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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問題嗎?”
牧白臉色蒼白,他一直都不願意承認自己的二叔橫刀奪愛,但是近日看來,或許就真的和他心裡想的那樣。
“牧白,你回去吧,我的世界不是你可以隨便來來往往的,既然當初狠心背叛,如今又何必苦苦哀求我回心轉意?”秦暖正色道。
“暖暖,我我錯了,但是我不能沒有你,你知道這段時間我是怎麼過來的嗎?我睜開眼閉上眼,滿腦子就都是你,沒有你我整個世界都快崩潰了。”牧白說道,卻見著她主動牽住了牧宇森的手。
“牧白,晚了!”秦暖淡淡的微笑,“我希望你能祝福我們,我和你即便不能一起走進婚姻的殿堂,但我們卻依舊可以做一家人,因為我現在是你的二嬸嬸。”
“牧宇森,我們走吧,我都餓了。”秦暖拉著牧宇森的手離開,牧宇森邪魅一笑,環上她纖細的腰肢。
身後,牧白頹然靠在車旁,眼神空洞,只覺得心口被千萬只錘子錘著一樣,清晰的聽見自己心碎的聲音,“暖暖……”手不自覺的撫上自己左邊的心房處。
沒有你的日子裡,我那什麼再溫暖自己?
今天是牧宇森的生日,秦暖提早下了班,跑到超市裡買了一大堆的東西,還特地夾帶了一瓶中高等的紅酒回去。秦暖拎著一大包的東西,將自己連人帶物悉數甩進計程車的後座裡,靠在皮質座椅裡,臉頰是因提重物而染就的緋紅。
“司機先生,麻煩去東郊別墅區,額……最好開快一點。”秦暖說到,低頭看了看手錶,思忖著自己如果把菜做的快一點興許趕在牧宇森回來的時候,她正好能夠做完,心裡這樣想著嘴角處不禁劃過滿足的微笑。
“小姐,你不是本地人吧?”前面的司機看著倒視鏡裡面的秦暖突然問道。
秦暖微怔,轉瞬淡淡一笑,“被你看出來了嗎?我其實祖籍在北方,卻從小生長在這裡。”秦暖說道,絲毫沒有注意到,那司機眼中一閃而逝的狡黠。
“呵呵,也巧,我老家竟也是北方的,小時候家裡窮小學沒畢業自己就跑出來闖蕩,這司機一行我都做了快二十年了。”司機先生說話爽朗實在,這讓秦暖忍不住從倒視鏡裡打量起他來。
這司機小眼高鼻樑,卻是個胖頭陀,留這個一休哥的頭型。這是秦暖對他外貌的大體概括。她嘴角淡笑,卻是不再多看司機一眼,心裡想著這司機面相極不憨實,倒是一臉的兇相。
“小姐,到了,50元!”司機笑著說道,秦暖抬眼看了一眼計價器,確實是50元不假。
“給,50元。”秦暖接過找回來的錢之後便拎著東西下車,“回去路上小心。”秦暖客氣的對車裡的人說道,不經意間眼神落在司機手指上的那一枚碧翠的戒指,秦暖一驚,想著要問一下那司機戒指的由來,卻不料司機掉頭就走,不給秦暖半點說話的機會。
……
牧宇森下班後,並沒有按時回家,而是獨自一人前往西城區。
車子碾過坑坑窪窪的狹窄小道,在路人驚異的注視下,最終將車子停在一座獨體的小樓前面。
門牌已經陳舊不堪,鏽跡斑斑,如果不仔細辨識,根本看不出這是幾門幾號。然而牧宇森卻是熟門熟路的找來,可見他來此不是一次兩次。
門並沒有上鎖,“吱呀”一聲陰鬱的聲響,牧宇森便抬腳走進了大門。
門內小院清雅,栽種著無數的花草,置身其中,到讓人忘記了這裡是隸屬於西城區的一處人家,這裡與外面完全是兩個世界。牧宇森從口袋裡拿出一把鑰匙,將屋子的鎖開啟,推門而入,陽光下,驚起紅塵無數。
屋子應該是許久每與人住過了,以至於到處都蒙上一層灰塵。屋內的陳設很古樸,與現代的家居風格相比也未免陳舊了許多,木質的帶靠背的椅子,漆木的櫃子,白色無華的地板,一臺不足20寸的電視機,這是客廳裡所有的陳設。二樓臥室裡的鋪陳及更加簡單些,其中一間屋子裡是一張矮床加一個梳妝檯,縱然簡單,但是還是可以看出,這裡曾經住著一個女子。
牧宇森用手稍稍撣了撣床上的灰塵,嘴角噙著一抹似有還無的淡笑,坐下,伸手從那陳舊的枕頭下面摸索出一本相簿,翻開,那裡面的相片幾乎都以泛黃發舊,都是一些儲存依舊的陳年老照片。
照片裡林林總總,主角終歸只是一個女人和一個男孩,或笑著,或哭著,那些曾經的記憶,在此刻悉數如泉湧般從腦海深處浮起,牽扯著主人公的每一處神經,擠榨內心最酸澀的情感。
“媽媽,阿森回來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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