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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主,若是蜃龍還沒被打倒她便飛昇了,隨風大陸可就危險了。
從雲曦聽得哭笑不得,“你們聽雲煙胡說,結嬰哪有這麼容易,否則修真界中的元嬰道尊也不會就那麼一點人了。”
莫惜名瞥著她,“別人是困難,在你身上可就難說了。”畢竟半年內從築基到結丹這麼逆天的事她都幹出來了,如果說她幾年內結嬰誰敢不信呀,何況隨後她還要吞下那顆據說可以讓人立馬飛昇的陽靈珠,雖然傳說的事一般作不得準,但那珠子的大補作用肯定有的,再加上從雲曦本身的妖孽程度,誰也不敢保她不會真的能一飛沖天。
莫惜名的擔心立馬得到眾人的響應,靠呀,他們居然一下子把這茬事給忘了,萬一這小妖孽真的就這麼飛了,沒了青龍獸主的他們還怎麼和蜃龍打呀。
面對眾人憂心忡忡的目光,從雲曦完全的無語了,虧他們敢想,要是真的這麼容易就能飛昇了,師父他們還不早飛了。
旁邊三尊姓海的石像徹底碎了,飛昇!這是修士該擔心的問題嗎,凡是有這機會的都應該放鞭炮慶祝方對的呀。(未完待續)
第十七章 不見血
日頭漸高,遠處的水面,一點綠意破水而出。
一種興奮、緊張又戒備的氣氛瞬時瀰漫於整個區域。尚在笑鬧中的從雲曦一群人也感受到了暴風雨將至的氣息,全都凝神靜氣的立於船頭。別人是在盯著那點慢慢長出的綠,而他們則在關注著周圍水面的動靜,那兩顆珠子會跑到這來嗎?
陽光照耀下,那點綠,慢慢的破開、綻放,附近的船隻上人影浮動。
當日頭移到正中的位置時,那點綠終是完全的綻開,一片片如白蓮般聖潔、如水晶般晶瑩的花瓣就在眾人的眼前逐一舒展,最後露出了中央的紅蕊,雲曇花開,殺戮聲起。
人影從不同的船上快速撲去,法術、法器於半空中交鋒。
幾聲悶哼聲,幾個率先衝近雲曇花的修士被後來者擊中,眼帶憤恨的落入水中,不一會,血色瀰漫,宣告幾條鮮活生命的逝去。
收拾了第一批想搶花的人,後到的幾人又交上了手,而其中一人,趁著同伴纏住對方的時候,偷偷放出了一個網狀的法寶,朝著雲曇花罩了過去。就在他以為要得手的時候,紅光閃現,剛剛還露著得意笑容的臉轉眼變得焦黑,淒厲慘叫的一頭栽進了水中。同伴的失手殞落,刺激了與他同來的人,頓時眼睛發紅的攻上前去。
人不斷的從周圍的船躍出,又紛紛栽入水中,原本碧綠的水面,漸漸染上了層紅色,將那朵晶瑩的雲曇花衫得更為潔白,而這種強烈的對比,卻讓旁觀者心神悸動。
為了奪得奇植異寶,修士之間往往是性命相搏,不計代價、不管手段如何,只要能贏便可。這些從雲曦他們聽得並不少。但是親眼看到的卻不多,畢竟以他們的身份,向來很少需要與人爭,正因被保護得太好。所以他們在滄洲慘敗,幫人家養成傒囊,被傒囊重傷從雲曦,若非雷劫來得及時,甚至會全軍覆沒。
那一次的慘敗讓他們成長,如今眼前所發生的一幕,則讓他們深深的明白。修真界的殘酷;而一直被宗門保護著不需過早面對這一切的他們是幸運的,所以宗門需要他們的時候,他們沒理由也沒資格去逃避,該他們承擔的責任,他們責無旁貸,在這一刻,這些不懂世間艱難的天之嬌子們,終是明白了自己的重擔。
感受到身旁眾人的沉默。以為他們是被嚇到了,海大悄聲問,“我們是否避開好點?”
從雲曦搖搖頭。“不必。”一次過面對幾百個至親的怨魂她都撐下來了,還有什麼會驚到她,眼前的事是很血腥,但人在修真界又如何避得開血腥的場面,低眉凝神,“後爹,可有感覺到陰陽靈珠的氣息?”
“沒有。”龍頭有點失望的道,“不過南邊有股氣息正在接近,是那傒囊。”
從雲曦眉頭輕皺,她也來了。是來殺自己的還是想來搶這雲曇花的?
既然摸不準還是靜觀其變的好,從雲曦拉了拉淳于越的衣袖,在他轉頭看來時,以嘴型說了隱匿兩個字。
淳于越略一思考便明白過來了,無聲的點了點頭,掏出陣盤。隱匿法陣,他早已爛熟,只一眨眼的功夫便布好了,法陣一啟,立於船頭的一群人便集體失了蹤影。
修士行事向來小心,那些人雖然在爭奪雲曇花,但海家這艘船上明明站了不少人,卻一直只看不動,他們自然多留了個心眼,免得到最後被旁人揀了便宜,甚至有些老道的還在船上留了好手以防不備。
當發覺這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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