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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他又是從何人處得知這些民俗路線,會不會有旁的可能?”
“這……”那牧此時也現了凝重,“此人並未跟著出來,還在靈山駐地,要回去問問才知。”
景熠點頭:“如此,便這就回去。”
那牧自然稱好,蔡安引著我們幾人正要乘馬車離開,忽見傅鴻雁小跑著過來。
他跟在景熠身邊多年,極有分寸,知道我們幾人微服民間絕不可洩露身份,特意將警戒圈散得極大,彷彿方才只是一場尋常的江湖紛爭,確保無人起疑或靠近聽到我們的對話。
此時他能突兀著返回來,我覺著是有事,腳下一停,景熠便也停下來,看向傅鴻雁。
傅鴻雁垂一下頭,低聲道:“皇上,那邊有個人說要傳話給北蒙國王。”
“此人傷重,卑職想他清醒不了太久,怕耽擱了,”說到此他頓一下,解釋著,“就是斷腕的那個。”
我一怔,在景熠有反應之前搶道:“叫他過來說!”
傅鴻雁看了我一眼,又去看景熠,景熠點頭:“帶過來吧。”
那人被拉扯著帶過來的時候已經無法行走,本是個大漢,因著失血過多,面色慘白的癱在地上,斷腕處用衣服胡亂包著,依舊有血在嘀嗒滲出。
如此情況,就算我有意留了他性命,若不盡快包紮止血,這條命也是危險,這一點,我知道,這人不可能不明白,但他依舊要求來傳這一句話,可見是多重要的一句話。
“有話趕緊說!”景熠和那牧當然不會親自問話,開口催促的是傅鴻雁。
那人費力抬頭,目光並無聚焦,也無喜惡,聲音不大:“國王若能遵循遺訓,此事便可了結。”
此言一出,眾人俱是一愣,那人卻再沒別的話了,慢慢的將目光挪到我身上,眼神在疑惑中帶了怨恨,看過了我的臉,又盯向我隱在衣袖中的手腕。
我在他說話之前開口,語出驚人:“若非你棄劍用刀,現在那手還好好的在你腕上。”
那牧這時候突然開口:“你是什麼人?受了何人指使?”
“國王若能遵循遺訓,此事便可了結。”
同樣的一句話,再沒有多一個字。
眼看著問不出什麼,景熠吩咐:“帶下去,別讓他死了。”
隨後對我們淡道:“走吧。”
“國王若能遵循遺訓,此事便可了結!”
聲音遠去,依然能聽得出是咬牙所出,我不懂功敗垂成的他為何還能有此等氣勢,不惜拼一條命來叫囂,這種垂死掙扎,儼然毫無意義。
忽然我又停下來。
“那牧!”我提高了聲音,“你剛才說那個一等護衛,在靈山駐地?”
“是。”那牧不明所以。
我沒出聲,只轉了頭去看景熠。
景熠看了我一瞬,對那牧道:“他們要你辦的事,你定不願妥協。”
這話說得有些深意,彷彿景熠知道對方所圖,知道所謂遺訓的內容,那牧聽了一頓,並未應聲。
“那些人定也知道如此,所以絕不會輕易打草驚蛇,要做,便是破釜沉舟,這邊功虧一簣,那邊恐怕已經得手。”
那牧此時變了面色,雖尚有疑惑,看樣子卻已信了大半,只有那婭還在糊塗,看看景熠和那牧,最後還是選擇來問我:“言姐姐,他們說的是什麼意思?”
“那些人要逼你哥哥妥協,特意在大夏朝的地界上生事以增添籌碼,為防萬一,自是有備無患,”見那婭依舊一知半解,我直接言明,“至於人質,沒能抓到兄妹情深的公主,還有舉案齊眉的王后。”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五章 念卿惜君前(二)
匆忙而返,未及到達便有快馬回報,北蒙王后緹婭已不在靈山行宮,遍尋不見,一併失蹤的還有王后的貼身侍女和一等護衛圖雷。
儘管已有預料,那牧還是瞬間驚怒,半晌無言,很快蔡安又湊到景熠身邊低聲道:“據報,王后等三人大約一個時辰之前便裝自西北側林道下山,朝東北方向離開,不知去向。”
景熠還未作聲,那婭搶道:“那不就是之前我們……”
說到一半又停住,去看那牧,那牧在憤恨中略帶挫敗,道:“若是圖雷帶路,自不稀奇。”
說著他掃了一眼景熠,沒再說什麼。
連時辰方位,人數衣著都能如此清晰的回報,想來那牧那婭早先的金蟬脫殼,以為無人知曉,實際也是拜了景熠的默許才能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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