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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塊了,因此沒往另類組合上去想。
四個女的?淳于越他們很是迷惑,自己這不是隻有三個女修嗎?轉眼四顧,最後齊齊定在了澄空身上,因為要假扮拳義宗的弟子,而澄空的光頭卻極易露餡,所以他們特意讓他披了件斗篷連頭帶身子的給包起來了,而他惟一露出來的那張臉,不得不說還真的很容易讓人誤會。
被搞錯了性別的澄空有點無奈的合十躬身道,“女……”
咳,咳,大殿上突然傳出一片咳嗽聲。
“姑娘,小……”
咳、咳,又有人傷風感冒了。
“子,是男的。”終於說完了,澄空不由長舒了口氣。
暫時換一下身份對於淳于越他們來說是並沒什麼問題的,但對於澄空來說,卻有點難度,因為他的出身太特殊了,是個和尚,不管是舉止還是言語上總和別人不太一樣,想讓他一下子改掉二十多年來養成的習慣真的很勉強。因有斗篷的掩護,他的動作別人看不到倒不用太擔心,可是某些習慣用語,卻讓莫惜名等人不得不一而再的喉嚨發癢,於是原本一句十分簡單的話,在一咳一改口的述說中,便成了上面的模樣。
不明真相的寒嫣直接把原句為“女施主,小僧是男的”聽成了另一個意思。頓時板起了臉,“你叫誰呂姑娘?”
寒夫人一臉的簿怒。就連涵養較好的寒宗主也黑下了臉,把他的姓叫錯,頂多就是自個老爹戴綠帽,女兒的姓被叫錯,可就換成他戴綠帽了,這絕對是兩碼字的事,之前他頂多抽抽唇,這回可是直接怒了。
打小長在梵谷寺早已不管俗事的澄空對這種世俗之事自是不懂,睜著一雙澄淨無垢的大眼睛。很是無辜的看著憤怒的寒家三口,完全不明白自己明明已經及時糾正了,為什麼還會引來別人的質問。
最後還是曹白這名俗人反應得快,撐著笑臉道,“寒宗主、寒夫炫、寒小姐請莫誤會。我們拳義宗因為男子佔了絕大部分,言行之間向來少有顧忌。免不了有些粗俗,比如見到漂亮的姑娘家,總喜歡叫女人,澄師兄剛才便是習慣性的衝口而出。因怕幾位誤會,我等才特意暗示提醒他改了口。”
一邊解釋,他一邊拼命用手肘撞澄空,示意他趕緊咐和道嫌,可是向來不打誑語的澄空領會不了他的深意,更沒辦法若無其事的撒謊,最後只能是無措的垂下了臉,配上他那張漲紅的正太臉,倒是錯有錯著的讓寒家三人誤以為他是為剛才的幾乎失語而不好意思。
拳義宗的家底寒家早已摸清,所以曹白的解釋配上澄空誤打誤撞的差愧表現,倒很快讓他們釋然了,還有更重要的事辦的他們自也不會再和澄空計較什麼。
寒嫣輕哼一聲,算是揭過這口誤之事,眼睛再次注視著秦可,“秦可,你是放棄那三場比試自動留下,還是非要比過再把整個拳義宗都賠進來,決定好了嗎?”
若那三場是必敗之局,那麼這選擇根本是不需考慮的,因為不管顧道成他們願不願意,秦可最終是要留在陰陽宗的,差別就在於是他一個人留下還是所有人一起留下而已,所以顧道成師徒雖然對於寒嫣如此設計陷害他們心中很是不服,卻也沒辦法再反駁,畢竟當時雖然寒嫣有設局之嫌,但終是秦可自願應下的,人家並沒有逼他,如今落得如此局面只能說他經驗不足,思慮不周,卻無法指責人家耍弄陰謀詭計。
秦可默默看了身旁的從雲曦一眼,猛一吸氣,霍的轉頭,張口便要說出決定。
“慢著。”自聽到陰陽合修訣真相後便一直若有所思的從雲曦突然搶先一步開口了。
頓時大殿裡的目光全集中在她身上,顧道成師徒是一臉驚喜加迷惑,秦可是激動中有著擔心,淳于越他們則一臉的好奇與不解,寒家三口卻集體眯了眼。
寒嫣冷笑道,“怎麼,你還不死心?”據方才拳義宗的人透露的情報,這人是自己的情敵,會在這最後關頭想奮力一搏倒也正常,只可惜她註定是白費力氣的了。
從雲曦不可置否的笑了笑,“有個問題我想先問清楚,這三場比試是不是規定必須一男一女組隊上場的?”
有點奇怪的問題,讓寒嫣摸不著頭腦的皺起了眉,還是當孃的寒夫人反應快了一點,“沒這規定,如果你們沒女的合適,找個男的一起上,也是可以的。”畢竟這樣配對的雖然不多,但門裡還是有弟子如此做的。
聽明白了的寒嫣整張臉都氣綠了,難不成秦可情願找個男人湊一塊也不願意和自己在一起嗎?
從雲曦失笑的搖搖頭,“我不是這意思,簡單點來說,就是這三場比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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