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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這麼急著要走?再說,如今天色已晚,您老忙了一天,膳食也未用,莫不歇息一晚再走可好?”
鞦韆藍搖頭眯眼笑道“丫頭你不用管我,也不用攔我,謝禮嘛我早就已經收過了。反正之前該交代的也都交代了,你讓他好好養著,然後去找那個靈魄丹就行,反正你家小子本就是風家的人。再說,你可別攔我,我現在要趕去天山找那個的老傢伙,哈哈,真是迫不及待看見他那張臉,會是什麼表情呢。”
話落,南意歡只覺眼前人影一晃,就沒了她的蹤影。緊接著房門突然大開,鞦韆藍又一陣風般旋了進來,拍頭大喊道“我怎麼忘了這茬了!”然後靠在南意歡身邊壞笑了幾句,又砰的一聲關門走了。
南意歡聽聞頓時面色赤紅,等反應過來想問她是否知道如何破解東祁皇室男子早逝之法時,鞦韆藍早已走遠,懊悔之餘也只得作罷。
片刻後,扇門輕輕一響,夜竹和風嫵見鞦韆藍走後屋內也沒動靜,大著膽子推門進來,先是看見南意歡怔怔地站在門邊,又聞見屋內一片濃重的血腥氣,一時也不知該如何開口。最後,還是風嫵期翼地小聲問道“太子妃,主子的病,可治好嗎?”
因著中毒一事茲事體大,因此那夜鞦韆藍所說的血魘毒的事情兩人並沒有告訴風嫵和風寂等人。
聽到風嫵如此問,南意歡這才發覺透過半掩的房門,風寂、風痕包括風傾得到訊息也都已經趕了回來,正憂慮地探頭看向這裡。 如此這般等上一日的滋味定是不好受吧,自己一直呆在房內都覺得時辰難熬,何況他們在外聽著門裡的喊叫聲,只怕內心驚懼更甚。何況今日大雪紛揚陸續下了一天,地上的積雪已經淹沒腳踝,冰天雪地裡風冷刺骨,雖有雨具遮擋,但一個個袍角和髮梢都已白茫一片。
南意歡深深看了一眼床上躺著的已經平靜下來陷入沉睡中的越君行,百感交集的同時心裡又替他無比高興,因為他在遭受不幸的同時,又是何其有幸地碰上這麼一群陪他從小到大的似親似友的人。
想到此處,她抬步冒著風雪往殿外走去,對著瞬間圍過來幾人,用力地點點頭,笑道“秋婆婆已經將夫君的病治好了,以後他再也不用發病和服那血藥了。”
南意歡沒有發現,她對越君行的稱呼已經不自覺地變成了夫君。
其他人也沒有發現,因為所有人都被這突來的驚喜給砸暈了頭,短暫的寂靜之後,院子裡的人全部沸騰了。
風傾顫抖地伸出右手將自己張的過大的下頜歸回原位,風痕則是喜上眉梢地的將同樣傻掉的風嫵一把扯過,照著紅唇就吧唧一口,緊接著,大家就聽到了一聲特別特別清脆的--巴掌聲和尖聲慘叫,就連最為沈穩冷峻的風寂都忍不住紅了眼角。
夜竹激動地說道“太子妃你和太子都一天沒吃東西了,屬下這就去吩咐廚房準備了晚膳送來。”說完就往外跑,跑了兩步還嫌動作不夠快,直接提氣縱身一躍,上了房梁直奔廚房而去。
風嫵也吸吸鼻子,將眼淚抹去,連聲道“那屬下去準備熱水,給主子和太子妃沐浴更衣。”
南意歡見他們如此高興和激動,雖然內心急切地想問他們幾人是否知道有關風族靈魄丹之事,但還是將本欲說出口的話收了回來。
因著越君行還未甦醒,眾人便將晚膳、熱水和換洗衣物等送來了這裡,然後十分自覺地瞬間退了個乾乾淨淨,以極度的自覺不去打擾他們的二人世界。
屋外風雪依舊呼嘯,屋內的暖爐卻將原本陰暗溼冷的屋子燻的暖意融融。
“唉…”這已經不知道是南意歡嘆的第幾聲了。
南意歡蹙眉地捧著一套乾淨的明紫衣袍,視線停留在床上越君行衣褲上沾染的無數暗黑色血液和金蠶的體液,那些痕跡實在過於明顯且散發著陣陣不適的味道。她終於明白為什麼剛才風痕那傢伙臨走時將這衣物捧起走了兩步後又退回去放了下來,原來打的竟是這個主意。
她已不知是該去讚揚一下風凜衛門忠心為主的心思還是自作聰明,總之,她覺得現在的自己很為難。
在又嘆了幾十聲後,她終是起身將屋裡的紗燈滅了幾盞,然後回到床前紅著臉,雙手顫抖地從他肩頸下第一顆盤扣開始解起。以前兩人就算是親熱時她也從來沒有解過他的衣物,因此費了半天功夫終於將上衣脫下,動作間指尖不時劃過他光裸結實的胸膛,肌膚相觸頓時引起心中陣陣顫慄。
她拍拍自己燙的似火的臉頰,心中暗自咒罵道“南意歡,又不是沒摸過,還這麼激動作甚麼…。”未免著涼,又趕緊抖開手上乾淨的上衣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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