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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快速的攻勢讓陳管事充滿自信必能一舉殲敵。
可惜天不從人願,一股讓人窒息的威壓突然漫開蓋地的襲來,那把氣勢如虹的金劍轉眼便消散得無影無蹤,但已沒有人有時間去研究金劍的去向了,因為在場的人全都承受不住這股威壓的紛紛摔趴在地上,包括陳管事在內全都被壓得連頭都抬不起來,有些身體差一點的人直接就吐血了。
就算是普通礦工這時也知道定是來了了不得的人物,而作為管事的陳管事心裡更清楚這股威壓絕對不是築基修士發得出來的,來人只怕是金丹期巔峰甚至是元嬰期的老祖,但那些長期閉死關的老祖會出現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來人最大的可能便是內門某一堂的堂主,只是這些在宗門裡完全可稱為高貴的存在為何會突然出現在這種地方的呢?難道那小娃娃當真是自己一開始所猜想的是某一位堂主的弟子?
想到這個可能性,仍被壓趴在地上的陳管事再也忍不住的努力把頭稍稍抬起,僅有的一點點高度只能讓他確定從雲曦身邊多了三個人,至於是什麼人,因看不到臉就不得而知了,但夾在兩件月白長袍之中的那件顯眼的紫色長袍卻讓他對自己的猜想又多了幾分迷惑,僅是內門弟子不是紫金峰的人 ?'…'
不解的他又努力的再看了一次,這次因高度和角度的問題,仍是沒看清來者何人,卻讓一直以來都只注意著從雲曦頸部以上位置的他清楚的看到掛在她腰間的那兩塊小小的玉佩,一絲尚未完全消散的靈氣波動,讓他準確的推測出這是什麼東西。
守護玉符!雖然看上去跟世俗界中當佩飾用的玉佩沒什麼兩樣,但其實質上卻是修為極高的修士以自身的精元和神識凝練出來並加了法陣護持的護命寶物,當它感受到佩帶之人的生命有危險的時候就會自行啟動法陣透過神識的微妙聯絡讓凝練玉符的人立刻知道而瞬間趕來相救。
因為有能力凝練出這種玉符的修士絕對不是尋常之人,這種有著極高修為的人即使相隔千里,想要到達也不過是一息間的事,所以修為達到一定高度的大修士為了自己的傳承不斷,往往會在選中的弟子身上留下這種玉符,以便確保自己的傳人不會在歷煉中意外隕落,也就是說擁有這種玉符的人就等於擁有一個高階修士當護衛,想當然的這種東西也不是誰都有資格得到的。
這種對於煉氣期弟子來說完全是傳說中的護命寶物陳管事當然是沒見過,但從它剛才隱約隱現的靈力餘韻,以及這幾個突然而至擁有強大威壓的人卻足以讓他作出正確判斷,能在天玄宗的地盤上毫無顧忌的散發自己強大無比威壓的人絕對不會是宗門外的人,而身上同時擁有兩塊守護玉符的從雲曦就更不可能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娃娃,她在宗門中的地位只怕根本就不是自己一個小小管事可以招惹的,這一回自己怕真的是惹上大麻煩了。
冷汗悄悄的自他的額際滾落,趴在地上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微微發顫,作為現行犯他自是沒膽子再哼半聲,只能靜靜的等著大人物的審判,偏偏那幾位除了一直用嚇死人的威壓嚇人之外,連哼都沒哼一聲,讓看不到他們尊顏的人只能在心裡自個猜度,相對於嚴詞厲色這種靜默反而是更折磨人。
當然作為大人物,薛老祖他們是根本不會去關心小人物的心情的,他們現在關心的就是差點幼年隕落的寶貝徒弟到底有沒有受傷。於是將威壓控制在金丹後期把在場的所有人都給壓趴下之後,薛老祖大手一揚急急的將顯得有點愣頭愣腦的小徒弟抱起,運起神識從上到下、從裡到外將從雲曦詳詳細細的檢查了一遍,確定她除了嘴巴脫了臼之外並沒其它傷,兩人這才鬆了口氣。
快手的幫從雲曦把嘴巴託好,成老祖一臉心痛的將從雲曦搶抱在懷,“曦兒,告訴師伯,是誰這般陰狠膽敢卸下你的下顎存心不讓你說話?”一看這手段就知道有人存心不良,想讓從雲曦有口難言,含冤受屈,對一個才幾歲大的孩子用上這種手段,這人的心腸也末免太陰毒了。
同一時間想通這一點的薛老祖更是怒不可赦,怒目往礦場一掃,厲聲喝問,“是誰敢動本尊的徒弟,站出來受死。”堂堂無戰道尊的徒弟居然在自己的地盤上中了人家的這種陰招,這讓向來目空一切的他如何能容忍。
本來他們只是光在那一站散發出來的威壓就已經夠讓人受不了的了,現在這兩位大人物更直接發了火,元嬰老祖的淊天怒焰又豈是在場的普通礦工或是低階修士所能承受的,當即便有不少人噗哧噗哧的一口接一口的往外吐血。
被嚇得半死的人沒一個敢出聲抗議,最後還是因為要接茶結果反被一時心急的薛老祖抓著手臂一塊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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