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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在此排隊候治的百姓時,寧馳也醒了過來。他小腿一處刀傷入骨,越君行令他和風寂一同臥床休憩,自己則在山中呆了兩日,一邊等著康良琢磨出更好的藥方,一邊在二十名青衣衛的帶領下,帶著南意歡沿著相池四周遊玩起來。
至於東祁小王爺沈星語,則在當日夜間被南意歡一頓斥責,第二日一早踢回了東祁。
……
初春三月,春暖花開。,
離相池百里的乾州繁華街道上的一座茶樓中,端坐著一男一女。
女子身穿淺瑰紫色緊身窄裙,如泛珠光般玉潤的臉上,一雙瀲瀲明眸帶愁地側首與坐在旁邊的碧色青袍男子小聲著話。
片刻,從茶樓外又先後進來二男一女在同一桌邊坐下,正是易容而出,尋訪風族的越君行和南意歡五人。
在青衣衛上山之前,這幾人就已與隨後趕來的風痕和風嫵會合,交換了身份,然後連夜下山來了這裡。
按照風寂等人的猜測,風族入口應該就在這乾州之中。但兩天過去了,幾人已經在這尋了兩天了,也去試探過幾個可能的入口去處,可惜都不對。
這一日,幾人又尋了整整一上午,可惜仍一無所獲,才尋瞭如今這一座茶樓,休憩兼用些午膳。
乾州再往西行十日便可進入西延境內,偶爾也會受到西延輕騎兵的滋擾,因此乾州雖貴為州府,卻民生蕭條,正如如今的這座茶樓,雖然佈置的尚算整潔雅緻,但時至午時了,仍只有稀疏的幾位客人而已。
幾人飯畢後,越君行手上握著一張剛才風傾進來時遞給自己的紙條,想著剛才上面寫的兩則訊息,正在想著該如何向南意歡說明時,突然門外走過一個,瞬間吸引了他的目光。
隨後,他發現南意歡也正盯著那個人。
只因,那人一身白衣,腰間別著一柄長劍,像極了那日夜間在深山林中偷襲的白衣殺手。
兩人對視一眼後,迅速起身往外走去。
沈星語疑惑地看了眼,動作麻利地從懷中掏出一塊銀子扔在桌上,也緊隨其後追了上去。
那人期限走的悠閒,不慌不忙地在集市上左逛右看,過了一會後,他似是察覺到什麼,猛然回頭,露出一張讓越君行十分熟悉的面孔。
正是那夜刺殺之人。
回頭之後,白衣人加快腳步,越走越僻靜,最後拐進一條小巷內,忽然沒了蹤跡。
這條小巷是個三面不通的死巷,遠遠望去,巷子的盡頭是一間黑漆大門的鋪面。很是僻靜,兩側也沒有什麼商號和行人,越君行等人剎住腳步,在巷外等了一個時辰,都沒見那人出來。
“此人你們認識嗎?”沈星語斂了笑容,低聲問道。
“嗯。”南意歡點頭,然後壓低聲音三言兩語將那晚的事情說了一遍。
南意歡說的時候,越君行停在那黑漆漆的盡頭屋宇的目光閃動,微皺的眉間鬆開,他突然抬步往左走了幾步,將自己的身形完全暴露在空地之下,然後徑直朝著那巷子盡頭走去。
“哎--你怎麼?”沈星語不解地看著越君行的動作,不是在暗地裡追人嗎?這樣走出去,萬一對方發現豈不白費力氣。
南意歡思索了片刻後,反應過來,笑著道“夜竹,我們走”,旋即也跟隨著走了出去,
越君行一直走到那屋宇門口才站定,他轉身牽住南意歡,伸手敲門。
“來了---”裡面傳來一個沉如洪鐘的聲音。
緊接著,一個方臉寬額,稜角分明的粗獷大漢走了出來,看見越君行等五人,說道“客官請進。”然後領著幾人往院內走去,口中隨意問道“要什麼價錢、什麼尺寸?棺料要杉木、楠木還是金絲木?”
沈星語起先沒明白,可是當他又往裡走了兩步,看見院子正中平放著的那數十口大大小小的棺材後,他驚得差點沒蹦起來。
原來這裡,竟是棺材鋪。
那人剛才問的,正是棺材的價錢、尺寸和木料。
就在他連聲說晦氣晦氣的時候,越君行居然當真一般和那大漢掄起大小,甚至還價起來。然後 ,他也當真還掏銀子買了一具楠木棺。
臨出門前,他狀若無意地問道“一個時辰前,我朋友好像也進了你們鋪,不知他買的是哪款?哦,對了,他今日穿了一件白衣長衫。”
“剛才沒人進來啊。”那大漢愣了楞,又想了想,隨後堅定地搖頭道。
“哦,那可能是我記錯了。”越君行不以為意地淡笑道,然後就著一旁筆墨,刷刷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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