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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發現幾個月的時間便在自己不知不覺間溜走了。不過若是有人告訴他一個煉氣期的和一個元嬰期的打架可以一打就是一天一夜,那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信的,不管時間溜得有多快,時間畢竟是時間,不說別的,光是靈力方面就足夠把煉氣期的給累死了。但當這個事實是他自己親眼目睹的時候,他只能以無語問蒼天來表達自己的驚訝、羨慕以及妒忌。
是的,他妒忌了,憑什麼一個妖孽似的師父就一定能找到一個妖孽似的徒弟。戰尊是妖孽,這全修真界都知道,但從雲曦只是個五靈根的小娃娃這也全天玄宗都知道。可是誰也不知道,就這麼一個廢靈根的小娃娃,居然有本事追砸戰尊一天一夜。他以自己的兩隻眼睛發誓,她在中途真的沒吃任何的丹藥,沒吸任何的靈石,她就是憑著那小小的身子板,那僅僅是煉氣五層的修為,硬跟修真界老妖孽互毆了一整天外加一個晚上,當然這其中戰尊肯定有放水的成分,否則一個小指頭就能叫她消失了,但是光她有這耐力、有這靈力去支撐她完成這一壯舉便以足以讓所有人驚訝了,畢竟她只有六歲,畢竟她只是煉氣五層。
所以雖然她現在像爛泥似的癱在地上不動了,淳于越還是懷著十二分的誠意準備上前向她致敬,至於要不要默哀就得上前看清楚她還有沒有氣再打算了。
確定地上的人不會再像之前那樣突然生猛的蹦起來,自己不會成為被丟物品之一後,淳于越將設在四周的法寶、護陣全撤掉,慢慢的朝不遠處一蹲一躺的兩個人走去。
只見蹲在小師妹身旁的戰尊向來俊逸瀟灑的俊臉很深沉的板著,似乎被什麼大難題給困住了。雖然氣壓有點低,但很是好奇的淳于越還是小心的問了,“師父,小師妹又出了什麼問題嗎?”的確若是沒出問題,這娃不可能神勇到如此地步。難道是她體內的那顆珠子又在作怪了,這段時間和戰尊打架的其實不是小師妹而是她體內的那妖孽?
薛老祖很嚴肅的皺著雙眉,聲音低沉而壓抑,“她打中我了。”
呀!淳于越短暫痴呆中,半晌才回過神,“您不是每回到最後都會讓小師妹打中的嗎?”雖然被徒弟打中會很沒臉子,但又不是第一次了,想來戰尊應該也習慣了吧,誰叫他要收個跟他一樣是妖孽的徒弟呢。
薛老祖抬頭看著他,雙唇很可疑的扁了扁,“以前是我看她累了故意讓她打中的,可今天是她真的把我打中了。”他是因為看到小徒弟這段時間突然變得勤奮了,難得徒弟開竅了,身為師父的自己當然要鼎力相助,於是便很有耐心的陪著徒弟一直練了下來,徒弟不喊累不叫停他便也隨著她。(從雲曦揮拳怒吼:我喊停喊累你肯聽嗎?戰尊俊臉一甩:反正這次你沒喊。)
沒想到這次就在練得正興起的時候,自己竟然不知被什麼東西阻了一下,也就是那一下下的遲延,他——向來戰無不利的無戰道尊就讓一個小娃娃硬生生的砸中了。
淳于越眨了眨眼,真相了,想了想也對哦,兩人的實力相差這麼遠,其中一個連法術都還學不了,若是戰尊不放水,就是讓她追上一天一夜也不可能碰得到戰尊的,難怪這次會打了一天一夜,原來戰尊忘記要放水了。
看著眼前似乎受到不少打擊的俊臉,淳于越趕緊安慰,“師父,其實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您想,您都陪小師妹玩了這麼久了,一時閃神被她碰了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嘛。”反正戰尊頭髮都沒亂一根,想也知道雖然他讓小師妹打中了,但根本就沒任何損傷的,反而是小師妹讓他打得臉到現在都還腫著呢,不管怎麼看怎麼算,佔了上風的還是他老人家嘛。
只是他的安慰聽到薛老祖耳中,明顯很不中聽,聽得他頓時瞪圓了眼,“什麼叫玩了很久,想我以前跟人家打架就是足足打上一個月都不會有任何的失手,別說修為比我低的就是修為比我高的,我也從沒來有吃過虧,而我現在讓自己的徒弟打中了,也不過就是一天一夜而已我居然就讓自己的徒弟打中了,這難道還能叫沒什麼大不了嘛?”說到最後他已是直接伏在淳于越耳邊吼了,不管是打了一下還是碰了一下,這對於擔著無戰之名的他來說都是很傷自尊的好不好。
被吼得出現耳鳴的淳于越五官全皺到了一塊,卻又沒膽子捂上耳朵,只能硬生生的受著,還得維持一臉的無害笑容盡全力補救,以安撫某老受創的心靈,“師父,我不是那意思了,我的意思是小師妹不愧是您親自選中的真傳弟子,她能憑自己的本事打中您,那就說明您一點也沒看錯人,小師妹一定能傳承您的衣缽,這跟您被打了一下的事比起來,後者自是沒什麼大不了的了,您說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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