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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幾年,雖然懦弱無能,但這輸人不輸陣的嘴皮子倒學了個十足哦。”
突然被他提了起來的從雲曦本來小心肝也是砰砰的猛跳著的,雖然她表面很硬氣,但內心裡還是有點悚這烈陽道尊的,畢竟許雲飛的死狀也太悽慘了點,在鬼門關轉過幾回的她現在雖然不是很怕死,對於死法也沒那麼計較了,但不管要求多麼低,她還是不願意像許雲飛那樣成了一堆碎肉,萬一投胎的時候沒能找全,可就成了缺胳膊少腿的了,甚至缺鼻子少眼睛的,那就真的是欲哭無淚了。
可是聽清楚烈陽道尊的話後,所有害怕便嗖的一下不見了,“你說誰懦弱無能?”那雙目圓瞪的模樣,讓烈陽道尊很懷疑她是不是想動手打自己。而被定在下方的淳于越即使看不到她的臉,聽她的語氣便已急出了一身的汗,他可沒忘記這位師妹之前的生猛事蹟,十分清楚她和戰尊像的絕對不是隻有嘴皮子,惹毛了她可是六親不認,誰都敢揍的,偏偏自己又動不了,只能在心裡叫著,師妹呀,那個可不是師父呀,就算你再猛也猛不過人家一個噴嚏的,你可別犯傻的去招惹他呀。
當然淳于越的心裡話修為低了他一個層次的從雲曦是聽不到的,而高了他許多的烈陽道尊也沒興趣知道。兩人仍是四目相對的互瞪著。
“你。”烈陽道尊根本沒把從雲曦放在眼裡的應得十分的爽快,看到她瞬時紅了起來的眼睛(注意這是火氣薰紅的,絕對不是從雲曦被抓痛了想哭),他輕蔑的一撇嘴角。“遇事只會仗著點小聰明矇混過關,怯戰逃避的人。懦弱無能這四個字已經算給你面子了,當然本尊給的是戰尊的面子。”
“你指的是哪樁?”從雲曦雖然被罵得很火大,卻還是從他的話中聽出了他意有所指,想起剛才薛奇那令人不解的行為,她終是忍下了火氣詢問,她倒要聽一聽,自己到底哪裡做錯了,為什麼奇叔會不肯領情。
從雲曦突然之間的轉變,讓與她針峰相對的烈陽道尊有點不適應的怔了下神。看著她滿是怒火的雙眼此時竟出奇冷靜的看著自己,心裡不由微感訝異,看來戰尊的這個小徒弟還真的有點意思。
轉了幾個念頭,本來並不想多理會她的烈陽戰尊決定還是盡一盡宗門長輩的本分。點醒一下這笨蛋。雖然她害得許家敗亡但畢竟是戰尊的弟子,自己反正已經說開了也不妨說多幾句,至於能不能領會。能領會多少可就得看她自己的本事了,不管怎麼說這傢伙也是害了許家的禍首,自己不可能真的前事不計的認真教她的。
打定了主意,烈陽道尊手一拋,將被抓著的從雲曦仍回地面上去,順手一揮。解開了淳于越身上的禁制,而他自己仍是立於半空中。還是那副傲睨天下的冷傲模樣,“修真之人本就是要與天爭,與人鬥,而這艱險的過程中大多都要靠自己去獨自面對,不管薛奇打不打得贏,那一場比試都不是你一個外人可以幫他作決定的,何況你那自以為聰明的小伎倆若非遇上的是同門弟子大比,根本就阻不了任何人任何事的發生,那種作為只會丟你自己的臉,更丟戰尊的臉。”說完,他的身子慢慢往上飄,“你若只能以這種逃避的方式面對別人的挑戰,我勸你最好別走出宗門,省得丟我天玄宗的臉。” 最後留下一句甚為傷人自尊的話後,他便攸然遠去。
而站在原地的從雲曦卻整個人怔住了,自己無權幫奇叔作決定?就算明知奇叔上臺會受傷甚至會喪命的情況下,自己都沒權利去阻止他嗎?自己這種只不過想把傷害減至最低的想法真的就那麼的丟人 ?'…'難道所有的一切真的都只能以比鬥來解決?
心中百般不解和迷惑的從雲曦無意識的走到了崖邊,那是她修煉和演練天演九策時習慣的坐位。而和她一起混了五年的淳于越自也清楚她的習慣,明白她此時正思考著剛才烈陽道尊的一番話,雖然那番話有點傷人,但是他不得不說烈陽道尊說得十分正確,作為天玄宗的真傳弟子,從雲曦不可能每回遇事都自恃聰明的打混過關的,有些事她必須學會去勇敢面對,所以他並沒打擾她,只是靜靜的陪在了她身邊,一起站在那,看著崖下那霧氣繚繞的飄渺景觀。
良久,從雲曦幽幽發問,“師兄,我真的做錯了嗎?真的是我多管閒事了?”
淳于越思索了一會,臉色認真的道,“這其實並沒有什麼對錯的,師妹是因為意識到奇叔上臺應戰會吃虧,出於愛護之心的出面制止憾事的發生,用意是很好的。只是烈陽道尊說的也沒錯,我們修真之人本就是與天爭命的人,若想成功,必然會困難重重,磨難不斷,若沒有一顆不畏懼的心,是不可能走到最後的。而從這一點上看,陳兆謀向奇叔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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