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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飛紙自是載不了太多的話。而且說得太多也容易洩露不能洩露的秘密,這個阿昌畢竟是一個已經著了蜃龍暗手的人,誰也不知現在看來一切正常的他會不會在什麼時候就像鐵強一般來個大突變。讓他知道得多了,他們洩露行蹤的危險也會大多了。
所以雖然知道他還沒完全釋疑,淳于越也沒打算給他解釋,只是裝沒看到的笑看著他,“道友可是阿昌?”
“是我。”阿昌點點頭,神情中仍有著一絲謹慎。
淳于越仍是裝沒看到,很有點自來熟的問道,“不知能否入屋說話?”
作為主人,讓客人站在院子裡吹夜風確是有點失禮,阿昌雖然還有點摸不透這一群人,但出於對阿大的信任,最後還是側身擺手示意,“各位請進。”
淳于越有禮的笑著點點頭,而後便帶著從雲曦他們毫不客氣的大步走進了人家的屋裡。
一直傍於澄空腳下的諦聽,一進到屋裡便雙耳直抖,聽了好一會,這才嗚嗚的向澄空低喚傳音。
聽明白了的澄空朝正以眼詢問自己的淳于越和從雲曦兩人淺笑的眨了眨眼,示意沒發現。
確定這屋裡沒有被設下什麼陷阱、竊聽一類的東西,眾人放心了,淳于越說起話來也可以挑明一些了。
這個阿昌落戶此處並不久,又一心想離開,所以屋內的擺設並不多,一下子來了這麼多人,別說茶水就連椅子也沒辦法一人一張。
有點窘迫的抓著腦袋,阿昌尷尬的笑語,“真是見笑了,我這屋子沒怎麼收拾,亂得很,椅子都不知擺哪了。”
知道他這是掩飾之語,淳于越很良善的沒點破,“無妨,修煉之人本就是隨遇而安的,又哪來那麼多講究呢。”
淳于越的善解人意,讓阿昌頓時生出不少好感,呵笑著連連點頭,防備之心也在這陣笑聲中鬆了幾分。
時間緊迫,淳于越也不再跟他閒扯了,回頭朝從雲曦打了個眼色。
從雲曦明瞭的往後退回門邊,揚手又是一把陣旗,隨著這些陣旗長了眼似的各自落戶一處方位,原本已經霧氣盡散的小院再次魔霧瀰漫,一陣空間旋轉之後,整個院子連帶他們所處的石屋都被一層似有似無的黑霧籠罩著,若是有人在此時撞入,絕對會發現自己竟進了一片鬼域之中,若非精通法陣之人最後必定會困死陣中。
只是會些簡單小法陣的阿昌自是看不出此陣的門道,但作為屋主他卻明顯的感覺到自己設在外面的小幻陣被改了,變得更強更兇猛,有點愕然的看著其貌不揚的女修,心中頗為震驚,他本以為那個能隨手破掉自己法陣的青年厲害,沒想到這女修的本事比起他也不差,甚至有可能更厲害,阿大到底是打哪找來這麼一群人的呀。
沒時間讓他多想,確定從雲曦已經布好陣,杜絕一切被窺視偷聽危險的淳于越直奔正題,“阿昌道友,我等聽阿大說了你的情況,初步推測出此事背後必有重大圖謀,只是阿大說得並不詳盡,所以我等方會深夜來訪,希望能從你這知道得更多一些資訊,以便於推敲出他們如此作為的真正目的。”
阿昌本身也不是笨蛋,自己無故跑去改城籍,其後又無故出不了城,這事背後他也想出必定有些不尋常的東西在,所以一聽淳于越說起,也深有同感的點頭道,“道友所言極是,可是我被困於此城一年有餘,除了不能出城並無其它異樣,可謂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絕定城城主此舉所為何事。”
“一人計短,兩人計長,我們一起合計商量,或許還能推敲出一二。”淳于越順著他的話接著道,“請問道友,在你改城籍前後可有遇上什麼不尋常的事?”
阿昌搖頭道,“沒有。”
看他應得這麼快,根本想也沒想過,南宮皓有點不悅的瞪著他,“我大哥問你,你就不能想明白了再回答嗎?”
明白是自己的態度引起人家的誤會了,阿昌忙笑著解釋,“這位道友請別誤會,並不是在下敷衍了事,而是自發現自己莫明其妙改了城籍之後,在下也是一想再想,不知回想了多少回,想從中找出一絲問題來,所以才會應得如此肯定的。”
他既然對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有所懷疑甚至感覺到危險,自然不會不去尋找蛛絲馬跡的,想來事情發生的前後經過,他早已回想了無數遍了。
意識到是自己誤會人家了,南宮皓癟笑的捏了捏鼻子,“算我剛才沒說過話,你們繼續。”
淳于越好笑的瞅他一眼,如他所言,繼續談正事,“聽阿大說,像道友這般的人尚有一批,不知道友可知,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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