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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了一點。
第二章 大難不死
噗!跌落地上的人在連翻了幾個跟斗後,張嘴便吐了好幾口血。因心裡清楚那符丟出去的結果,更明白懷裡的人根本承受不起那種衝力,所以在丟符衝出的時候他特意弓起了身,將懷裡人抱開了一點,以防護罩將她隔開了,讓自己完全承受了那暴破的衝力,現在的他也只有一口氣了,但還好終於出了林子了。
想到自己的努力沒有白費,男子一直繃著的臉終於釋出了一絲笑容,以維護之姿單臂環著懷裡的稚女,掏出一塊翠綠的牌子運起最後的一點靈氣開啟牌上的法陣;確定訊息已經傳出去後;握牌的手便無力的橫在從雲曦的後腰處;精神卻並不顯得萎靡;看著已追到林子邊緣,卻不敢踏進這片草原的人,眼中有著嘲弄,更有著仇恨,“你們給雲家的,總有一天是要還的。”
很清楚他想說的是什麼,沒能成功將他擊殺的三人眼中閃過一絲懊惱,警覺的朝眼前佈滿有半個人高的特殊青草的大草原觀察了一會,天色已明,一切都可以看清楚了,除了眼前的兩人,似乎並沒什麼其它的動靜,那是不是說自己仍有可能將眼前的人殺了,然後趕緊離開?
有了一絲僥倖的三人,眼中慢慢泛起了狠厲之色。而他們的變化自然也讓一直緊緊看著他們的男子發現了,心裡一緊,臉上卻更為從容,“怎麼,想動手?這信符你們不會不認得吧,在天玄宗的地方殺天玄宗的弟子,你們當真認為自己有這能耐?”
男子的話不僅說中了三人的打算,也說中了三人的忌憚,那牌子他們當然認得,相信不僅他們,就是整個修真界除了小嬰兒都會認得它,那是天玄宗外門內堂弟子的信符,本來這種弟子的身份是很低的,在修真界根本起不了什麼震懾作用,問題是對方現在躺的是天玄宗的地盤,作為修真界六大派之一的天玄宗又如何能忍受自己的弟子在自己的地盤讓外人殺了,即使只是一個地位無關緊要的外門弟子,這對於修真大派來說都是一個無法容忍的挑釁。但若真讓這兩人逃了,回去之後自己又如何向主上交代,三個人截殺一個帶著五歲孩童的煉氣期修士居然還讓對方逃了,不管是有什麼理由都足以讓自己等人死上好幾回。
想到那恐怖的後果,三人眼中的狠厲之色再次泛起,畢竟這周海雖為天玄宗弟子,但離開天玄宗已久,天玄宗裡記得他的只怕也沒幾個人了,就是有人記得的;實力肯定也不高,有實力的人誰又有空去記著一個築基期都沒到的小修士呢,只要自己等人跑得夠快,保命的機會肯定還是有的。
一直密切留意著他們的周海看到他們那森冷的眼神,心不由一沉,到底是什麼人滅了雲家,以這三人現在的表現,那背後之人的實力只怕不簡單,懷裡的孩子真的背得起這筆血仇嗎?
不過有一點他很清楚,不管以後如何,現在絕對不能讓這孩子出事,否則所有的希望都不會再有。
一手摟緊懷裡的人,周海一手撐著地,努力的想讓自己撐起身,很明顯對方已經打算放手一搏,但是自己門派的人還沒到,現在小姐的安全仍是隻能靠他。
但強行提氣的結果卻讓他苦澀的再次躺下,丹元散了,自己再無能力帶這孩子逃了,眼睛絕望的閉上,很快又不甘的睜開,若是逃到這裡還沒能保住這孩子就是死了他也無法閤眼的,就算只有一絲的機會他也要拼上一拼。
握著牌子的手慢慢移到從雲曦的胸前,一邊不動聲色的將手上的牌子塞進她的衣襟裡,周海一邊低聲說著,“小姐,往前跑,無論發生什麼也別回頭。”
跑?還沒能從一團混亂中平靜下來便讓突然急轉的情勢嚇得不輕的從雲曦不滿的看著他,大叔你認為一個身受重傷,又一夜沒休息的人能在三個虎視眈眈的惡人面前跑得掉嗎?先別說自己有沒有這體力,光是現在這身體的小胳膊小短腿就知道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呀,畢竟人家一步至少能抵她的兩步了,更何況人家還會飛,而自己短跑從來就沒及格過,所以別指望她有什麼驚人的暴發力,長跑完全是靠走完的,可見這持久的耐力也不行;這樣的她拿什麼跟人家比賽跑哦。
只是她的申辯抗議男子顯然是沒看到,也沒去看,話一說完,他也不管從雲曦有沒有點頭,尚停在她衣襟上的手猛的用力抓緊,全身僅剩的靈力全部運集於這隻手臂上,“跑!”一聲大喝,抓著從雲曦用力往後就是一丟。
毫無心理準備的從雲曦讓這突發的狀況嚇得連尖叫都忘了,身在半空之中,看著地面那慢慢由小變大的景物,眼淚刷的一下就湧上來了。大叔整人不是這樣整的,好歹也看清楚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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