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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度要求都高了不是一丁半點,技術含量極高,這不開山熊一下子沒控制好力道,明明只是會掉褲子的小光頭捂著肚子整個趴下了。
青絲蛇一看,氣得伸直尾巴朝著厚肉的熊背一把甩了過去,“笨蛋,你沒聽主人說只是剝光嗎,你這是想害我們睡大街呀。”跟了主子這麼久,它可是很明白那位小祖宗說一不二的規矩,從來都不許打折扣的。
憨憨的摸著大腦袋,開山熊苦悶的道,“俺也不想的呀,可是俺的熊掌不習慣解褲帶這能咋辦呢。”
“你不會用扯的嗎,笨死了。”青絲蛇白它一眼,甩起尾巴給它作示範,長長的尾巴咻的自一個光頭的衣襟穿入,直直往下一插一拉,嘶的一聲,整件長袍就這麼被拉撕成了兩半,風一吹,立馬飛離了人體,而因為腰帶也順尾被扯斷了,穿在裡面的長褲也順勢往下滑,不待那光頭拉起,青絲蛇長尾一勾一甩,又是一記清脆的撕裂聲,一個只著小褲叉的光頭和尚便誕生了。
條件反射的伸手捂住重要部位,那名光頭一張國字臉漲得通紅,眼中滿是悲憤,雙頰顫動,就差沒學女人尖叫了,他、他堂堂一名佛家弟子居然讓一條蛇給輕簿了。
當然人的心情蛇是不會懂的,反正它七階之前都不用穿衣服,於是回頭朝開山熊傲氣的哼道,“看清楚沒?”
開山熊興奮的直點頭,“俺明白了。”一聲怒吼,朝著離他最近的光頭猛的撲了過去,叭的一下將人按在了爪子下,掌起爪落,沒一會,又多了一名光光的小和尚。
有了兩個成功案例,其它正不知如何下手的妖獸也恍悟了,呼嘯著一擁而上,力氣大、爪子鋒利的負責壓人,爪子比較鈍(如猴類)、甚至是沒爪子的(如幻形兔)的負責脫衣服剝褲子,忙了個不亦樂呼。
可憐梵谷寺的這些弟子修為最高的也就是築基期,對上相當於結丹期的妖獸本來就只有吃癟受虐的份,而這些妖獸如今還恬不要臉的衝進了人堆玩起了近身搏鬥甚至是幾個打一個,妖獸就算不用技能光憑強橫的身體和銳利的爪子也足以傷人,而作為佛修的梵谷寺弟子卻因怕傷到同門而不敢亂用技能,實力本來就不對等還處於此消彼長的情況之下,梵谷寺的人可以說連還手的力量都沒了。
於是撕裂聲、驚呼聲、怒罵聲,不斷響起,交織一片。一直追求著返璞歸真境界的眾光頭很快便朝著自出孃胎的最高境界邁步。
正和從雲曦鬥在一起的光頭看到同門弟子越來越兒童不宜的打份,頭上青筋直冒,“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何如此羞辱本寺弟子?”
自發現有光頭擋路便拿汗巾蒙臉的淳于越等人沒回應,只因這光頭他們見過,怕被他認出聲音,而從雲曦打得正性起,更是不會理會他。她可以說是惟一一個沒蒙臉的人物,但是上回的神獸山之行,雖然她的存在已經爆光,可這小祖宗行蹤隱秘見過她的人沒幾個而且都是老祖級別的,何況她還很聰明的沒用法術攻擊而是拿氣劍和人家打,就連獸寵她也只是放出了能量鏡裡面的卻沒放出小青龍,想從招式、法寶甚至是靈寵上認出她更是不可能。
沒能得到回應的梵谷寺執事自是氣憤異常,幾次想回身救助自家弟子偏偏讓看不出修為的小女修纏得脫不了身,幾番衝擊都擺脫不掉後,他已從氣憤變得鬱悶,作為高手他也感覺出對方沒殺意,而且自家弟子雖然很是狼狽卻沒傷亡出現,想也知道那些妖獸必定是得到指示的,可是如果說這只是誤會對方身上卻又明顯傳達出憤怒的氣息,這下子他就想不明白了,以梵谷寺低調的行事作風不太可能結下什麼仇怨方是,如果對方不是來尋仇的,這股怒氣又是從何而來呢?
就在梵谷寺的光頭琢磨不透的時候,他身後的光頭已經被剝得差不多了,宮非羽早已移開了眼睛,淳于越看鬧得差不多了,想來從雲曦的氣應該也發洩掉不少了,再剝下去,人家這群人就全得拿樹葉圍著跑回城了,要真發生這種事,丟的可不光是梵谷寺的面,而且事後從雲曦的身份暴光,也不太好交代,於是一邊示意南宮皓等人趕緊閃人,一邊傳音從雲曦,“師妹,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趕緊離開為上。”
找上一個金丹高手狂打猛砸了一番,從雲曦的怒火確是消了不少,聽到淳于越的提醒,也不再堅持,趁著人家正習慣性的擋接她的氣劍之際,猛的凝出一個火球朝著他的臉就砸了過去。猝不及防的光頭下意識的忙往旁一閃,已打算開溜的從雲曦咻的便從他讓出的空隙閃了過去,在掠過一群原始人的時候順手將一群正努力剝人家小褲叉的妖獸全給收了回來,而她的身子沒作任何的停留,眨眼間便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