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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自己兩人跳上來時並沒清楚說出要挑戰的意思,而薛奇雖是後到的卻擺明車馬的說了是來挑戰的,而陳兆謀也明確表示接受挑戰了,如此一來他們若還是佔著臺子不走反而會落了個不是。於是雖心中不忿陳兆謀就這麼輕易的揀了個大便宜透過這輪比試,兩人仍是不得不飲恨的飛下了擂臺。
眼見臺上的比試已成事實。淳于越急忙趕上從雲曦,在她跳上擂臺之前把她攔了下來,“師妹這事已成定局,你不宜再插手了。”雖然他也有點不明白薛奇為什麼要跳上去送死。但他很清楚修真界的規矩。現在這場比試已經如箭在弦,從雲曦是不能再像剛才那樣跳上去搗亂的了。
從雲曦焦急的拼命想甩開他的手,“什麼叫已成定局。奇叔……”
不待她說完,薛奇的聲音卻傳了過來,“小姐,這一戰薛奇是必需接下的,你且安心看奇叔比試一場予你瞧瞧奇叔的實力。”
從雲曦身子一震,驚詫而又不解的抬頭往擂臺上看去。薛奇含笑的眼睛亦朝她看來,朝她釋放出一個安心的笑容後。便開始專心的應付陳兆謀的攻擊再無暇它顧了。
臺下的從雲曦看著陳兆謀那根本就是想將薛奇往死裡送的攻擊,心都跳到了嗓子眼裡了,幾次差點控制不住的衝上臺,卻讓淳于越死死的抓住,單謹翔與範逸武亦是在一旁拼命的安撫著她,“小曦,別擔心,奇師叔敢應戰就必有他的自保之法的。”“是呀,再怎麼說師叔祖也是金丹修士,已經是屬於宗門主戰力量,那姓陳的不一定真敢拿他怎麼樣的,這可是宗門弟子大比,又不是什麼生死比鬥,他要真的下手太重,宗門長輩不可能看不出來。”
看得出來又怎麼樣,已經摺損了一個,難道他們還忍心再折掉剩下來的這個嗎,姓陳的肯定也拿準了宗門的這種心思,所以才會對付薛奇時處處透著惡意。把事情看得十分通透的從雲曦可沒他們那樣淡定、樂觀。雖然薛奇陪在她身邊的時間並不多,但卻是在她重生後第一個像父母那般將她照顧得無微不至的人,在她的心中早已把他當作了親人,眼看親人處於險境,且隨時會有生命危險,她又怎麼能淡定呢。可是雖然她對這所謂的大比的規矩不太清楚,但也知道以修真界的行為法則,現在的情況自己根本不可能橫插一手讓他們停下來的,一來她沒這實力,二來這場面也不允許她亂來。
死死的咬著下唇,從雲曦目不轉睛的盯著擂臺,腦子快速運轉,有辦法的,一定有辦法在不明著搗亂的情況下幫薛奇一把,讓他安全渡過這一關的。
正努力的想著,身旁的淳于越突然湊到了她耳邊低語,“師妹,師父叫你到紫金殿去。”
什麼!?從雲曦滿臉的錯愕,小白臉師父怎麼會這個時候找自己的,難道他不知道奇叔正有危險嗎?
淳于越低嘆一聲,“師妹,你還不明白嗎,這場比試是奇叔自己的戰鬥,師父叫你去就是不讓你插手。”
為什麼?從雲曦不懂了,這又不是關係著什麼民族大義存亡等大原則大問題,只是一場比試而已,為何非要較得這麼真,為何情願眼睜睜的看著奇叔出事,也不願意幫忙把傷害減至最低呢?而薛老祖的聲音這時也清楚傳到了她的耳內,“徒弟趕緊過來,你要再不來,為師就親自去抓人了哦。”
言下之意就是不管從雲曦願不願意她都只能去紫金殿了,雖然真的不想走,但心知小白臉師父還真的會說得出就做得到的從雲曦仍是不甘不願的被淳于越拉去了紫金殿,以兩人的身份本來就是應該呆在這裡陪著看比試的,所以他們的出現也沒引起殿內眾人的過多注意。
只有知曉前因後果的薛老祖等人臉色微緊的把兩人叫到了身邊,特別是從雲曦直接就被薛老祖和成老祖合夥給夾在了中間,別說想半路逃跑,就是想中途站起身活動下都沒辦法了。發覺自己變相成了囚犯的從雲曦甚是氣憤的瞪著薛老祖,“為什麼要就這麼看著奇叔出事?”
“因為這是阿奇自己的選擇。”薛老祖抬頭看著法鏡,語氣是少有的正經。
從雲曦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法鏡裡的薛奇正艱難的抵擋了陳兆謀的一次猛烈攻擊,氣息急喘的在努力平復,顯然他已很吃力了。畢竟以他剛結丹的修為去與一個結丹中期的修士對抗,是極度勉強的,更何況他所面對的人還不懷好意,一心想重創他甚至想要了他的命,出手就更是毫不留情,若非薛奇身為煉丹師,身上多少藏了些能救命的東西,現在只怕早就倒下了。
只是就算如此,他亦是險象環生,不僅讓紫金殿裡的從雲曦,就是圍在擂臺下的眾弟子亦為他捏了把冷汗。但親眼目睹他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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