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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疼的眼淚都出來了,衝我罵道:“你這兩下子,怎麼跟血精靈法師是的,準頭兒這麼差勁?”
我可沒心情和他拌嘴,眼見情勢緊急,彎腰又抄起來一塊磚頭。還沒出手呢,胖子就嚇的先把腳縮了回去,生怕腳面子再挨一磚頭。那隻變異的哈巴狗依舊死咬住不放,整個身子都隨著胖子的腳一起離開了地面,被吊到了半空中。
“我來!”蘇婉劈手把我手裡的磚頭搶了過去,想也不想,就一磚頭拍了下去,正打在哈巴狗的腦袋上。這一下力道十分猛惡,小哈巴狗被打的向地上摔落。蘇婉不等哈巴狗落地,就在半空中搶先踢出一腳,將哈巴狗遠遠的踢到了大街當中。
北方冬季的中午,陽光並不怎麼熱,哈巴狗卻像是見了活鬼一樣,閉著眼睛向建築物的陰影衝去。蘇婉舉槍又打,這一次轟飛了哈巴狗的一條後腿。哈巴狗絲毫不停,一直衝進了建築物的陰影裡,轉眼間就消失不見了。
“你沒事吧?”我問胖子。
胖子乍了乍舌,先抬起腳來看了一眼鞋子,還好因為是冬天,他穿的是棉鞋,那隻小哈巴狗雖然兇悍,畢竟個頭太小了,只不過在鞋子尖兒上咬了幾個小眼兒。他悻悻的看了我一眼,說道:“沒啥大事兒,不過我真感謝你用的是磚頭而不是片兒刀。”
胖子開啟了儲蓄所的捲簾門,我們三個人魚貫而入,胖子趕緊又把卷簾門放了下來,儲蓄所的大廳裡面立刻暗了下來。
這是一個極其普通的儲蓄所,就和我們平時見到的那些小儲蓄所一樣,外面是一個拱儲戶使用的大廳,說是大廳,其實也只不過是一個二十來平米的大廳。大廳四周的牆壁上,懸掛著各種時間段內儲蓄的基本利率,甚至還有外匯與人民幣之間的兌換利率表。再就是一副大大的員工簡介表,五六張紅色背影的彩照貼上在上面,估計就是這裡的上班的人。
大廳裡面就是儲蓄所工作人員的辦公間,也有將近二十個平方。
胖子用鑰匙開啟了大廳與工作間之間的雙層防盜門,我們三個人就都進入了工作間。工作間裡的座椅用具顯然已經被蘇婉和胖子搬動過了,東牆下襬了兩張桌子,上面還鋪了幾張報紙,蘇婉走過去坐在了桌子上,看樣子那地方就是她的臨時行軍床了。回頭看看,西牆下同樣擺了兩張桌子,估計是胖子的地盤。此時胖子的床上,赫然鋪著厚厚的一層百元大鈔,看樣子是被胖子當成褥子了。
蘇婉的“床”頭,擺著一個體型不小的保險櫃,保險櫃的旁邊有一道小門。我還以為小門後面是地下室什麼的呢,走過去一看,才知道是個小小的衛生間。整個工作間包括衛生間的牆壁都是密封的,沒有窗戶。
“我早就檢查過了,”蘇婉看起來像是在安慰我,更像是在安慰自己一樣,說道:“四周的牆壁都是混凝土澆築的,絕對結實。粽子雖然力大無比,不過370公分厚的混凝土牆壁,足以抵擋他們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問道:“一個禮拜之前還是好好的,怎麼幾天的功夫,就變成了這樣?”
“來來來,邊吃邊談,邊吃邊談……人是鐵飯是鋼……”胖子從大兜子裡摸出來三個玻璃瓶裝的午餐肉罐頭,給我和蘇婉一人遞了一個,然後就把自己的那份兒開啟,先聞了聞肉香,然後就忍不住誘惑的又舔了一下,就皺著眉頭嘟囔道:“這味道真不怎麼樣,白瞎這麼好的肉了……”
蘇婉看著自己左手上的戒子發了一會兒楞,然後頭也不抬地說道:“你還記得前幾天網上瘋傳的那個抓瘋子的影片吧?”
我當然記得,“是的,為了那個影片,我還被我們編輯訓斥了一頓……我就只好拔掉了網線專心碼字了。”胖子嘴裡嚼著肉,含糊不清地問道:“你們編輯訓你幹什麼?”
我揮了揮手,讓他別打岔,就聽蘇婉繼續說道:“當時我們抓住了那個瘋子之後,領導見我累得夠嗆,就先打發我回家休息了。隊裡其他的同志護送李嚴(就是那個男警察)和那幾位受傷的群眾去醫院救護……”
我點了點頭,心想她們領導還挺體貼人的。
蘇婉繼續說道:“大約是凌晨五點多鐘的時候,我被一陣敲門聲驚醒了。然後我就聽到我媽問:‘小華,你怎麼現在才回來?都幾點了。’小華是我弟弟,大學二年級學生,這幾天放假回家,總和他們的本地同學聚會玩樂,經常很晚才回家。不過像那天一樣徹夜不歸的情況還是頭一次發生,我正覺得生氣的時候,突然之間就聽到我媽慘叫了一聲……”
我聽到這裡忍不住也是一哆嗦,暗自猜測當時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