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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虎子不敢怠慢,趕緊上前,沒等他說話,村書記凌大牛就搶先開口道:“二虎子,這是從首都B市來的,他們有些話想要問問你,你老實回答,聽到了沒有?!”
“是是!”二虎子唯唯諾諾的應承,復又疑惑道:“不知道兩位先生找我做什麼?”自己一直都是個老實的莊稼漢,最遠的地方就是到過縣城,應該沒有犯事吧?
1980年還是處於剛剛結束文革沒幾年,人們的思想什麼的還是處於緊張狀態的,不該說的不敢說,不敢做的堅決不做。
“哈哈,不要害怕,我就是隨便的問問,我只是聽說今天你夫人生了兒子,所以啊,我老頭子就過來沾沾喜氣啊!”唐裝老人撫著鬍鬚,看起來爽朗親切。
二虎子一聽老人是為了自己的兒子來的,哪裡忍得住,一天時間裡,妻子難產,又把兒子送人了,想到這裡眼淚就忍不住嘩嘩的往下流。
“怎麼了?”老人一看這個農村男人開始哭,心裡咯噔一下,想到這個剛出生的孩子必然是孤煞命,那麼一出生可是要克母的,但是看這個男人的面相卻恰恰相反!
原本該是淚堂之氣色見青,表妻難產遇厄,左眼下有臥蠶紋,表示主生貴子。但是觀其男女宮(淚堂),卻是臥蠶深陷,古云:臥蠶深陷者,陰隙少,多絕嗣。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這個孩子夭折了?不可能!這個孩子乃是秉上天之意降生,應該沒有那麼容易夭折的,這是怎麼回事?
老者不動聲色,“這位大兄弟是怎麼了?遇到什麼難事了?”
一旁的村書記凌大牛可受不了二虎子哭哭啼啼的,這兩位可是從首都來的,不是一般人,要是說自己能在這兩個人面前好好表現,說不準自己也能調到鎮上去謀個一官半職的,可不能被這個二虎子給擾了自己的美好前途,於是他扯了一把二虎子:“我說二虎子,你今天是怎麼了?弟媳生了兒子你該是高興才對啊,哭什麼?!”
“我、我把兒子送人了!”二虎子摸了把眼淚,低頭說道。
“什什麼?”唐裝老人一把拉住二虎子的手:“這個大兄弟你再說一遍?!你送誰了?”
送人可不會連著把親情之意隔斷,這必然是同門中人所為,而且還是高手!
中年男子攙扶著老父親,瞪著眼睛看向二虎子:“你把你兒子送到哪裡去了?”
“我,我就給了個老道士。”中年男子看起來是個沉默的人,但是眼睛一瞪確是殺氣四溢,讓人膽寒,二虎子被這眼神一瞪,嚇得愣愣的就給說了出來。
“好了好了,我們走吧!”老人緩了緩心情,又看了看二虎子,嘆了口氣,最起碼是送到了同門手裡,要是隨意的給了別人,那麼可是道門的一大損失啊!
“喲,我說這是誰啊,原來是孫老啊,好久不見啊!”正當老人要坐車離去時,一個瘸腿的中年男子趕了過來,不慎敬意的打著招呼。眼睛卻是在四下亂瞄,看樣子這個李老還沒有得手,自己還是有點希望的。
“嗯,我當是誰啊,原來是鐵柺李,這是多年不見越發的精神了啊!”著唐裝的老者眯著眼睛看向瘸腿男子,道派文革期間一直都是被打壓的牛鬼蛇神,不少民間高手被迫移居海外,或者偷渡出國,導致國內高手寥寥,這個鐵柺李,就是道派高手之一,有著“鐵柺神算”之稱,這些年一直沒有聽說他的動靜,以為他也離開內地了,沒有想到居然還在。
“比不得您啊,孫老!”鐵柺李,拄著柺杖,又看了看一旁呆愣的路人,“不知道有沒有機會跟老哥喝杯酒?”
“好啊,請!”孫老伸手一揮,看了一眼兒子,男子會意,開啟車門,鐵柺李一點都不客氣的直接坐了上去,與孫老一起離開。
“這是怎麼了?”二虎子有點迷糊,為什麼這些人一聽到他把兒子送人這麼大的反應?不想了,該去看妻子了。
“爸爸,我們還會再見到弟弟嗎?”
“會見到的!”二虎子摸摸大女兒的頭,嘆了口氣,“我們該給你媽煎藥了。”
“什麼?我們都遲了一步?”鐵柺李大吃一驚,手裡的酒杯子一抖,差點將酒都倒到他的衣衫上,他皺著眉頭:“不可能啊,我們道門的高手據我所知的目前在國內的就只有那麼幾個人,但是老道士,據我所知就只有無名道長跟元陽子道長以及明陽道長,元陽子道長被迫去了香港,明陽道長則是跟著去了臺灣,只有無名道長,但是無名道長已經失蹤多年,應該不會那麼巧吧?!”
“唉,不管是誰,只要是我道門中人就好啊!”孫老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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