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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好,陪你去。”
等到察覺到邰公公已經出了院門後,兩人相視一笑。越君行從床上起身,走到桌邊喝了口茶潤喉,問道“你從哪找來那麼個人?那日在宮裡我聽你隨口扯來還替你捏了把冷汗,什麼時候相池山中冒出個神醫來?”
南意歡也緩緩從床邊站起,一把拎起又要往越君行身上撲的卿卿摟入自己懷裡,懶懶一笑“就在東祁宮裡隨便找了個巫醫,出發來北越前塞到了山裡,然後找了一堆人讓他用簡單的巫術治了治,那些人從未見過這些東祁秘術,自然一個個眼睛都看直了,回去把他誇的有如神人。”
越君行忍不住輕笑出聲,溫柔如水地望著那個一身粉紅紗衣輕顰淺笑的女子,心中似被一縷幽香勾住,慢慢廝磨拉扯。
“整天悶在屋裡,不如出去走走吧”,越君行清朗的聲音帶著些許暖意,又取過銀狐裘裳給她披上。
南意歡眼眸微動,順從地與他攜手走出院門。
風動,發上斜挽的梅花纏釵發出清脆的鳳鳴聲,聲聲清脆悅耳。
二人慢慢踱步向前,雪後的陽光雖無多少暖意,但與雪光相映仍將滿園映的白光奪目,若行走在晶瑩琉璃中。兩旁偶有樹枝上的積雪墜落至地發出輕微的簌簌之聲,越發襯得周遭安然靜謐。
冬初,滿目的蕭索中突然迎風展現一株開的繁盛的紅梅,梅花初蕊綻放,獨傲枝頭,呼吸間知覺清芬馥郁,冷香透骨。
有那麼一瞬,南意歡恍如自己置身於當年陸府之中,也是那株紅梅,紅梅勝雪。
映明瞭她的痴心,也黑暗了她的過往。
有多久自己想起那個男人除了滿腔恨意外,不再有其他柔軟。
可是今日,驀然再見這朵紅梅,她突然覺得深藏在自己心底的那道被青苔覆蓋的暗傷,突然之間又被翻駁了出來。
越君行察覺到她的異樣,再看向那朵寒風中搖曳不止的紅梅,心中頓明。
他清楚地知道她的一切過往,包括那株長在別府的紅梅。
輕輕扯過她握得太緊的拳頭,力道柔和地將手指掰開,發現數道深深的指痕嵌進了她白嫩的掌心。
掌心的刺痛讓南意歡回過神來,低頭看著沁出了點點血珠的手掌,再看看一旁目光深邃悠遠的越君行,心頭一緊,有些慌亂。
她想動口解釋,卻已被他擁入懷中。
沁人的暖香瀰漫。
聲音低沉如弦,他說:不必多言,我懂!
是的!他懂!
從來沒有一個女子能像她這樣,容顏妖媚絕麗,光輝明豔不可逼視,內心卻純潔宛如天山上的雪蓮;
她歷經背叛,悽楚痛苦,只將所有的傷心隱忍埋葬在最深處;
她出手狠毒,待人無情,卻從不曾為此失了善良純淨的內心;
而自己,又何其有幸,得她相伴。
。。。。。。
晚間用膳時,兩人談起今日早朝大殿之上宗帝雷霆大怒之事。
南意歡很是好奇,夜閣之人只探聽出宗帝早在上朝前就接獲一封密報而勃然變色,但卻不知那密報內容為何,於是她隨口問越君行是否知曉。
越君行笑著走到內室,從桌上木盒中抽出一封書信遞給她,示意她自己瞧。
書信滿滿寫了兩頁,但南意歡只掃了一眼嘴角微微勾起笑道“果然是該生氣,養了這麼個好兒子,不聲不響就吞了一千萬兩銀子。一千萬兩,得足足夠三十萬人一年的軍餉了吧。”
越君行笑而不答,取過一條桂魚細細剃起骨刺來。
看到最後落款時, 南意歡發現不是以往熟悉的風凜衛的暗記,而是一枚彎月,不由指著那輪月牙問道“這人是誰?”
越君行將剃完骨刺的魚放入她碗裡,看了那個印記一眼,意味深長地笑道“相識的故人而已。”
南意歡見他故作神秘,也懶得再問,夾起魚肉邊吃邊說“聽說冷天凌已經接旨正在調集兵馬轉道去華池,此人與我們是敵是友不明,他這番去了,不會壞了我們的事吧。”
“無妨。”越君行淡然道。
“真的無妨?”南意歡擰著眉,還是有些擔憂,她至今仍未摸清冷天凌的底細,看不透他心中究竟屬意何方,還是真的如百年鎮南王世家一般忠於宗帝。
“真的無妨,我早便知父皇定會派他前往,所以已經暗中吩咐風痕做了佈置,不會讓他察覺到我們。”
此次盜匪一事皆是由越君行和她兩人籌謀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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