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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真的。”信使陰著臉道,“不過你們出手之時必需作出周密的安排,絕對不能讓他們有一絲逃走的機會,否則只要他們逃掉了一個,讓他們回到了自己的宗門,就算六大宗門師出無名不敢明著對付你們,只要逃掉的人亮出身份再次闖上陰陽宗來鬧事,你們可就後患無窮了。”
這一點,寒宗主他們自然也明白,現在他們可以假裝不知道出手殺了他們,若是他們亮明瞭身份再來尋仇,可就不好對付了。就算人家是以私人之名前來的,只要擺明了身份,事情就不好處理了,就算是把他再次擊殺,他宗門裡的眾弟子都能以替他報仇之名尋上門來,這種紛爭一鬧大,六大宗門便有了插手的藉口了,雖六大宗門為了自家的臉子明面上總要講些道理。但是多名弟子折在了陰陽宗,他就算是不講道理興師來犯也是極有可能的。畢竟六大宗門的虎威並不是誰都能挑釁的。
若是可以,寒宗主他們其實並不願意和六大宗門交惡,但是六大宗門的弟子竟然暗中隱瞞身份相助拳義宗的人,這對於他們來說無疑是個極大的折辱,畢竟有錯在先的可是拳義宗的宗主,六大宗門就算不忍他們被吞掉也不能如此以大欺小,想到女兒還被那個不知來歷的小女修當眾劈得焦頭爛額,寒夫人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這口氣。她是怎麼也咽不下去的。而且兩百萬中品靈石,他們的雖然出得起,卻也會元氣大損,若是可以強行奪過來,倒真的可以考慮一下。反正這樹拳義宗的人也是搶來的,他們毀樹在先、耍詐在後。還恬不知恥的坐地起價一張嘴就是兩百萬中品靈石自然也不能怪自己沒道義的出手打劫。
陰陽宗本就是個正邪難定的門派,雖然作為宗主的寒石喜歡講道理,但是在這強者為尊的修真界,又有哪個高階修士是真正的講道理的呢。所以越想越氣憤的寒宗主夫婦,心裡也漸漸有了定奪。不管是出於宗門的顏面,還是個人的性命著想,這一戰都無可避免,而若真的動手了,正如信使所言,就需做得乾淨利落絕對不能留下讓六大宗門可詬病的後患。
沉吟了一會,寒宗主問道,“不知信使可知那些宗門弟子真正的實力?”照常理,對方只有一個顧道成能與自己夫婦相抗,而其餘全是煉氣期小修士想要滅殺並不難,但是那三局比試卻讓他有所警覺,那些宗門弟子是有所依仗的,若是不事先摸清楚,極可能會再吃一次悶虧。
從雲曦等人的實力這個信使雖然沒完全摸清,肯定也比寒宗主兩人清楚,但是他也明白,如果讓他們知道這群人全是神獸之主,就算迫於無奈出手也肯定不敢盡全力的,神獸之主和普通弟子之間的差別就是傻子也知道有多大,死了幾個普通弟子六大宗門或許會忍下來,但若死的是神獸之主不管道理上多麼站得住腳,六大宗門肯定都不會讓陰陽宗繼續存在的,還好現在神獸已現的事知道的人並不多,想隱瞞下來也很容易。
於是他有所選擇的向寒宗主他們透了一些從雲曦等人的底,在引起他們的足夠重視的同時也不讓他們有更多的顧慮,被矇在鼓裡的寒宗主夫婦出於被騙的氣憤和對合歡樹的志在必得之心,再加上性命攸關的威脅,便被他引入了套,一番商議之後,便定下了足以讓從雲曦一行人死上幾回的毒計。
客房內,不知道自己一行人已經被人家惦記上的顧道成等人,聊得正歡。
聽到師父居然張嘴向人家要兩百萬中品靈石,劉鑫和章健佩服得五體投地,不愧是師父一出口就不同凡響呀。
而秦可卻聽得直皺眉頭,“師父,不管如何他們的合歡樹都是您給毀的,就算我們賠他們一株也不為過,您怎麼還可以坐地起價的訛人家這麼多靈石呢。”
顧道成不以為然的白他一眼,“什麼叫我訛他們,我這株確是合歡樹對吧,他們想買,我們就賣,他們要不買,我們帶回宗門裡自個種來用也一樣,我可沒逼著他們買。這可是你情我願的買賣,大家都清清楚楚,怎麼也不能說我訛他們吧。”
秦可頓時氣結,“您明知合歡樹對他們的重要性才會開出如此的天價,怎麼能說不是訛他們了。”
顧道成刷的一下蹦了起來,“臭小子,你到底是哪個宗門的自己弄清楚沒有呀?對,我就是看中他們非要這合歡樹不可才開大價錢的,哪又怎麼樣?想當初他們逼我們的時候難道就有留過情面,你可別忘記人家可是大胃口的想把我們整個宗門吃下的,現在為師不過要他們兩百萬中品靈石出口悶氣,算是便宜他們了。”
劉鑫與章健當即點頭,“師弟(兄),師父說得沒錯。當初這陰陽宗確是欺人太甚了,不給他們一記狠狠的教訓,叫我們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