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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卻是那麼害羞純潔啊!”
越君行耳後浮上一抹紅暈,他故意壓低聲音,涼涼自嘲道“若是我真是那無恥之人,這些年早就騙了無數美人到手了,哪裡還輪的到你。”
南意歡舒展手腳輕笑,摟在他腰間的手壞壞地捏了幾把,又將面龐在他懷裡蹭了蹭,嬌聲道“知道夫君對我好,這些年為了等我,守身如玉,不近女色,不讓別的女子沾身……。”
聽到她說守身如玉這個用來形容女子忠貞的詞,越君行臉白了白,片刻後卻又換上一抹淡若漣漪的笑。
事實如此,有何可辨!
滿池荷花晚綻,蔥鬱地掩住了大半的湖面,四面俱是清芬入骨的怡人幽香。
早已過了晚膳時間,倆人卻都懶得起榻,就一直這樣偎靠著,閒話起來。
門外一片寂靜,伺候的人早已習以為常,且有了那還徹夜奔波在路上的管家林奉孝為楷模,一個個躲得遠遠的,免得過於殷勤伺候,反而礙了某人的眼。
……
第二日早膳後,夜竹報來一摞君歡樓搜來的資訊,一封封拆開念給南意歡聽。
南意歡悠然閉目一邊聽著,一邊思索著近日來發生的事情。
雖說這次藉著私吞那一千萬兩白銀和僱兇殺人兩件事,終是逼得宗帝對越君離下了狠手,但南意歡總覺得最近發生的事情似乎仍有些疑團無法解釋。
像是這次侍郎柳元忠突然在八日前入宮面見宗帝,痛陳受越君離指使,幫助他私藏了一千萬兩白銀之事就頗為蹊蹺。
柳元忠夫人早逝,膝下只此一女,自小愛若痴狂,三年前嫁與越君離為側妃。
半月前,柳氏離世,離王府對外宣稱乃是病逝,可卻有那府裡陪嫁的丫頭偷偷回府哭訴說柳氏十指發黑,分明乃是中毒,並懷疑乃是被與之有隙的側妃鄭容所害。
柳元忠為此去找越君離討要說法,正值那些時日越君離被宗帝貶斥在府,心情不佳所以出言不遜,因此柳元忠又怒又恨之下,為了愛女,一怒一下入宮找宗帝,將這一樁醜事揭了出來。
因為宗帝早已從他放在華池的眼線張衡陽那裡得知了此事,可那時的他卻忍了下來,沒有發作,所以南意歡和越君行本來並沒有想過此次再拿這件事來打壓越君離,所以也沒有對柳氏下手。
可是,柳氏卻偏偏死了,而且風痕去暗中查過,確實是死於中毒。
不光如此,柳元忠還入宮了,不惜捨棄自身性命地揭發了這件事。
所以,那這在背後暗中下手之人是誰?
是誰殺了柳氏,又促成了柳元忠的這一報復舉動。
此其一。
還有一個一直盤桓在她心裡的疑問就是,這麼些年,在越君行的刻意引導下,至少宗帝知道了越君離與南秦劉辰暗中勾結,貪墨一千兩白銀的事,這兩樁無論哪一件擺上朝堂,都可以治越君離一個重罪。
可宗弟卻一直隱忍了下來,不僅沒有徹查和苛責,反而還給了他更多的褒獎,讓他繼續主持兩郡海事。
雖說因著他的失蹤幾日導致海商之事損失巨大,宗帝將他禁足在府不許外出,但在聽到了柳元忠的密告後,他還是將這件事彈壓了下來,讓柳元忠若無其事地回府,並照常上朝。
但卻在那日得到冷天凌回稟的訊息後,大發雷霆,又將柳元忠和那千萬白銀的事扯出,甚至,他眼中真真流露出了對越君離的殺意。
若說宗帝以前一直隱忍不發乃是因為忌憚著雲氏一族百年在朝中盤根錯節的關係以及側妃鄭容之父手掌的那三十萬兵權的話,可為何,如今卻又不再隱忍。
是真的因為他疼愛越君行,而越君離卻對越君行起了殺心,所以才讓他如此震怒,不惜與雲氏翻臉嗎?
難道他以前對越君行的所有漠然都只是表面,在他內心深處,實則愛若至寶嗎?
她發現,自己好似又陷入了團團迷霧中。
“太子妃?”夜竹放下手中在唸的訊息,低低喚了幾聲。
“哦”南意歡恍過神來,揉了揉酸脹的額角,長長地嘆了口氣道“繼續唸吧?”
夜竹見她回神了方才取過桌上最後一份書信,開啟上下看了一遍後,又偷偷瞥了南意歡一眼,方才低聲道“南秦傳來訊息說,朝中眾臣近期極力奏請秦皇選秀和立後,秦皇雖然沒有表態,但已常入後宮走動,且最近極為寵幸昭儀葉氏。”
“昭儀葉氏?是原先的昭容葉氏嗎?”
“正是”
南意歡輕笑道“以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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