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部分(第3/4 頁)
我不屑一顧:“吹什麼牛逼呢?就你這熊樣兒的哪個妞兒能瞎了眼睛看上你?你老實交代,是不是一隻老母雞?”傻叉子就給我使眼色:“你家老母雞是綠毛的?”我順著他腦袋指示的方位一看,果然就在右邊角樓的廊簷之下,落著一隻毛色鮮綠的小鳥,正嘰嘰喳喳的跟傻叉子打招呼呢。傻叉子美滋滋的飛了過去,兩隻鳥兒貼在一起,你為我梳理梳理羽毛,我為你清理清理肉冠,形態極為親密。
我看了之後,心中不悅,就說的:“胡鬧呢你,咱們馬上要出重要任務了,你怎麼還勾三搭四的沒個正型?”這番話我估計它也聽不懂,所以就加了一句:“咱們要去四川了,四川知道不?”乾脆給他學了幾句四川話,不過我的四川話全是跟馬長安馬老爺子學來的,基本都是罵人的話。
這個時候,老車已經慢慢的把飛機開過來了,我扭頭對我的隊員們說道:“好了,大家準備一下。”孫琪就和劍天寒走了過去,把裝有大粽子的木頭箱子抬了起來。
傻叉子顯得有點沮喪,低著頭瞟了一眼那隻綠鳥,學著綠鳥的聲音,嘰嘰喳喳的叫了幾聲。它學的還真像,可惜的是那隻綠色的雌鳥一點也不領情,傻叉子還沒有叫完呢,那隻綠色的雌鳥就撲了上去,瞬間就把傻叉子抓的掉了好幾根羽毛。
傻叉子一路翻滾著逃了回來,落到了我的肩膀上,兀自心有餘悸:“遇到一隻母老虎啊……”我斜著眼睛看了看傻叉子,見它被綠色小雌鳥抓的頭破血流,像一隻鬥敗了陣的公雞,低頭耷拉腦袋的站在那裡,啥也不說了。廊簷上那隻雌鳥不敢飛過來,不過它依然嘰嘰喳喳的衝著傻叉子叫著,似乎在罵人。
我看了傻叉子那副模樣,有點不忍心,想起了福樂多的蘇婉,忍不住說道:“你傻了?跟女人講話能一是一二是二的全老實話麼?你應該跟她說你出趟遠門,很快就會回來,而且還能給她帶回來老大一個禮物……我估計她不但不會抓破你的頭皮,還會叼著個蟲子翹著腳尖等你呢。”
傻叉子就惡狠狠的瞪著我:“現在才說這些屁話!”
飛機終於慢慢的開到了我們的面前,是一架支線客機。告別了大鐳子表哥與航站樓的眾兄弟之後,我、區翔、靜兒、劍天寒、孫琪、武書源六個人,抬著大粽子,一起登上了客機。
老車從駕駛艙裡面露出頭來,喊了一句:“老花,我需要一個副駕駛。”我還沒等答話呢,武書源就舉手道:“我去我去!”美滋滋的跑進了駕駛艙之中。
飛機開始緩緩的啟動,我們大家向大鐳子表哥等人揮手告別。飛機就沿著機場跑道高速滑行起來,耳邊聽著老車在嚷嚷:“拉那裡……不是那裡,是這裡……哎……對了對了,好……使勁拉……”身子一晃,我們的飛機終於起飛了。
從新鄭到成都,戰鬥機只要一個小時零點兒就能夠飛到,可是像我們現在坐的這種螺旋槳客機,要兩個小時左右才能夠到達。
既然時間充裕,我們也就放鬆下來,小劍滴滴答答的給總部發報,我就從口袋裡把虎王送來的信件拿了出來,仔細的閱讀起來。
我可真想想到那居然是一封求愛信!
信是一個叫欒曉婷的女孩子寫的,語句非常直白,一點彎都沒拐,直接就說大花(就是虎王的名字)是她爸爸養大的。欒曉婷的爸爸是名普通的護林員,幾十年如一日的守護著大興安嶺靠近哈爾濱一側的山林,偶然的機會,碰到了被母虎遺棄的幼小虎王,於是就稟告了林區領導。因為對野生東北虎的救助是國家一級任務,所以林區領導就決定由欒曉婷的爸爸出面,半野生半家養的飼餵小虎王。因為最近幾年相繼而來的暖冬現象出現,加上小虎王從小就不缺少食物,所以這個傢伙居然短短的幾年就長得又高又大,成為了名副其實的虎王。末日病毒大爆發的時候,大批的粽子圍住了欒曉婷的家,欒曉婷的爸爸媽媽很快就遭遇了毒手,正當大批的粽子把欒曉婷圍堵在浴室裡的時候,虎王及時的趕到了。虎王出手,粽子們當然抵擋不了,一場大戰下來,整整一村子的粽子全部被幹掉,空曠的山溝裡面就只剩下了欒曉婷和虎王倆。
漠北的寒冬凜冽非常,早已經是大雪封山的季節。欒曉婷意識到自己無法在這樣的條件下單獨生存下去,於是就騎著虎王,跑出了大山。每遇到一個村子,欒曉婷就和虎王一起,捕殺粽子(這個工作主要由虎王來完成),救助倖存者(這個工作才是欒曉婷的任務)。然後帶著倖存者繼續往山外面走,就這樣走過了一村又一站,最後來到了一處叫橄欖山的地方。這個時候欒曉婷他們已經相繼召集了兩百多名倖存者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