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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聚集了很多人,不停對他指指點點。
在大庭廣眾下被這麼羞辱,厲言還是第一次,臉漲成了豬肝色。
他不想在這種情況下表明身份,不然,只會更加丟臉。兩個刑警押解著他,拖出店外去。
厲言出事的訊息,禾藍是第二天才知道的。同事在電話裡一番敘說,她的心差點沒跳出嗓子眼。
最後,那人作出了總結,“他這次算是栽了,應該是得罪了人。”
掛了電話後,禾藍去警署看了厲言。他比平時憔悴很多,臉色灰白,一言不發。禾藍給他帶去了一點年糕湯,他也沒怎麼吃。
厲言的脾氣不好,平時得罪過不少人,卻從來沒有一次像這次這麼倒黴。回去之後,禾藍還在想這件事。
“怎麼了,悶悶不樂的?”白潛撫了撫她的頭髮,坐到她身邊。
禾藍道,“是厲言的事。”
白潛疑惑地問道,“厲隊?他出了什麼事?”
禾藍把厲言涉嫌販毒的事情告訴他,白潛皺眉唏噓,“那真是件不幸的事。不過,你也別太擔心了,警察總不會冤枉人。你在這兒瞎擔心,也於事無補啊。”
禾藍想想也是,撥出一口氣,倒在床裡。
白潛壓到她身上,撫弄著她的身體,一勾一挑,靈巧地把她的上衣挑開。
禾藍抵住他的胸膛,“今天不要了,我很累。”
“又不用你花力氣。”白潛把她翻了個身,拉開她一條腿,抵著入口從後面慢慢深入進去。裡面被脹滿了,流出的水很快把雙腿間打溼。雖然他很大,她也能適應了。等他在裡面進出、拍打,禾藍已經進氣多出氣少了。
念在她真的很累,這次他很快放過了她,抱住她的臀部狠狠操了一陣,拔出後,盡數洩在了她腿間。禾藍迷迷糊糊睡著了,感覺自己的身體被抬起來,放到浴缸裡清洗。就算是洗著她,白潛也樂此不疲。
這一夜,她睡得比平時更沉。
白潛把給她喝過的半杯牛奶倒掉,給卓寧打了個電話,才抱著她睡了。第二天其他,禾藍就接到了關於厲言的不好訊息。
因為案情涉嫌重大,他被轉移到北上嶺川的南城監獄去了。
禾藍的心涼了半截。
早上去買菜的時候,她還魂不守舍的。到了路口,和人撞了一下,差點把籃子裡的豆腐腦灑到別人身上。
有棵青菜掉到了地上,她剛想伸手去撿,面前已經有人彎腰幫她撿了起來,“給。”
是個二十多歲的青年,膚白斯文,戴著副金絲邊眼鏡。他穿得很簡單,一身白色的西裝西褲,但是,只是匆匆一眼,禾藍就可以看出這普通的一件白色西裝都是高階定製的,而非商場大廈裡的那些成衣。
年輕人對她微笑了一下,低頭在她耳邊說了幾句。
禾藍的臉色變了。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把厲言炮灰掉了,可以寫美男出場了~~
離別前的溫暖~~要棄文的請直接點X,不要告訴我,最近事情很多,經常忙到半夜,心情不好,容易受影響~~
我是一朵嬌花,求放過~~┭┮﹏┭┮
☆、獨家首發
白潛去上學了;家裡就只有他們兩個人。禾藍給他泡了杯茶;年輕人雙手接過;微笑著對她說道;“謝謝。”
“不用。家裡比較簡陋,白先生就將就一下吧。”禾藍的表情很平淡。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白東樓,白潛的四叔。”白東樓一笑。
禾藍早有猜測;聽到以後,也沒有詫異。只是,他看著如此年輕;恐怕大不了白潛幾歲,居然是他的四叔?這一點;禾藍倒是有些訝異。
白東樓似乎能看出她的想法,笑道,“我是在夫人四十多的時候才出生的。”
禾藍沒有應他,又給他添了點水,“白先生,不用再拐彎抹角了。你有什麼目的,直說吧。”
“好不近人情啊。”
“如果你來,只是想帶走阿潛,順便威脅我幾下,那麼我們也沒什麼好談的。”禾藍收了茶杯,轉身就要進廚房清洗。
白東樓叫住了她,“你誤會了,我沒有這個意思。我來,是為了和你好好談談,雙方互利互惠,而不會做出讓你討厭的事情。”
“互惠互利?”禾藍咀嚼著這四個字,難得地冷笑了一聲,“阿潛是我弟弟,不是貨物,把他賣給你們,就是互惠互利了?當初不懂得珍惜,為什麼現在又要來找他?沒見過你們白家這樣的人!”