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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巖山。
紅笙說起這個訊息的時候是略帶輕鬆的,覺得無論如何總是有了一勞永逸的機會,甚至是唐家堡在自尋退路,旁邊的傅鴻雁亦如是,景熠淡淡的沒表達什麼,只有我心裡愈發不安。
果然不足一日就再有驚人訊息傳來。
蕭漓遭人暗算,重傷。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九章 袖手挽烽煙(二)
得到訊息的時候,我們在淮安行宮,南巡路上一處較大的落腳點,距離金陵五百里。
在場幾人都在看我,我低頭沉默。
少頃,我道:“我要去金陵。”
“不行。”彷彿早知道我的結論,景熠瞬間否決。
我抬頭看他,他不給我說話的機會,道:“這就是一個引你出現的局。”
“是。”我點頭。
“江湖上與我有仇怨的大家世族不在少數,卻偏偏是蒼梧那件事被挖出來,宋家這麼多年都沒有動靜,沒道理在南巡的時候冒出頭,你看開始的時候是哪幾個人接了生死緝,個個不是善輩,再看前些天顧綿綿殺的那兩兄弟又是誰,名字你們誰聽過?就算不把落影放在眼裡,也完全不擔心生死緝的規矩麼?”
我不但不否認,還把自己的疑慮一一言明。
金陵逆水的三個核心人物,顧綿綿沒什麼大志向,高興起來拋頭露面,懶散時便躲起來裝清高;陸兆元有妻有子,難免為家人瑣事分了心;就只有獨來獨往的蕭漓,這幾年來心無旁騖,本就上佳的身手與當年又是不可同日而語。
所謂公平比試三場,簡直就像是給他們三人量身定做的,不用問也必然是蕭漓打頭,陸兆元隨後,若是連贏,顧綿綿剛好樂得清閒,攤手認輸都大有可能。
而如今蕭漓的重傷讓我一直以來的不安得到了印證,這是一個精心佈下的局,以一些無名之輩激怒逆水,將其置於看似無關痛癢的仁義道德之下,再丟擲了結對壘的提議,一切順理成章,無數人看著,逆水不答應比試也就罷了,現下答應了,時間地點也定下,蕭漓卻出了事。
“當年的落影是朝廷從瓦刺要回來的。”
說到這的時候傅鴻雁有些閃躲,景熠斂了目光,紅笙咬唇看我,我全不理會,跟著道:“畢竟涉及朝廷,宋家也隱忍多年,唐家堡以這件事發生死緝到底略顯牽強,但一旦逆水大開殺戒,便是江湖公敵,唐家堡方可名正言順。”
“這一切,都是從咱們進了江浙開始,對手熟悉逆水,知道他們一定會不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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