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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生前都是金丹士,金丹修士的元神雖然不像元嬰老祖那般凝鍊成元嬰,但是已有了極強的神識。若是死對了地方(像冥界這般陰煞之氣充盈得很的),又煉功得法(這指的是早有心理準備,或根本就是特意要尋死的),那麼便可很快的恢復原有的修為,保有本身的神識。
而魂修修煉的時間越長,身上的陰氣會越重,若是還用了什麼邪術秘法的甚至會透出死氣,眼前這個中氣十足的魂修身上的陰氣並不重,顯然是死了沒多久的修士,聽它罵人罵得這般吐字清晰、中氣十足,生前必定是金丹士,如此一番綜合分晰它是顧道成的可能性便有了七八成,剩下的便看秦可能不能確認了。
走上兩步,秦可虎目含淚,“師父,真是您嗎?您沒死?”
正嘲著南宮皓噴口水的黑影,聽到這問話,嗖的轉到了他面前,“你看為師這模樣像是沒死的樣子嗎?”
秦可被問得眼睛一直,眼前的黑影,披了件長長的黑色袍子,但除了那頂帽子有點充實感,整件袍子都空蕩蕩的,而風帽下的影子灰濛濛的,別說五官面貌就連哪是腦袋那是身體都分不清,也難怪南宮皓會說它是一坨東西。
但是就算是看不清楚相貌,秦可還是從它的氣息在感到了莫名的熟悉,鼻子頓時泛酸,“師父,您怎麼會變成這模樣的?”
原本還氣焰高張的魂修,聽到秦可帶著哭腔的聲音,有點蔫了,過了會才低罵了句,“哭什麼哭,為師又沒真的死透,你這是給誰哭墳呢。”
雖然仍是在罵人,但這語句明顯透著對秦可的關愛,它的身份已經不必再懷疑了。
從雲曦拍拍秦可,“小可別傷心,顧宗主元神尚在,便有重生的可能。”修士畢竟不比凡人,就算是沒了法身,只要保下了元神就不會真正的死亡,所以顧道成說自己沒死透並不全是安慰之語。
秦可含著淚點點頭,這點他當然也明白,只是看到向來疼家愛自己的恩師變成了魂修,心裡肯定仍是感到痛楚的。
看秦可已平靜了下來,淳于越朝著顧道成行禮道,“顧宗主,貴宗的事,我們很抱歉。”拳義宗的事發生後,他們細細推敲,覺得蜃龍一夥會下此狠手,多半還和拳義宗、陰陽宗與自己等人有所關聯的緣故,那夥人是想借此殺雞駭猴,告訴修真界的人,凡敢和它們作對幫上古神獸對付它或是不服從它命令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的。
想到自己門下弟子盡數遇難,顧道成再不著調,也不由長嘆了口氣,“這事,你們不必道歉,魂修和本宗的仇怨百年前便已結下了,它們這次的行動並不全是因為本宗與你們相識的緣故。”
說完,他看了秦可一眼,“還好,本宗的傳承並沒斷絕,小可,日後整振拳義宗的責任便落在你身上了。”因為秦可父親的關係,自他到了拳義宗後,顧道成一直照佛著他,發現這娃十分能吃苦耐勞悟性也不錯後,更是把他當成繼承人來教養,而現在他又成了獬豸獸主,只要有秦可在,拳義宗想重整旗鼓便不會是夢。
秦可眼透堅毅,“師父您放心,只要此間事了,小可必定會回拳義宗重振山門的。”
“好,為師相信你能做到。”顧道成這話說得正色得很,到底是一宗之主,嚴肅起來確實有幾分上位者的氣勢。
看他們師徒聊得差不多了,淳于越便轉入正題,“不知顧宗主如何會跑到冥界來成了魂修的呢?”
剛才還正經八百的顧道成,轉眼便又得瑟起來了,“哼,那個不陰不陽的怪物仗著修為高,想把本宗主連人帶無神全滅了,卻沒想到本宗主交遊廣闊,見識豐富、傍身秘技多如牛毛……”
秦可唇角微抽,“師父,我們現在還在人家的老巢裡,不能久待,您能說得簡短點嗎?”
顧道成哼了聲,“為師這不是在說了嗎。”臭小子也不想想自個這段時間在這鳥不生蛋的地方憋得多難受,聽他說多幾句話會死呀。
秦可被罵得一臉無奈,從雲曦等人亦是一臉的苦笑,果然是本性難移呀,遭此大變,這位顧宗主的性子也沒改多少。
不過事情的輕重緩急,顧道成還是分得清楚的,於是埋怨過後,他還是把自己的話精簡了許多。
當日事發時,他看到陰陽宗夫婦出事後,便已明白怕是難逃一劫,若是往日他還能一逃了之,但當時有那麼多弟子在,他不可能棄之不顧的,在感到沒機會逃脫後,,他便暗自施用了遊歷時無意中得到的秘術,弄了個虛假元神出來,然後作出要自暴金丹之勢把人嚇遠了,之後藉機元神出竅,裝成急於逃命的魂修躲了起來,所以那些人擊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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