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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過我手裡的劍使了一遍,並非完全原樣,也不見我糾正。
她疑惑於如此簡單:“就這樣——”
“以最快的速度招架出去,越快,你的贏面越大。”我點頭解釋著,回到景熠身邊。
紅笙面露喜色,正要退下去,忽然聽到景熠問:“這是要破什麼招?”
我知道他是看出了端倪,沒吭聲。紅笙答道:“劍掌同至的行雲迴轉。”
儼然是景熠意料中的答案,他愣了愣,點頭:“去吧。”
這在紅笙眼裡便是可行的佐證了,更加掩飾不住的躍躍欲試,忙著告退離開了。
景熠原地默然片刻,少頃轉過身開口:“言言——”
我貼過去阻了他下面的話:“先說說永延宮是怎麼回事。”
看得出我明顯的不想談,景熠也沒有堅持,挑了眉:“永延宮啊……就是那麼回事。”
我仰頭看他,他淡然回望。
貴人成妃,皇子太子,他說,就是那麼回事。
景熠對甫產子的貴人說,太子必出自坤儀宮。這等話,說給一個並不受寵的低等妃嬪,恐怕原本就不光是說給那個貴人聽的。
於是我點頭,道:“我知道了。”
紅笙當晚沒有回宮來,我和景熠都沒有過問。
第二日逢朝休,景熠彷彿突然閒了下來,晨起後便耗在坤儀宮不走,我當然不會轟他,不過也知道他必然待不久。
果然很快便有了各色人等得了訊息來請安。
我不掌後宮事,無冊印也下不得懿旨,平日裡坤儀宮並沒有晨昏定省,非年節的時候只在成妃的安排下,逢初一十五帶著人來我面前全個規矩,大意給我指一指新人或晉位,其餘日子我都樂得清靜。
也就是這樣,我才會對生下三皇子的何貴人都認不大清。
但若是景熠在這邊,是不是請安的日子就不重要了。
景熠的常服大多是白衣金紋,我便大大方方的穿紅,沒有去漪瀾殿,兩人在側殿的花廳裡宣了進。
頭一撥人多是宮裡有些臉面的高等妃嬪,有幾個昨日在永延宮才見過,此時說是來請安,倒不如說是來看臉色,畢竟景熠大婚十餘年,這是頭一次在後宮公然著惱。
成妃大抵是還與景熠交不了差,進門問安後就沒怎麼開口,兩歲多的大公主和才滿週歲的二皇子,都由乳母抱著上前來給景熠請安,景熠點了點頭,目光還算溫和。
齊妃見狀面露喜色,仗著身份道:“皇上昨兒個發那樣大的火,臣妾等都是惶恐呢,今天特來請安,還請皇上保重身子,別與那起子不識抬舉的一般見識。”
一片憤恨從成妃眼裡閃過,忍了忍,到底沒憋住:“齊妃也別急著惶恐,待查清了始作俑者,自有皇上定奪。”
“姐姐這是什麼意思?”齊妃有女,成妃有權,幾年來兩人的不合人盡皆知,也誰都沒能越過誰去,動不動便會言語拉鋸一番,“莫不是遇到這等事,姐姐還要大家都心安理得不成?”
景熠一直淡淡的,恢復了平日裡不出聲也看不出喜怒的模樣,成妃到底明智些,面色不善的沒有再搭話。
一般景熠在的場合,我從不主動開口,場面一時冷凝。
少頃成妃領著眾人跪安告退,我望了一眼景熠,趕在眾人起身前開口:“齊妃。”
“是。”齊妃低了頭應,眾人見狀也沒敢動。
“聽聞你最近忙碌,各宮裡的事務都要幫手,還要照顧孩子,若是忙不過來,可將大公主抱來坤儀宮,我替你帶一陣子。”
我儘量把話說得淡,說完也不給她答話的機會,抬抬手道:“散了吧。”
針落可聞,齊妃面色慘白的原地晃了晃。
大公主已經快三歲了,馬上記事的年紀,這個時候我若抱走,她還妄想能抱得回去麼。
人人皆聽得出我話裡的意思和滿滿的威脅,誰也沒想到我能這樣公然說出口,但景熠的意思既然已經很明白,有些事便不是我不樂意就能免得了的。
“怎麼了?”人走淨了,輪到景熠問我。
我轉過頭去,肅然道:“既然你不打算給她一個孩子,就讓她把權力握實吧,我不喜歡總有人打我的主意去對付別人。”
永延宮出這一回事誰會獲利雖不明朗,但誰會受損卻十分清晰。宮裡目前皇子公主各三,皇長子擱下不提,除了齊妃膝下的大公主,彷彿特意安排的一般,餘的幾個孩子母妃位份都不高——
算起來,齊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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