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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非常的陌生,我將車子開得飛快,我滿心憤懣,不知道是為什麼,卻一直那樣將油門踩到底。在一個急彎處車子失控的飛出去,撞在一棵樹上,無數枝葉被震得嘩嘩直響,有葉子掉落在我的額頭上,我知道自己在流血,到處都是血,有人驚恐的叫著我的名字,我視線模糊,覺得那個人彷彿是程子良。
然後我就醒了,我從來沒有夢見程子良,我拿不準夢裡那個人是不是程子良。可是除了他又會是誰呢?雖然我看不清楚,但我聽見他的聲音,夾雜著驚慌和絕望,那一定是程子良,這世上或許只有他會擔心我。
第八章
我因為噩夢出了一身冷汗,天還沒有亮,我重新洗了個澡,定了定神。除了噩夢,還有件事更棘手,我把蘇悅生得罪了,他這麼小氣,沒準會給我難堪。
我悄悄溜到他房裡去,他睡得正香,我吻他的耳朵他也沒有動,我吻他的脖子他也沒有動,我吻他的眼睛的時候他醒了,像趕蒼蠅一樣揮了揮手,非常嫌棄。
我像牛皮糖一樣粘著他,低聲下氣向他認錯,像小狗一樣在他身上蹭來蹭去,清晨意識混沌的男人終於沒把持住,這一次的上床過程很簡單,主要是大家睡意朦朧的,最後無障礙的睡著了。
蘇悅生雖然愛記仇,但也不甚和我計較,我們之間有種奇怪的默契,一旦我得罪他,上床之後就算揭過不提。說的好聽點他這是公子哥脾氣,說的難聽點他骨子裡就是沙文主義,覺得男人不應該跟女人一般見識。最開始我挺討厭他這毛病,後來漸漸發現其實挺佔便宜。不就是肉償,償完就當沒得罪他,倒也省心。不過如果把他得罪狠了,他也會把我一撂兩三個月,我連他人都見不著,想上床賠罪都沒辦法。
我一直睡到下午自然醒,蘇悅生已經走了,床頭菸灰缸裡一堆菸蒂,不曉得他最近有什麼煩心事,抽了這麼多煙。蘇悅生有煩心事也不會跟我說,他那地位,高處不勝寒,凡夫俗子幫不了他,不連累他就算不錯了。
我連續好幾個禮拜都沒見過蘇悅生,倒是程子良,後來又打了兩次電話給我,我都沒接。
往事不要再提,人生已多風雨。
縱然記憶抹不去愛與恨都還在心底。
真的要斷了過去
讓明天好好繼續,你就不要再苦苦追問我的訊息。
我媽當年特別喜歡這首歌,我媽唱歌非常好聽,我一直覺得她比有些歌星唱得都好,只是沒有際遇。
我媽一輩子歷經悲歡離合,有錢沒錢的時候,身邊都是走馬燈樣的男人來來去去,到最後死的時候,卻連我這個唯一的親人都沒有在旁邊。臨了我也只見到一塊墓碑。
想起我媽,我的心就硬一點兒。我一點也不想見程子良,不管他想跟我說什麼,我都不想見他。
程子良不再騷擾我,後來我恍惚聽見說,他跟馮曉琳訂婚後,未婚妻跟他如膠似漆,這陣子兩個人去了義大利訂婚紗挑禮服。
結婚是人生大事。我小時候也憧憬過穿婚紗,雪白的,像公主一樣,還蒙著頭紗,多神秘多漂亮的新娘子。如果我狠狠心,會不會也可以找個人嫁掉呢?
我胡思亂想還在瞎琢磨婚紗的時候,向晴哭哭啼啼打電話給我,卻又說不清楚怎麼回事。我聽她在電話裡哭得肝腸寸斷,只好又哄又勸,答應馬上去和她見面。
原來最近蘇悅生對她很冷淡,一直也不打電話給她,向晴一打聽,才知道蘇悅生最近在追求她一個本科的學妹。
向晴眼睛哭得腫起像核桃,說:“他要跟我分手也罷了,為什麼追我師妹,一個學校,他想讓我怎麼做人?”
我嘆了口氣,蘇悅生做的確實過份,但他素來對女人的耐心並不長久,我說:“指望男人愛你,一直寵你,把你當珍珠一樣捧在手上,太需要運氣了。”
“我不明白,”向晴抽泣:“本來好好的,為什麼一轉眼就變了?”
我笑笑:“世上有什麼東西是可以長久的呢?彩雲易散琉璃脆,除了勸自己想開一點,還能怎麼辦呢?”
向晴抽噎著,問:“他是不是從來沒有愛過我?”
我說:“你還是去問他吧。”
向晴大哭,好在她只是哭,並沒有別的過份舉止,我想以後蘇悅生的女人我還是不要沾邊了,這樣的渾水,多蹚一次就是罪過。
我想了想,還是勸她:“不要為打翻的牛奶哭泣,他若是真的不愛你,你哭有什麼用,傷心有什麼用,男人多的是,下一個會更好。忘記他吧。”
向晴終於忍不住,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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