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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是何物?”
丹易道尊還蹲在那研究屍體,嘴裡沒停的應著,“噬魂散是以多種巨毒靈植煉成,但最厲害的並不在它的毒性,而在於它其中有一味腐心草,死去多時的人或獸由於某些原因屍首沒有完全腐爛化去,久而久之,其心臟位置便會長出這腐心草,不僅巨毒無比,而且若配以沁心草還具有饋人神識的作用,沁心草正是噬魂散的另一味主藥。”
在坐的都是老人精,沒坐著的也是精英,所以丹易道尊這話一出,眾人便都明白這噬魂散的陰毒之處了,修真之人自成功引氣入體之後記憶力便會較普通人強,隨著修為的增高,這種能力還會增強,一直到築基之後有了神識,基本上個個都會過目不忘,千八百年的事都記得一清二楚的,所以要審訊修士並不一定要他開口,只要搜魂術一出,再密的嘴都沒用。若是遇上修為相差得多的修士,就算是死了,只要元神被人家抓住,用上搜魂術仍是無所遁形的。而這噬魂草卻可饋人神識,那也就是說能毀掉修士強大無比的記憶,如此一來,就算是用了搜魂術也不可能再搜出什麼來了。對方這一手不可謂不毒,毒藥一下肚,不僅人死了,連神識也一併沒了,除了一具死相難看的屍體,還當真什麼也沒留下。
丹易道尊慢慢直起身,“腐心草和沁心草都不是那般輕易便能找到的,而且這噬魂散也非隨便一個煉丹師都有本事煉得出來,對方會想到且有能力用上這麼一手,很顯然不是普通人物。”
屋內一片沉默,顯然丹易道尊的話讓眾位老祖都感覺到了危機,修真界向來是以實力說話的,所以修士解決問題的手段都很爽快,相互之間有仇,打得贏的便直接用拳頭解決,打不贏的找個地方好好修煉,覺得實力差不多了再來打一局,瞧上了某人的東西,打得贏的直接動手搶,打不贏的動些心思在背後給人家幾下子暗棍或是趁人不注意拿了就逃。即使是魔修甚至是邪修都很少會花這麼多的心思這麼長的時間去佈局對付一個小孩子,這隻能說雲家人的身上有著什麼重大的秘密。或者有著什麼對方急欲得到的東西,而不管是哪個可能,肯定都是幕後之人極為渴求的,否則他絕不會花這麼多的心思,但是他卻有耐心靜等十年。這個時間對於修士來說確是不長。但對於某個急想得到某樣東西的人來說肯定也不短。他卻能一直等著,甚至在動手的時候還把有可能發生的事完全想到了,乾淨利落的斷了一切有可能被人抓到的線索,這個人的心思太深沉,行動太慎密,若真的是在策劃著什麼,絕對不好應付。
靜思了一會,侍劍道尊猛的想起了一個線索,“越賢侄可曾查過此人的身份?”進來靈境的除了六大宗門的弟子其他勢力的人都配有一塊與身份對應的玉牌。除非這人是六大宗門的人或是混水摸魚混進來的,否則那塊玉牌應該是個極好的線索。
淳于越輕嘆道,“小侄查過了。他是拿著世家聯盟的名額進來的,身份是來自西桐城的一個鐘姓小世家,名喚鍾名期,築基中期的修為。”
這身份來歷倒是很清楚。眾位老祖聽得眼睛一亮,“這不就有線索了,只要查清楚這個鍾家和什麼人來往,是受什麼人指使,這幕後之人便無所遁形了。”
這些老祖當真是閉關閉久了,連腦袋都閉塞了,淳于越心中一陣腹誹,臉上仍是很恭敬,“這確是個線索,只是小侄擔心,對方連死人的神識都想到要抹去,不可能想不到沒毀去的屍體會給我們留下追查的線索的,這鐘家只怕……”
淳于越賣個關子沒再說下去,但眾位老嬰老祖卻大多反應過來了,想想也是,對方都已經滅過一個雲家,當然不會介意再滅一個鐘家,一個連死人神識都不肯放過的人,又怎麼會肯放過一堆活人呢,等自己等人從秘境出去,相信那個鍾家也已經灰飛煙滅了,除了爛磚頭,怕是什麼也不會留下。
剛尋到的線索沒用上便已能判定斷了,眾位老祖心情都不太好,臉色自然也不太好看,沉默了一會,有人又開口了,“那個雲家的娃兒雖然當時年紀小,但總會有點記憶的,她自己記不起來了,或者我們可以幫她一把呢。”
大家都是煉過的,他雖然沒把話說明白,但也都明白他指的是搜魂術。烈陽道尊本來就黑的臉頓時更黑了,不過沒等他發難,身為少宗主的淳于越倒先開了口,“這主意是不錯,可是師妹從進入宗門起就是家師帶著的,可以說是他老人家又當爹又當師父手把手的辛苦帶大的,如果想搜師妹的魂,只怕在家師那還得各位自己去說一下。”
淳于越的這話說得很婉轉,但該說的一點也沒漏,讓聽明白了的眾位老祖一陣腦門抽痛。修真界裡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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