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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想幫他們出頭呀?”
那人輕蔑的挑了挑眉,“本少爺豈會認識幾頭豬,至於豬的東西,自然也沒興趣。”
華俊朗嘴角微抽,自己是不是也被鄙視了?
不過很快的,他又自我調適過來了,豬的東西那也是東西呀,只要能換靈晶管它是誰的東西,直接把三個儲物袋往自己的儲物袋裡一塞,“道友既然這般說,我們也不勉強,說吧,你想怎麼樣?”
那人撫著下顎,眼帶戲謔,“也沒想怎麼樣,只是你們既然得了筆橫財,那借我的東西是不是該還了?”
“借你的東西?”華俊朗聽得滿臉的迷惑,轉頭看向從雲曦。“山裡娃,你借他東西了?”
從雲曦聳聳肩,“不認識。”
而華俊朗也很確定自己不認識這人,既然連人都不認識自然不可能會向他借東西。“道友,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那人臉一板,眼睛一瞪。似乎很氣憤,“什麼認錯了,剛才你們自己親口說的借了我的尋寶鼠,雖說現在人證沒了,但不代表你們就真的沒說過的。”說著,他的手裡突然多了一塊晶亮的石頭,看著臉色微變的從雲曦兩人得意的拋上拋下的。
影像石!華俊朗和從雲曦皆是一驚。並不是說這影像石有多高的價值,而是這人的話、這人的身份。華俊朗之前唬弄八字眉時說過尋寶鼠是借自耿家少爺的,眼前人既然說是借他的,那他的身份便不言而喻了,而他能說出華俊朗曾說過的話。那就證明這事他是從頭看到尾的,連帶只出現了極短時間的小青龍也肯定被他看到了,他們關於偽裝術的那段交談也被他聽到了,甚至被他用影像石錄了起來,他們現在可是被追逮中的,若是讓他把這段影像公佈了出去,日後的麻煩可就大了。
意識到這事情的嚴重性,華俊朗向來帶笑的眼中泛起了一抹狠厲,殺心已起。而從雲曦眉頭微擰。以她的心性,她並不想胡亂殺人,可是這人偏偏知道了些不該知道的事,而且似乎還想借此要脅,如此可就怪不得她心狠了,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這話她在火焰山就有了深刻的認知,自也明白有時候由不得她心慈手軟。
兩人神情的變化,那人也看在了眼裡,卻仍是不慌不忙的,居然還有閒心逗他們,“怎麼,你們還真的想賴賬呀?”
華俊朗又恢復了吊兒郎當的模樣,嘻笑應著,“沒有呀,我們兄妹向來老實怎麼可能會幹賴賬這種羞恥之事呢,只是您和我們見過的耿少爺不一樣,請問您有什麼東西能證明您是真的耿少爺,尋寶鼠就是您的呢?”
尋寶鼠是誰的,其實雙方都清楚得很,那人會提起這事也不過是想逗逗眼前這兩個有趣的小修士而已,卻沒料到這兩人涵養挺好的,居然沒發火反而還跟自己打起哈哈來了,如此一來,他的興致更高了,難得無聊得要死的時候遇上兩個這麼好玩的人,自是要陪他們好好玩一玩。
當下那人便掏出了自己的身份玉牌,朝著華俊朗揚了起來,“看到沒,這就是本少爺的身份證明,看到這個耿字沒,這就是本少爺的姓氏證明,如何,知道我是真的了吧?”
華俊朗裝模作樣的伸長了脖子張望,“是耿家的身份玉牌,可是那上面好象沒說你是嫡系的少爺呢,說不定你是旁支子弟,或者只是打雜的呢。”
“什麼,你敢說本少爺是打雜的?”那人憤怒的指著華俊朗。瞅著華俊朗一副這很有可能的模樣,一時半會還真不知如何反駁,一般家族的身份玉牌除了一些粗淺的身份資訊,其它的東西都是隱藏著的,只有需要證實這玉牌的主人是誰的時候才會用特殊的方法鑑定或許玉牌的主人出了事,留在家中的玉牌碎裂時才會有所顯示。而這種玉牌只要是家族中的子弟都會有,所以現在他還真的沒辦法只憑玉牌上的那個耿字就硬說自己是本家的大少爺。
面對他的憤怒,華俊朗表現得很淡定,聳聳肩道,“既然你無法證明自己的身份,那麼尋寶鼠可就不能還你了。”
那人眼睛轉了轉眼珠,無所謂的擺了擺手,“不還就不還吧,我手上的東西,你們應該有興趣吧?”
華俊朗很老實的點頭,“當然。”這東西要是流了出去自己可就死定了,他怎麼可能沒興趣。
那人拋著影像石,“是不是很想拿到它呀?”
華俊朗仍是點頭,“沒錯。”一點彎子都沒轉,也不擔心人家摸清了他的心思會坐地起價,讓剛才看過他戲弄八字眉一夥的人心裡不由犯嘀咕,這小子怎麼突然這麼老實了,難道是老實人扮久了,腦子也變呆了?
狐疑的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