了剛回京後幾日宗帝讓太醫來瞧過一回以外,就再也沒一絲動靜。
“那便好。”冷羽裳也欣慰地道“羽裳親眼見著太子殿下被寒症折磨了這麼多年,如今終於有了好轉,心中也很是為太子殿下歡喜。”
本來南意歡與冷羽裳初識的第一面時,她就親自上門來跪著哭求說自己想要入府,嫁給越君行為妾。當時,冷羽裳給她的感覺便是,這個女子居然能做出這樣不要身份和臉面的事來,想必是痴心太過,日後也難以自拔,卻真的沒想到,骨子裡的她竟然也有著那般灑脫和絕決的性子。
就像今日這話她說的大大方方,雖然句句聲聲都在關切著越君行的病情,但卻無法讓南意歡心中生出一絲不自在和醋意來。
想到此,她便也笑著又回了兩句。
不一會,冷羽裳的侍女含香手捧著一盆精緻小巧的牡丹來。
那牡丹色澤豔若蒸霞,花瓣雖小但形如細雕,質若軟玉,微風擺拂中,一股馥郁高潔的香氣滿溢而來。
冷羽裳乍然一見,面上驚喜異常,嘖嘖稱讚。
便是連慣來對花花草草不感興趣的南意歡也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冷羽裳又愛不釋手地看了一會,方才和南意歡一起走向宮門,隨後分別上了各自馬車回府而去。
……
諸國中,最先到達的是西延燕驚鴻的鑾駕,他抵達玉傾時方才十月二十一,離宗帝的壽誕還有七日之久。 因著有了宗帝的吩咐,且有著楚蘇尋到金礦的緣故,所以冷天凌奉命出城三十里相迎。
事後南意歡聽說,這位想來奢靡享受慣了的皇帝,照例又是浩浩蕩蕩帶了幾十車的人馬來,滿滿當當地裝著供他吃喝玩樂的東西。
只不過,這次相較於那年他去南楚,只是少了沿途一路收來的女人而已。
據說燕驚鴻在抵達的當日就被冷天凌帶著請進了宮,隨後又被宗帝邀著一同用了一頓相談甚歡的晚膳,方才悠悠緩緩的出了宮。
接下來的兩日,燕驚鴻攛掇著冷天凌帶著自己私服在玉傾城裡的各大小青樓妓館了又轉悠了一圈後,終於在一頓酒醒後,懶懶地伸了個懶腰,閒閒地道自己與越君行自從半年前一別,甚是想念,既然來了玉傾,怎能不登門一見,說完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冷天凌。
於是,這日晚膳時分,當管家林奉孝剛剛接到冷天凌匆匆派來通傳的人時,燕驚鴻後腳已經邁入了太子府的門檻。
彼時,越君行和南意歡剛在膳桌前坐下,就聽一個不請自入的聲音輕笑道“看來朕來的可真是時候啊?”
他身後還跟著跑的滿頭大汗的林奉孝以及一臉無奈的冷天凌。
越君行只一眼就明白了所有的情況,他微微一笑,起身,遙指著桌上那基本全是素食的一菜六湯道“若是燕皇不棄,不如坐下一同用膳如何?”
“棄什麼!朕中午酒飲多了,腹中正難受著,吃些清淡的正好清清腸胃。”燕驚鴻說完,一抖手中搖扇,搖著悠然地走到桌邊坐下。
越君行又對著冷天凌,溫聲道“孤上次說正好還欠世子一杯謝酒,不如就今日敬上,如何?”
這次冷天凌沒有再推辭,他微一頷首道“恭敬不如從命。”
隨後跟著越君行的腳步走到桌邊坐下,旁邊早有伺候的人添上了兩副碗筷。
前廳擺放的膳桌是圓桌,可供八人圍坐,南意歡和越君行坐在一起,而燕驚鴻則是走到對面,與南意歡正正好對面而坐,冷天凌見狀,便也坐到了燕驚鴻的身側。
南意歡面上一直帶著從容得體的笑容,唇角微勾地看著燕驚鴻從進門,笑談,坐下以及自如地大塊朵頤著。
從始至終,燕驚鴻除了在落座時,背對冷天凌衝著南意歡意味深長地一笑外,其餘時候便沒有再看她。
整個晚膳桌上,他並沒有什麼特別出挑的舉動,不過是挑些最近天氣很好,北越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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