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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滿那一片肅殺,唐家堡來的人並不多,兩架馬車並排停著,百里墨畫靜靜的立在車邊,時辰未到,唐家數個場面上的人往來招呼,除此以外,正主兒並未下車。
相信那車裡的人自有他們觀望場面的辦法,一如我躲在幔帳之後看他們。
從傾城到金陵,逆水從未開門迎客,這一回應下這場比試,怎能不讓江湖人趨之若鶩,多少相干不相干的人都慕名而來,瞧一瞧這個傳說中的地方。
然而逆水開了門,卻沒有迎客的態度。逆水朋友少,並沒有少到沒有的份上,只是今日顧綿綿明顯沒有說話的興致,一個人歪在太師椅中,略略不耐的眼神讓試圖前來攀談的人望而生畏——
人人皆知這毒梟不開心的時候萬不能惹。
陸兆元坐在她旁邊,看著對面人群,亦不說什麼。
敵眾我寡,直到門侍領了一位新賓客進門,我見了,示意一邊的紅笙看。
那個值一百萬兩的花暮語。
我笑笑,知道這場面必然有趣了,花暮語在一些人眼裡,出自以鎖聞名的花家,在另一些人眼裡,則是富甲中原的花家家主。
與邪魅無常的顧綿綿不同,花暮語人緣極好,張口溫婉,閉口嫻靜,許多人都覺得,若不是身為家主,這是一個根本不該出來拋頭露面的女子,也自然成為那些自我膨脹的成名俠士們施展關愛的極好物件。
所以當我得知有人花一百萬兩殺她的時候,才那麼驚訝。
場面隨著花暮語的嫣然落座悄然改變著,很快聚了多個有分量的人物在她身邊談笑,彷彿她才是這一場爭鬥的中心,倒把兩方主角冷在一邊。
逆水這邊本就冷清,自然不在意,臉面無光的是唐家堡。
誰都知道早前花家宣稱與唐家堡拒絕往來,這女人儼然是成心的。
我搖搖頭,吩咐人把花暮語弄到後面來。
刀劍無眼,眼看到了時辰,逆水出面請女眷入堂內觀戰,自然無人異議。不過說是這麼說,這個時候敢往逆水屋裡邁步的實在太少,就見花暮語跟眾人一一施禮,才不慌不忙的進了正堂。
入帷幔內,四目相對,花暮語面上微微變色,卻表現了出乎旁人意料的冷靜,她先朝蕭漓恭敬點頭,才一把抓住我的手,低聲:“我就怕你在,你還真在!”
說著,又道:“一別幾年,怪想你的。”
“想我做什麼?”我笑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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