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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再這麼急著找死。”
一陣錐心之痛讓從雲曦眼前陣陣發黑,嘴裡更是控制不住的連嘔好幾口血,無意識的朝周圍掃了眼,那些看熱鬧的人都圍在不遠處,卻沒一人上前譴責許惡霸欺負幼女的惡行,甚至連一點不忍都難看到,這就是武俠劇裡不斷標榜的同門手足之情?
根本定錯位的從雲曦此時也不可能有心思去細辨,她只是對這人心感到陣陣的寒心,前世新聞所播的路人冷漠旁觀被撞幼女徐徐斷氣的一幕,和現在的自己竟是如此的相似,那孩子死之前是否也像自己一般充滿了失望。
收回眼神,知道不會有人來救也不想懇求別人來救的從雲曦狠狠的盯著踩著自己的人,死就死吧,反正自己又不是沒死過,但是輸人不輸陣,說什麼也不能向這人渣示弱。似感覺到了從雲曦的傲氣,許道安臉泛冷笑的又是狠力一踩,血不受控制的自從雲曦的口鼻流出,倔強的眼神漸漸渙散。
被拍飛的單謹翔受傷也不輕,吐了口血,翻身坐起,看到從雲曦越來越嚇人的情況,心裡一急又想撲上前去,卻讓隨後趕來的範逸武死死的拉住,“你豬呀,難道還想陪著那丫頭一塊死嗎?快走。”
說著抓緊他的手臂便想將他拉走,那個許道安傷得可不輕,以他的心性,殺了從雲曦後肯定還會找單謹翔算賬的,不趁著他還在料理從雲曦的時候讓單謹翔躲好,下一個死的就會是他了。
“可是……”雖知自己上去也改變不了什麼,但單謹翔卻無法狠得下心,那可還只是一個孩子呀。
“你根本救不了她,會有此結果只能怪她自己不知好歹、不識時務,能怨得了誰?反倒是你,怎麼會犯傻的跟她湊一塊了。”範逸武一邊用力把他往後拉,一邊偷偷注意著從雲曦那邊的情況,心裡不住的嘀咕,小丫頭看在這笨蛋對你不錯的份上,你可要爭氣點,撐久一些,讓我好帶這笨蛋跑遠點。
當然他心裡也清楚這要求有多過份,一個煉氣二層的人對上一個煉氣十層而且明顯已經發狂的人,根本就是一招也撐不了的。但讓他奇怪的就是,明明撐不了一丁點時間的從雲曦居然像聽到了他的話似的,當真很爭氣的撐了挺久,而且看上去應該還會繼續撐下去。難道是許道安突生善心,不想殺她了?但那鋪天蓋地的恨意還在飆升中呢,那完好的半邊臉露出來的神色就差沒撲上去生吃從雲曦的肉了,哪來的半點善心表現呀。
從雲曦為什麼能撐這麼久,別說範逸武,就是正在下殺手的許道安自己也很納悶,明明自己一腳下去這小螻蟻就丟了半條命了,照理說早該死透去投胎了,可是為什麼她現在還能有氣出的?難道是自己把她肚子裡的氣全踩出來了?
這個問題真是挺難解釋的,就是當事人從雲曦自己也不明白,她明明都痛得快死掉了,那血也流得快乾了,可為什麼還會死不斷氣的呢?這並不是說她很想死,只是從現代醫學的角度來說,內臟受到重擊都已經內出血了,不僅沒得到及時的救治還處於持續傷害中,再強健的人都應該死蹺蹺了,但現在雖然精神有點昏沉,可她還是能確定自己靈魂還沒出竅,這人還是活著的。
而在疑惑不解的眾人看不到的地方,要說具體的地點麼那就是從雲曦的丹田裡,一顆帶著很淺很淺的金色光澤的白色珠子正慢慢的旋轉著,一縷似斷不斷、似稠似水的青色氣流正緩緩的從珠子溢位,繞著丹田沿著筋脈以極為緩慢的速度漫延,延至受創的內腑處竟有人指揮似的,留下一縷氣體繚繞著傷處,然後繼續往前,直到所有的傷處都被一縷青色氣體纏繞著為止,那氣流才停下了漫延的勢頭。傷處的氣體又在這時開始擴散,最後變成一層淡青色簿膜將受傷的內腑團團裹著,奇蹟也於這時發生了,受傷的內腑竟慢慢的修復了,這種奇蹟隨著許道安一次次的加重力道而一次次的發生著。
到這個時候,較上勁的其實已不是許道安和從雲曦,而是許道安和那顆珠子,隨著時間的延長,那顆一直在釋放著青色氣流的珠子漸漸變得越發的黯淡,旋轉的速度已可以龜速形容,看起來有點力不從心的感覺,但顯然它並不想就這麼輸了,所以它不僅散發著青色氣流,還開始吸收所能吸收的氣體,而最主要的就是修真之人最為重視也極為依賴的靈氣。但處於一個只有煉氣二層而且是已經三個月不修煉的人身體裡,顯然靈氣是極度缺乏的,所以那珠子開始向外“獵食”。
天玄宗作為一個修真大派,它建立山門的地方肯定是一個靈氣充裕的地方,而事實上它也確是坐落在數條靈脈之上的,所以處於外門的內堂雖然靈氣沒內門那般濃郁,但比起一股地方還是很充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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