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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鼓舞士氣,繼續射擊。只不過已經遠沒有昨晚上那麼舒服了。畢竟我們雖然還在樓上,可是蘇婉他們卻還在樓下呢。
這一陣,打的屍橫遍野、血肉橫飛,半個沙灘都染紅了。等到太陽終於從海平面上露出來一點頭兒的時候,我的心簡直都要陶醉了。我眼望著那刺眼的橘紅,任憑海風吹拂在臉上,感覺是那樣的愜意溫暖。
可是接下去看到的景象簡直就把我給噁心吐了!當陽光照上海灘的時候,遠遠近近的沒死的粽子們忽然發了瘋一般咆哮起來,可是不管他們是盲目狂奔還是滿地打滾,都掩蓋不了渾身“嘶嘶”直冒的白煙,用不上幾分鐘,遠遠近近的粽子們就都被太陽照射的渾身漆黑、扭曲著死掉了。
那種白煙順著海風吹到我們的鼻子裡,好多人當時就吐了。那是一種集合了惡臭、腥羶、酸辣、苦澀的怪味兒,要多難聞就有多難聞。
怪不得粽子們那麼害怕眼光,原來陽光可以直接要領他們的命!就算他們沒有意思,可是那種渾身冒白煙的痛苦可能也好受不了。
我們從樓上往下掛了條軟梯子,陸續爬樓下來。蘇婉從車子上跳了下來,看了看我,我問道:“怎麼樣?怕了?”她沒回答,只是悄悄的點了下頭。我轉身去看散落在沙灘上的無數屍體,心想大粽子他們又有活兒幹了。
華萊士又暈了過去,看樣子高燒的很厲害。我們這些人不敢耽擱,把他抬上車子,一路趕回了基地。胡小康醫生和小蘿莉護士已經準備好了,華萊士一被抬進福樂多,就直接送到他們那裡搶救了。
霍夫曼被送到了電暖氣邊上,這傢伙圍著毛毯,連喝了五大碗米粥,然後被送到五樓休息去了。
胖子一回到基地,就直奔四樓,我看了好奇,就跟了上去。到地方一看,胖子正坐在呂海寶的病床前,詢問呂海寶的傷勢怎麼樣了。
呂海寶渾身上下都是繃帶,纏的跟木乃伊似的,他苦笑著對胖子說道:“師傅,您別在意,我這個人命賤,輕易死不了。”死胖子就罵道:“別它嗎的說那些沒用的,你命賤還能活到現在?”
呂海寶就苦笑道:“您不知道,師傅,我這輩子可倒黴了。走路踩狗屎、頭上落鳥糞的事情經常遇到,都習慣了。”胖子笑道:“踩了狗屎說明你不看路,頭上落鳥糞怪你把頭髮弄的像鳥窩……全是你自己的錯,幹嘛扯到命賤命貴上面去?只要還沒混到打麻將摸十並的份兒上,就不算太點兒背。”
呂海寶愁眉苦臉地說道:“可我還總捱揍……還沒出事兒的時候,我偷一女的錢包,剛得手,就在汽車站被人圍毆了一頓……”
蘇婉也走了過來,笑道:“原來那個倒黴的傢伙就是你啊?”接著就對我和胖子說道:“那是國慶節那段時間的事情了,那天我剛一接班,就接到一個報警。在一個車站上,有多人打架。我們趕緊趕到現場。離現場老遠呢,我們就看到有很多人正在那裡圍著,估計裡面還在打。我們忙跳下車,趕緊過去。奇怪了,按以往的經驗,打架的人一見我們都得跑,我還想著擒誰呢。誰知那些人不但沒跑,見到我們還大聲喊著:‘警察同志,快過來。’我看到地上躺著一個人。那人早讓人打得跟土猴似的了,正抱著肚子一動不動。我忙過去問:‘你怎麼樣了?聽見我說話沒有?’那個人躺在地上,沒動靜。旁邊一個打人的忽然又給了他一腳,說:‘裝死。還想捱打怎麼的?’那人一骨碌爬起來,忙躲到我身後,驚恐地說:‘別打了,別打了。我沒事兒,沒事兒。’再一問才明白,這小子原來是個小偷,正掏人錢包時被人給逮著了。眾人一擁而上,把他打成了這樣。看著他狼狽不堪的樣子,我們暗暗好笑,把他帶上車。我們找事主跟我們回去錄口供。事主是位年輕漂亮的姑娘。她先被人偷錢包,又看到打人,好像還沒緩過神兒來,驚魂未定地看著我。一聽說要回所裡錄口供,還有幾名群眾主動要當旁證。我們還真是很少遇到這麼順利的事兒。後來審訊小偷的老王,說偷東西那小子還是個老手,他作案的手段很老到。”
我納悶的問呂海寶:“那你為什麼輕易就折了呢?”
呂海寶嘆了口氣,說道:“我後來也琢磨了半天,到現在才明白。她那麼漂亮,那麼多男人,都偷偷地盯著她呢。我偷她的錢包,不折等什麼呀?”
我們三個聽了一起大笑起來,笑了一會兒,又都無話可說了。呂海寶就看了看胖子,說道:“師傅,我要是真異變了,您別客氣,直接打死我就好。我以前做了那麼多缺德事,本來也就不應該活著了。”
胖子怒道:“別說那些沒用的,再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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