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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
“師兄,師父這也是為你好。你就別惹他老人家生氣了嘛,難不成你真的願意當那女魔頭的面首?或是讓我們真的變得無家可歸嗎?”想起這段時間的風餐露宿,小小年紀的章健就不由紅了眼眶,以前在宗門的時候雖然房子也不怎麼的好。但至少沒破洞呀。
正犟昂著頭的秦可聽到章健之話,看著一臉氣憤的師父和想哭不器的師弟,又想到宗門所面臨的難關,不由垂下了頭,他當然不想,只是如果因為幫自己而害了從雲曦,他更不想。
氣氛一下子沉重起來,讓其實是外人的淳于越等人好生不自在,本應是局內人,偏完全不清楚狀況的從雲曦更是一頭的黑線,話說他們爭吵的物件應該是自個吧,但誰來告訴她,這到底是什麼情況?不管他們在打什麼算盤總得問問自己願不願意吧,人權、知情權什麼的他們懂不懂呀。
越坐越不自在,最後作為大師兄的淳于越不得不繼續充當發言人,清咳了聲,意思性的引起人家的注意,在人家都看過來的時候,努力露出一副雲淡風清的模樣,“不知幾位是遇上什麼難事了?”
拳義宗的四個師徒總算想起還坐著一屋子的外人,年紀較輕臉皮較嫩的(三個當徒弟的),都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而年紀較大,臉皮也相對厚了許多的,倒是一臉的淡定,聽到淳于越的問題後,更是眼睛微眯的笑了起來,給人一種很狡詐、很陰險的感覺,看得淳于越心裡猛打鼓,自己是不是問錯話了呀。
端著自認為很和藹的笑臉,瘦師父湊到了淳于越身旁,“小友呀,是這樣子的。”
被個金丹士搭著肩膀叫小友,淳于越感到無比的壓力,勉強維持著淡定的強笑,“前輩有話請講。”千萬不要這麼多禮了,老爹早告誡過他,外面的人禮多必詐。
“哎呀都要當親家了,這前輩就甭叫了。”瘦師父很自來熟的笑著拍拍他。
淳于越額頭暴汗,話說他們還沒商談出結果吧,怎麼就成親家了呢?
“師父。”秦可十分抗拒的低喊一聲。
得到某人的大白眼一枚,“叫什麼叫,老子還沒死呢,要叫喪等老子死了再叫。”當然如果這事談不成,他就是不被打死也得被氣死,秦可要叫喪的時刻也不遠了。
極觸眉頭的一句話,堵得秦可臉上忽青忽白的,半晌出不了聲。不過眾人也算是從這對話中聽出這事只怕不簡單。
稍稍的低肩抽身,淳于越努力的拉開一點距離,這才以慣有的溫雅淡笑面對拳義宗的老頭宗主,“前輩,既然我們與秦兄弟相識,他若有事斷不會坐視的,所以您要有什麼話,但請明講。”
淳于越這話,無疑是給了某些保證,秦可感動之餘又不免黯然,瘦師父卻聽得眉開眼笑,“小友呀,你果真夠義氣,也難怪小可會牢牢記著你們,若是換成了我,就是死了也會記得的。”
死了還記著!?宮非羽等人後背一陣莫名的發涼,被死人惦記著的感覺還真是挺駭人的,誰知道他會不會某天惦記得太厲害了,把自己也帶下去呀。
淳于越臉頰僵硬的假笑幾聲,“前輩過獎了,只是前輩不知方不方便告訴我等秦兄弟發生了何事了呢?”這事聽起來應該不是光秦可的問題,不過打聽人家宗門的事可是大忌,所以淳于越很聰明的選了秦可這個切入口。
果然,瘦師父被問得很是順氣,沒有什麼顧慮的就道開了,站在一旁的劉鑫和章健也時不時的幫襯幾句,說到最後,除了默不作聲的秦可,師徒幾個都是義憤填膺拼命噴口水,把陰陽宗從宗主一直到建山門的地皮都給問侯了一遍。也多虧他們這般事無鉅細的“描述”,從雲曦等人總算是清楚明白的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陰陽宗的名號他們其實是聽過的,這門派會出名並不是說它很強大很富有,也不是出了個什麼像無戰道尊那樣的彪悍人物,它們會被世人所知,全是因為那奇特的修煉方法。凡是陰陽宗的弟子,不管修為高低全都是一對對的,就算一開始不是一對,等修為到了一定的程度也必須湊成一對才能繼續修煉。而且這一對還不是能隨便亂湊的,因為真湊成對了,就分不開了,除非願意毀掉修為重煉,否則要麼飛昇要麼死了才有可能分開。
正因為他們這奇特的功法,在正修眼中多少帶了些邪氣,而在邪修眼中,他們又邪得不夠徹底,在魔修眼中更是完全非我族類,於是這宗門便成了修真界不黑也不白的灰色宗門,幸許也是因為處於這種尷尬的地位,其弟子行為基本都是亦正亦邪的,可以說完全的隨心所欲,帶著一點正修所不屑的乖張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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